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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董卓的质问,高燚呵呵一笑:“我想天xià太平,人人安居乐业啊,有问题吗?”
“哼,不要跟我打哑谜,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为什么总是能事事都预先料到,在没有发生的时候,就预先做出谋划来,我董卓人虽然老了,但是眼睛还是好使的!”
说到这里,董卓噌地一声拔出身上的修罗刀来,指着高燚怒道:“我不喜欢跟人拐弯抹角的说话,你究jìng有什么企图?”
高燚也是冷笑:“老哥你还真是又聪明又笨,但是你要是现在杀了我,就什么也不会知道了!”
董卓正待发作,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阵人马呐喊之声,董卓不由得停下手,喝令士兵前去打探消息。
不多时,士兵回报:“启禀主公,是几千黑山贼前来偷袭,打着陈到的旗号,攻破了我们的辎重部队,抢去了好些金银珠宝!”
董卓一听,不由大怒,一刀将面前案几砍做两段:“下面人都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被几千人都偷袭了,还被抢了东西去,传令下去,将那几个护送辎重的将军带来这里见我!”
士兵唯唯诺诺:“回禀主公,那几个将军都被对方斩杀了!”
董卓听了这个,当时便怔住了,随后喝令道:“竟有此事?将高燚带下去,传张绣整军与我出战这些黑山贼!”
“诺!”
高燚听了,心中不由暗喜,想不到这个陈到果然厉害,知道董卓这个时候的弱点是什么,只是可惜他没有办法亲眼见识其卓然风姿。
但是听到董卓要张绣出战陈到,心底里不由得暗暗又为陈到担心起来,毕竟张绣的本事是有目共睹的。
此时的洛阳虎牢关外,孙坚正听着部下黄盖的情报:“董贼焚烧宫室,劫迁天子,要迁都长安,他自己却没有跟着去,而是先派王允去长安做准备工作,董卓此时正缓缓西行,到了渑池地界,由于受到一支叫陈到的黑山贼的骚扰,不得不暂停行军,他又派李傕为大督护、郭汜为骑督及其他多位都督,留守函谷关!虎牢关这里的李蒙等数人也是受他调度的!”
孙坚听得点头:“恩,听说颍川太守李旻在梁县和董卓部将李蒙的遭遇战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大多兵将被俘,死得都很凄惨,颍川太守李旻被活生生烧死,其他士卒则以布缠裹,吊起倒立到地,用热油灌杀,实在骇人听闻!”
众人听到这里都纷纷黯然低头。
程普问孙坚:“将军,我们为什么不去酸枣见见其他联军,而是独力承担这次讨董战役南方战线的主力?”
孙坚道:“我是粗人,人多的地方繁文缛节太多,浪fèi我的时间而已,我们这次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了,每个人都给我绷紧了弦,打出我们孙家军的威名!”
“唔哦!”数千人马欢声如雷。
李蒙这支早已被孙坚瞄上的猎物到达离虎牢关南侧数十里时已是黄昏,兵马疲乏,便下扎喂马、休息,准备在夜里出发,次日早shàng攻城。
一个副将道:“敌人孙坚不过是个江东无名之辈,就算赢了也没什么意思!”
另一个副将也说道:“不错,主公虽然离开了洛阳,但是那些诸侯联军也没有来攻打洛阳,只有这个孙坚不知死,独立前来攻打,我们该让他知道点厉害!”
正说着,李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们身后:“你们别在这嘀嘀咕咕,这个孙坚可不是无能之辈,主公跟我说过,以前在凉州的时候他就经常想杀主公,那个长沙太守的官位也是剿灭黄巾贼得来的,他杀了荆州刺史王睿后,靠着高燚的关xì,反倒成了无罪之人,与南阳太守袁术又表他为破虏将军、领豫州刺史,部属袁术,准备北攻我们。
有次他派长史回去督促军粮,在城门东外设,邀请众将为长史设宴送行。我们数万人马突然出现,但这个孙坚仍在行酒令、谈笑自若,整顿部曲,命他们不可妄动。后来我们人马多了,孙坚才起来,徐徐率军入城,如果没有一定的胆识,谁遇到这种情况会这么镇定?打李旻的时候是我们运气好而已!”
几个副将尴尬一笑道:“将军说的很是,但刚才探马已经侦察孙坚军的情况,那里的士兵听说将军你亲自率军前来,早已率军逃走,我们应立即追击才是,否则等若是被主公知道我们作战不利,可就要责怪我们了!”
李蒙大喜道:“真的吗?那好,全军迅速进军虎牢!”
到了虎牢,李蒙才发现原来孙坚军非但没有逃走,还早已整顿守备,以逸待劳了,李蒙无奈,加上吏士饥渴,人马疲乏,唯有就地休息。安顿好一切后刚要命人叫来副将责罚谎报军情,谁知道那些副将也怕李蒙怪罪,便来到军中让手下散步孙坚军偷袭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