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宣淡淡说道:“司马将军倘若要杀人,在下阻拦不了。既然敢来,就做好了被杀的准备。将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司马错道:“哼,嘴硬!本将杀你祭旗,顺便为司马磐报仇。”
“请!”
刘宣干脆的说话。
吓唬人的伎俩,刘宣就没放在心上。
司马错道:“押上城楼。”
两名面色狰狞的士兵走来,便要动手。
刘宣道:“且慢!”
司马错心头一笑,不屑道:“刘军师莫非是怕了?”
刘宣嗤笑两声,昂着头道:“怕了?真是笑话。在下有什么好怕的,顶多一死而已。不用他们动手,在下自己登上城楼。”
司马错有些错愕。
他原以为刘宣会惧怕,没想到是这番回答。
司马错心中不由得赞叹一声。
刘宣于敌国中挥洒自如,这份气度颇为不凡。
刘宣走在前面,司马错紧随其后。
两人登上城楼。
刘宣站在城楼上,眺望关外的情景,忍不住感慨道:“天山关雄踞于此,易守难攻,屹立不倒啊。”
司马错回答道:“刘军师转移话题,也免不了被丢下城楼。”
刘宣耸肩道:“要动手,请随意。”
“既然来天山关,在下就早把生死置之度外。”
“所以在下不惧。”
“如果司马将军诚心的洽谈,便收起这些无用的小伎俩。”
“这些手段,对在下无用。”
刘宣侃侃而谈,很轻松的说道:“在下是死过一次的人,不惧死亡。随遇而安者,天不能困。进入天山关,便随心所欲,不受恐吓威胁。”
一番话掷地有声。
司马错闻言,讪讪一笑,刁难刘宣的计划是失败了。
想威胁刘宣,没想到被刘宣连削带打,三两下化解了威胁。
反倒弄得他自己很尴尬。
刘宣看着司马错,继续道:“司马将军,可否谈正事了?如果不谈,要杀变杀。不杀,在下便出关回营,准备洗洗睡了。”
司马错郑重道:“请!”
一摆手,司马错带着刘宣往房中行去。
进入房间,宾主落座。
王充也来了,在房间中落座。
司马错不再刁难刘宣,询问道:“刘军师所为何来?”
刘宣道:“为秦国的安危而来。”
司马错不屑一笑,自信说道:“本将坐镇天山关,即使五国联军有千军万马,也休想攻破天山关。刘军师,你危言耸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