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大宴一过,便是新科科举。
今年和往年不同。
大越大魏一同参考。
考生云集,让学子们苦不堪言。
但又想到万一不中,三年后便要跟五国学子一同登科!
那更惨!
文人学子铆足了劲,国子监更是在发愤图强。
“师兄,这卷子你帮我看一下。”
“师兄,这题,破的如何。”
“师兄,你押题押的准不准?”
一帮子小少年窝在聆音楼,把苏琉玉俨然当成主心骨。
就是银子花的有点多,让他们很是心疼。
聆音楼包厢价格不低,国酿更是不菲。
师兄花钱又大手大脚,完全没把他们当外人。
小少年们幽怨了。
苏琉玉抿了一口酒,随便扫了一眼。
“太差了。”她说:“说了多少次,考的是时政,什么洪涝水患饥荒的,也不怕晦气。”
小少年们懵了。
“这习题册可花了我们三十两。”
“都是历年真题。”
“况且这都是时政啊。”
苏琉玉耳朵动了动。
三十两?
还挺贵!
她身子坐正了点。
“那我且来问你,大魏自建宁十二年起,便施行水利灌溉,河防疏伐,如今过了七年,疏通河流防水患早有成效,怎么可能会考?”
“这。。。。。。”楚珩哽了哽喉咙。
这明明是历年真题。
苏琉玉没理他。
“再或者,大魏顺启三年,开新政,施行农林副牧渔,西北畜牧养殖,东南建厂造林,如何会有饥荒?更何况,我大魏和大梁交好,人家就是种地的,不愁粮食。”
“。。。。。。”
“这都什么题。”
苏琉玉把他们真题卷子拿过来,啧啧两声。
“还卖三十两,也太贵了。”
“师兄,你只是觉得它贵而已吧。”楚珩小声道:“不然,师兄来出题,我们做吧。”
你想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