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的轻浮,女老板越是不信,最后李晋成才坦言说在外面遇到熟人,多聊了两句。
他们说的热火朝天,外人轻易插不上嘴。
临到散场,李晋成出去接电话,电话接了半天也没见回,后来有人传话,说李总有事先走,改天再给她赔罪。
她自然心里不满意,言辞有些不爽,赵念舟听了,看似随口地赔罪:“您千万别计较,李总这么急匆匆地出去,肯定是私事,家里事多也没办法。”
她自然顺着话头问什么事。
赵念舟低声笑说:“听说李总他闺女跟我年纪差不了多少,性子娇惯了点,指不定又惹了什么事。”
她有些诧异,好半天才说知道他有闺女,没想到这么大。
赵念舟表示多了也不清楚,也是道听途说。
寒暄两句便到宴尾,赵念舟这边是主,主得送客,便先离座出席,女老板撑着桌子要起来,身体晃了晃又坐下,脸色尴尬窘迫,一只脚在桌下不停地试探,愣是找不到那一只高跟鞋。
那边经理凑过来问她状况,她颈着脖子不知道怎么说。
赵念舟温婉一笑,问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又疑惑地说也没喝多少酒,难不成不胜酒力。
经理嘱咐助理秘书过来扶她,公司这边也都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女老板脊背发凉,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正在这当口,只觉得脚趾被撞了下,点踩着试探了试探,这才松了口气,她胡乱套上,顺着力道站起来,解释说刚才头晕,坐下缓了缓,现在没大碍了。
孙并州却不放心,硬安排了休息室让她进去休息,也好醒醒酒。女老板没多说,顺着台阶下。
这边留了三两个人,剩下的都回去,赵念舟出来的晚,门口已经没人,她左右看看没车,径直往停车位那边走,刚上了坡,就听见引擎声,路旁的车灯亮起来,朝她鸣笛。
赵念舟往那车里面瞧了瞧,看不清楚,轮廓倒是像李晋成,她回头锁上车,走到路旁敲车窗,玻璃窗落下来,李晋成不满地说:“怎么才下来?在这等你半天,别看了,上来。”
赵念舟也没矫情,开车门上去,不在意地说:“女老总说她头晕,订房间耽误了些事。”
李晋成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豆腐渣。”
她侧头看了看他,没说话。李晋成认真开了会儿车,红灯时手随意搭到她腿上。
赵念舟看了眼,神色有些柔和。天虽然冷,今天出门还是花了些心思,下面包臀裙,只在里面套了条肉色薄丝袜,从酒店出来沾上凉意,他宽大粗糙的手放在腿上,轻易便能感觉到手掌的热度,慢慢熨帖,让她整个身体都暖洋洋的。
自打今天瞅见她,李晋成心里早就痒了,忍了这么半天也没耐性,开车直接到公寓,拉着她急步上楼。
这个小区都是独门独户,每层只有一大套房子,所以轻易没有旁人,他无所顾忌,刚出电梯便把赵念舟挤到旮旯里,一手扣着脖子亲吻,一手从她后面探进去,隔着丝袜揉捏。
她有些不安,细声细气地求他进屋。
李晋成喘了口气,头从她脖颈里出来,分开她的两腿跨到他腰上,面对面抱起来。
她骨骼小,人看起来不太瘦但是斤两少,李晋成拖着她还能轻松开门。
没等赵念舟缓气,她就被丢到床上,床垫上下弹动,让她有些眩晕。
李晋成褪下裤子压上来,直接用那里抵住磨蹭,等到外面水润,一送到底。
赵念舟娇软无力,软下身子呜咽,丝袜只褪了半只,另外半只还挂在腿上,禁箍着她的细腿,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撕拉扯动。
一浪高过一浪,迫她沉浮,赵念舟已经搞不清楚,是这个人让她迷乱,还是这种事让她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