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虎军是侯爷的啊。
苏锦望着谢景宸,眉头轻挑,“你是指十五年前的飞虎军?”
“看来你也有所怀疑,”谢景宸道。
苏锦笑了笑。
她爹那么杠崇国公。
只是因为崇国公让他背了黑锅。
这可能吗?
一个连朝廷都不放在眼里的人,会在乎一点黑锅?
不是深仇大恨,不是不得不报的仇,正常人都不会去踹崇国公这块铁板。
如果不是对飞虎军三个字特别的在乎,她爹干嘛非要用这三个字做名字,惹来那么多人唾骂和鄙夷。
叫苏家军,一听就像他私有的。
她爹进京,分明是有备而来。
对于她爹来说,她应该是属于拖后腿的那种。
苏锦从小被保护的很好,根本不知愁滋味,他们也不会让她掺和到这些争斗中去。
也正因为东乡侯把女儿保护的太好,把她娇惯的觉得捅破天,东乡侯也能顶的住。
没有理解他一番苦心,放着他挑选的人不要,自己上街抢人,把自己卷进了旋涡之中。
要是当初苏锦真如东乡侯安排的嫁进冀北侯府。
她可以过无忧无虑的生活。
虽然她现在过的也挺没心没肺的。
一般只要别人不招惹她,她是肯定不会去招惹别人的。
招惹了她,是肯定别想占便宜的。
刑部大牢。
狱卒看着牢门,目不斜视。
以前还能插科打诨,自打东乡侯进了刑部后,那是一丁点儿都不敢偷懒。
上一个收钱,放人进去探监的已经被打断了腿,在家养伤中。
被放进去探监的正是户部右侍郎。
塞了十两银子,刚进刑部大牢,还没见到宁远将军的面,就被东乡侯给请了出去。
钱白花了,狱卒收了钱,没进腰包,还被打断了腿。
前车之鉴,狱卒敢掉以轻心吗?
这不,户部右侍郎夫人带着丫鬟,拎着食盒要探监,塞过来的金锭子,都快闪瞎人眼睛了,但是狱卒的手不敢伸啊。
钱好,也得有命花不是?
“侍郎大人有令,没有他允许,不许任何人探监!”狱卒道。
“只是通融一下,”户部右侍郎夫人道。
“夫人别为难我们,”狱卒道。
户部右侍郎夫人一口银牙没差点咬碎。
她深呼吸,把怒气压下问道,“宁远将军如何了?”
狱卒瞄着金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