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宗门上下谁不知道,辉哥是不世出的一代兵法大家。”王守宽看吴辉的眼神,有些崇拜。
“难道就没有纸上谈兵这回事?”吴辉不死心,瞪眼反问道。
“军部中个别的老家伙也这么认为,但他们懂个岛蛋。贡院十万选生中,一枝独秀,无有抗手;单枪匹马,蛇盘岛取三匪首级,如同探囊取物;上得玄界后,耍得苍门那不男不女的娘娘腔,自动送上天材地宝,得罪雷老泼妇后,安然下凡界……这些不都是辉哥你的辉煌战绩与智慧吗?那些老家伙说你纸上谈兵,那是毫无道理的,辉哥你战绩彪柄!”王守宽对吴辉的过往,如数家珍。
“……”吴辉哑口无言,这误会大了,会出人命。
“辉哥,这次宗门的劫掠团,在大荒遭到围杀,危在旦夕,军部那些家伙束手无策,死马当作活马医,派你出马。嘿嘿,辉哥,你的好运气来了!恰好可以证明给那些嫉妒吃味的家伙看看,咱们辉哥并非浪得虚名!”王守宽对吴辉信心十足。
“是我的运气?”吴辉听得老脸发黑,想揍人,“我最近牙疼,不去行不行?”
“开…。开什么玩笑!宗门内玄将修为以下,不管是谁,军部都有权调动,军部调令一下,抗命,等同于叛宗。再说,这么好的机会,辉哥你不出手,更待何时?”吴辉好像有些不乐意,王守宽想不通,难道高人都喜欢拿拿架子,才能显出身价?
“好吧,听你这意思,是宗门的劫掠团在‘万疆大荒原’上出了事,那调令上怎么又让我接掌新培城的帅印?”
宗门的劫掠团,吴辉有过耳闻,万疆大荒原,辽阔无垠,接壤东、西大陆与北方异族。吴家的商队与北方异族做买卖,万疆大荒是必经之路。
万疆大荒,出了名的混乱,大荒内无数马匪与盗贼团。
宗门在万疆大荒上养殖劫掠团,除了保护自己辖下商队出行的安全,还有打探西方大陆与北方异族消息的意思。
事实上,像离宗这样的劫掠团,苍门在万疆大荒上也有,
吴辉想不明白,劫掠团出了事,自己为何会接掌新培城的帅印?
“辉哥,你不知道,咱们的劫掠团,情形比想象中的更恶劣,已经到了非出动新培城守军救援不可。可新培城的那些笨蛋,被许多马匪堵在门口猛攻,不要说出城救援,就是自身也难保,麻烦大了。”王守宽道。
“原因呢?那些马匪为什么要与我离宗作对?离宗好歹也是一流玄门。”吴辉道。
“我也不知道,我老爹没有告诉我。”王守宽很不负责任地耸耸肩,“也许他们吃饱了撑的。”
吴辉为之气结。
“二少爷,您才刚回来……”洪风有些不舍。
“有什么办法?我比高安那小子还倒霉,真是自作孽……”
原本还担心高安那小子的调令,现在倒好,调令也落到了自己头上,成了难兄难弟,想起自己那完全是门外汉的军事指挥,吴辉就心里发苦。
“辉哥,机会难得,咱们现在就出发?”王守宽兴致很高。
“出发个蛋!李家与池家送了礼,我也得带点礼物,去他们两家走一趟。”吴辉起身道。
“辉哥,军情紧急,不可延误啊。”王守宽急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