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好像痒的厉害了,”徐稷皱了皱眉道:“你昨天是不是替我撸管了?”
“!!”路鹤宁以为他喝醉酒就不记得了。
徐稷说:“你是不是没洗手啊?怎么撸完就厉害了?”
路鹤宁:“……”
这种总被冤枉的感觉太憋屈,路鹤宁的鞋子穿了一半,索性在门口站住,无奈地解释道:“我手上又没有湿疹,怎么能传染你呢?要传染也是反过来吧。再说了昨天一直隔着内裤呢……”
徐稷果然不记得细节,听他这么说还纳闷:“这么说我射在内裤里了?”
路鹤宁:“……”谁管你怎么射的,一大早聊这种话题。
不过徐稷的话提醒了他一下,他忽然想起昨天那个完之后他的确没再管徐稷,就给他扯过被子盖了盖就走了。
这样的话,徐稷本身就是得的湿疹……
路鹤宁问:“你是不是因为没换内裤,所以……昨晚上一直湿着,就厉害了啊?”
徐稷让他一提醒,这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有可能,”徐稷说,“你怎么不帮我换上?”
路鹤宁愣了一下:“我为什么要给你换上?”
徐稷口气有些不耐烦:“我不是包了你了吗?你给我换个内裤都不行?”
路鹤宁直觉徐稷似乎心情不好,怎么看都有点找事的架势。但是人在屋檐下,说话也得软三分,只能好脾气的解释说:“你一开始说涂药,没说还要干别的,我本来就没伺候过人,哪能这事都想的周到了?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你的内裤放在哪。”
徐稷没再说话。
路鹤宁看着自己脚上换了一半的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索性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厉害了再去医院吗?”
“去什么去?”徐稷有些烦躁的从沙发上起来,往卧室走去:“你再过来给我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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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补药的时候路鹤宁还以为徐稷这是难受的躁得慌,然而等徐稷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光往床上大大咧咧一坐,他才发现这人就是心情不好地没事找事。
他蛋蛋上的红点都快消了。
徐稷睁眼说瞎话,伸手指着下面道:“一定是闷得,你没看又厉害了。”
路鹤宁在一边兑着洗剂的水,心想你是金主你说啥是啥,你就说病入膏肓了都行。他手里把洗剂稀释好,自己搬了个塑料小凳子过来坐下,敷衍道:“对啊对啊,厉害了。”
徐稷说:“是不是得怪你?我喝醉了你就不管了吗?药也不涂衣服也不换,还让我射在内裤里……”
“……怪我怪我,”路鹤宁不走心的随口道:“以后你喝醉了也给你图,给你换衣服,不让你射在内裤里了……哎涂完了,你今天不去上班了?”
徐稷黑着脸道:“不去了。”
他本来就黑,这会儿阴沉下脸,莫名的有点滑稽。
路鹤宁给他擦好第一遍药,等着他晾干的功夫忙从一边拿了一床毯子过来,给他盖住下半身后问:“看这样和昨天差不多,应该不会特别痒,你怎么不去了?”
“等这好了再去,”徐稷说:“烦死了,这破毛病什么时候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