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亚宁仪仗队进入会场,大使的车队亦同时抵达,大使穿过机甲部队包围的通道,走上讲台。
新殖民地大使Stephen作为为数不多生于战前的混血儿,从小成长于美达布索亚,实际上从骨子里到行为方式完全是西方人,正因为他兼顾了美亚两国的血统,成为驻殖民地大使的最合适代表,亦代表了现在美达布索亚实际上的中产阶级。
他对着麦克风顿了顿,开始讲话,用的是美达布索亚官方语,
“patriots!After_that_long_and_arduous_war_ten_years_ago,this_is_the_first_tind_of_Yanin_has_been_completely_surrounded_by_friends_and_allies!”
秘书在旁边做着同声翻译:
“亚宁同胞们,在十年前那场漫长而艰苦的战争之后,我们亚宁大陆第一次完全被朋友和伙伴们所包围!”
总控室内,调度和警卫人员在紧张的协调着各单位工作,突然传来直升机的紧急信息,通讯女兵赶紧把收到的情况拿去报告长官。
大使Stephen还在继续他的讲话:
“Any_individual,nation_or_country_may_make_mistakes。But_thanks_to_the_tolerance_and_assistance_from_Medarbussoya,Yanin_has_emerged_even_stronger_from_its_past_s_rebirth_by_establishing_a_thriving_and_robust_constitutional_monarchy…”
“任何人,任何民族,任何国家,都有犯错误的时候,但是感谢美达布索亚的宽容和资助,帮助亚宁从错误中走出来,建立起崭新的君主立宪民主政体,重新获得新生。。。”
管理台下群众的各个长官做拍手的手势,示意群众应在此处鼓掌,续而掌声雷鸣。
台下的仲久在机甲面罩里翻起白眼:“陈词滥调。”
指挥室内,女兵冲进房间:“长官!有民众在中心广场附近游行!”
负责会场指挥的长官是美达布索亚人,亚宁语能听但不大说得出口,一听消息如临大敌:“Where?”
女兵气喘吁吁的回答:“唉,唉,Everywhere!”
空中的警备直升机正在紧急播报着街区的情况:“Large_crowds_in_demonstration_spotted_to_the_east,south,west_and_north_of_the_Central_Plaza!Repeat!Large_crowds_in_demonstration_spotted_along_all_the_tral_Plaza!
(中心广场的东,南,西,北都突然出现大量游行群众!重复一遍!中心广场所有主路方向都出现了大量游行群众!)”
从上空看下去,果然成百上千的群众从各地突然出现涌向中心广场。
会场指挥长官:“But,but_how_is_that_possible??!
(但这怎么可能??!)
在会场外街道几乎所有的井盖都被打开,地下迷宫的亚宁底层人民在路上人群的掩护下正从地下鱼贯而出。人们打着横幅,上边写着“还我亚宁”,“还我人权!”等等标语,浩浩荡荡的冲向会场。
维持秩序的警察紧急行动,在中心广场会场外设置路障,或用装甲车挡路,并且派出防暴警察拿着盾牌封锁道路。
大使对现场外发生的事情还一无所知:“It_gives_me_a_great_honor_to_be_here_as_a_bridge_connecting_the_Republic_of_Yanin_and_Medarbussoya…
(“我很荣幸可以今天在这里,作为连接亚宁共和国和美达布索亚的桥梁。。。)”
后台指挥室,会场指挥长官冲到通讯台:“I_rm_the_guards_of_the_ambassador_immediately!
(我得赶紧通知大使的近卫队!)”
但他话音未落,脸色大变,随后扭曲着滑倒在桌子上,手蹭到通讯装置时,引起一阵刺耳的刺啦声,一把匕首深深的刺在他的背后,后边站着一个“复兴会”游击队员:“我们亚宁的事情,我们自己做主!亚宁万岁!!”
而刚才的通讯女兵则吓得躲在墙角里不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