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溪望一直呆立不动。而且眉头越皱紧。映柳不禁问道:“怎么了。”
溪望叹了口气答道:“刚才离开医院时。流年给我打來电话。告诉我在死者胃肠的残留物中检验出一种名叫他达拉非的药物。而且血液化验报告亦显示。死者是因为过量服用这种药物致死。之前我认为李梅是凶手。这样就能解释为何死者生的殖器上会有**残留。以及徐涛说死者已有对象。”
映柳问道:“你的意思是徐浚死前曾跟凶手发生性行为。”
溪望点头:“如果死者沒跟凶手**。就不会服用药物。也就不会死。”
“可是林护士说。他在医院里人际关系很差呢。谁会跟他谈对象。甚至发生关系呢。”
“这倒不是问題的重点。”
“那重点是什么。”映柳越听越糊涂。
溪望看了看手表。笑道:“别想这么多。走吧。先去吃晚饭。”
“好吧。反正我也饿了。但要去哪里吃呢。”
“去哪里……”溪望思索片刻。终于拿定主意。“就去吃猪肚包**。”
“听上去好像不错耶。不过就只有我们两个能吃得完吗。”映柳仰着头。极力想像将整只鸡塞进猪的肚子里会做出怎样的菜。份量到底有多大。
“三个人应该能吃完。”溪望取出手机拨打。
“你还打算叫上谁一起吃呢。该不会是榴莲那家伙吧。要是他的话。一个人就能把整头猪吃掉。”
溪望将食指放于唇前。示意对方别说话。随即对着手机说:“琪姐。还记得我欠你的猪肚包鸡吗。”
“切。”映柳板着脸走到一旁。咕噜道。“一天到晚就只想着泡妞。还说跟人家只是兄妹。”
“柳姐。我们走吧。”溪望挂掉电话。在路边截停一辆的士并向映柳招手。
“别指望我会替你报销餐费。”映柳咕噜一句。便急忙跑过去。
两人來到一间名叫耀记的农家乐。在一张靠近窗户的桌子前坐下后。溪望便向服务员点菜:“帮我要一锅猪肚包鸡、一碟汆水腐竹、一煲油盐饭。再替我看看哪些青菜比较新鲜。给我來两份。一份盐水另一份上汤……”
服务员刚走开。映柳便问道:“你点这么多。能吃得完吗。”
“很多吗。就两份青菜和一锅汤。”
“你可点了猪肚包鸡。光这道菜就能把你撑死。”
“你不是客家人吗。怎么会沒吃过猪肚包鸡呢。客家人设宴经常会用这道菜呀。”溪望向对方投去诧异的目光。
“我有说过自己是客家人吗。”映柳瞪了对方一眼。开玩笑般说:“其实我是蒙古人。我妈说的。”
“那你想象中猪肚包鸡是什么样子。”溪望饶有兴致地问道。
“应该是将整只鸡塞进乳猪的肚子里。然后加水煮上十來八个小时吧。”映柳往桌子中央的煤气灶瞥了一眼。“要不是看见这炉子。我还以为是烤出來的。”
“要不要再往鸡的肚子里塞只鸽子。再往鸽子里塞鸡蛋。我记得好像有道蒙古菜的做法差不多是这样。”溪望忍俊不禁。
映柳红着脸。气鼓鼓地说:“有什么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