和怀中美人如此紧紧相拥,萧承颢这色坯子的心里没一会儿便起了邪念,他光着身子紧贴着杨只影不多时便连下面那根东西也跟着翘了起来,硬硬地擦在对方的股间。
好在杨只影身体虚弱,躺下去没多久之后便昏昏睡了过去,倒也是没有怎么感到身后那人猥亵无耻的动静。
但是萧承颢愈发紧抱着杨只影却是愈发焦灼,只是对方现在身体如此孱弱,他又怎么忍心再强要对方一次?
万不得已之下,萧承颢只好轻轻地挪着屁股,前后左右地将那根不知羞耻的尘根在杨只影的臀上股间轻轻摩擦。
但是这样的刺激终究尚有欠缺,萧承颢无奈之下,干脆用手握住尘根轻轻捋动了起来,只片刻间竟已是满手尽湿,滑腻腻的浊液流了一手。
直到此时萧承颢方才心满意足,他无声地看着杨只影的背影笑了笑,这又凑上去亲了亲对方的肩头,方才搂了对方安然睡去。
第二天,尹照南大一早便又来了翼王府替杨只影诊病。
他从偏门进来,被戴峰亲自迎到了后院萧承颢所居住的暖阁之中。
尹照南看到戴峰走路有些跛行,想到昨日萧承颢所说的那番话,不由感慨在翼王手下当差真是不好做啊,上意难测。
戴峰身子骨已算是结实,挨了一顿责打之后还能站起来,之前与他一道折磨杨只影的几名属下却是躺床不起,这顿算是吃够了苦头。
他捂着被打得高高肿起的屁股,讷讷地向尹照南询问道,“尹大夫,那人没事吧?”
戴峰现在还真是怕要是杨只影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萧承颢岂不要他们赔命!
“你们也真是够狠的,他身子骨本就不好,这么冷的天还被你们用雪水折磨,我倒是能救回他一命,只是他这身子日后肯定也难爽利,怕只怕翼王殿下看到怀中美人旧伤复发难免再迁怒你们。”
尹照南也不忌讳,实实在在地把杨只影的情况说了出来。
戴峰听得心头一惊,眉头一皱,却又忍不住嘟囔道,“我们这些手下人不过是照殿下的话行事而已,那家伙竟想杀了殿下,我们这样对他已算是手下留情了。唉……只是我没想到殿下竟会真地喜欢上他,这下可怎么办是好?”
“呵呵,喜欢吗?”尹照南想到萧承颢在杨只影床前那副自责内疚的模样,想想似也是第一次看到对方会为他人露出如此焦急的神态。
只是喜欢这事从来不能是一人说了便算的,照如今这副光景,萧承颢只恐是难以挽回杨只影那颗早被冰霜封冻的心啊。
尹照南一进屋子,便听到了屏风后面杨只影的怒斥声。
“萧承颢,你好歹也是一国王爷,竟是如此卑劣龌龊!”
杨只影一觉醒来竟觉得自己股间有什么东西黏糊糊的,而且还有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他想也不想就知道这到底是什么。
萧承颢随后惊醒了过来,还没来得及解释脸上便挨了一巴掌。
萧承颢正要大怒,却又见杨只影因为情绪激动呕出了一口鲜血,顿时吓得他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到了地上,再不敢轻易靠近对方,激怒对方。
“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没对你做什么!真的!”萧承颢连连摆手,试图解释,可他这副不知羞耻光着身子的模样只叫杨只影更为恼怒而已。
杨只影肺腑之间已然受了重创,受到些许刺激便易咳血,想到他屡次三番被面前这人欺凌侮辱,即便连病中的自己也不肯放过,杨只影自是气急攻心。
“姓萧的,你何不杀了我?!”
杨只影怒斥了一声,却觉得一口气难以上来,当即便捂了胸口痛苦不堪地躺了下去。
恰好此时尹照南已然过来,萧承颢见到他就像是见到救星一样,急忙走了上前。
“你来得正好,他又这般吐血,这该如何是好啊?!”
尹照南瞥了眼萧承颢这具光溜溜的身子,将头转到一边,拱手说道,“殿下,还请您自重。”
屋里地龙烧得正暖,萧承颢倒也不觉得怎么冷,不过待尹照南提醒之后,他才想起自己这副模样委实太过失态,这就急急忙忙地将放在一旁的衣袍穿上了身。
听到杨只影沉重的呼吸声,尹照南微微皱了下眉,他不再去管在一旁穿衣服的萧承颢,径直就走到了床边。
杨只影艰难地喘着气,睁眼看了看这个为虎作伥的医官,冷冷地别开了头。
这些人治好他不过是为了萧承颢的利益而已,对于自己而言,多活一日,无异于多受一日折磨。
尹照南也不在意杨只影这冷漠的样子,他抓住对方的手腕把了把脉,又掐开杨只影的嘴查看了一下舌头。
这才取出纸笔匆匆地写下了几张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