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什么那?”
许轶初斟酌着词句没有抬头。
“这还用问啊,你许大美人不是在装傻吧,周洁是仅次于你的西南第二美人,别说是土匪了,就是个正常的人得到她不玩够了也舍不得放手啊,怎么可能轻易的放了她那。”
曹胜元说到这里悄悄的往桌子底下看了看,他希望再看到许轶初穿白色高跟鞋的那双脚,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许轶初最耐看的地方应该在脚上。
但是他很快的失望了,许轶初这次穿的还是那双野棕色的野外作业系带短靴。
许轶初还是不抬头的说:“你在看什么那曹兄?你们这些男人真变态,脚是用来走路的,又不是用来欣赏的。在远古的时代,猿人的脚那不就是由后肢的爪子演变过来的吗,到了如今却出了这么些美脚丑脚的说话,真是令人不可思仪。”
显然她感觉曹胜远在偷窥着自己桌肚底下的脚,下意识的把双脚朝椅子底下挪动了一下。
曹胜元收回了目光说:“哎,许大美人,话不能这么说,原始人还一脸毛那,那现在人要是还一脸毛的话不得把人吓死啊。人类在不断进化之中吗,现如今鹅蛋脸、高鼻梁、大眼睛,身体的曲线,再加上一双美脚那就是你老同学这样的让人留连忘返的典型大美人吗。”
许轶初“腾”的一下红了脸。
“嗨,嗨!我说曹胜元,你说进化就进化好了,别老把我扯上啊。再扯的话我让横本雄一进来揍你了啊。”
“哈哈,我这也没任何出格的话啊,古希腊的人类学家兼哲学家蒙德里格斯杂他的著作《欧罗巴和亚细亚人文文化之差异》书上写的明明白白:情从脸上起,欲自脚上来嘛。也就是说男人爱一个女人看的是她的脸,但产生**的却往往是她的脚。算了,算了,你不喜欢听,我也不和你扯这些了,免得你和我开战。”
曹胜元快乐的摆摆手,吐了吐舌头。
他知道横本雄一的厉害,又他跟着保护,加上许轶初自己的武功也非一般,曹胜元也算是对许轶初的安全稍微放心了一点。
他问许轶初能不能搞张假的城防图给自己拿回去交差,许轶初说完全没问题。
“可是拿着假图日本人将来按图布置进攻部署,那是要吃苦头的,这回头他们能饶了你吗?”
许轶初说。
“那没问题,我早想好了,到时候就说是你知道我的来意不轨,所以在保险柜里放的是假图,我怎么会知道那。或者,干脆我给三岛的时候就说兴许是假的,先打下伏笔再说。”
这些问题依曹胜元的脑筋早就策划好了。
许轶初说:“你那儿没问题,我就更没问题了,我这就安排丽尼亚去做这张假图,保险做的跟真的似的。”
到了傍晚,去找朱瞎子算命的阎敏和李柱子也回来了,丽尼亚的假城防图也做出来了。曹胜元就急着要连夜赶回三合去。
许轶初热情的拦住说:“难得来,这马上一开战还不知道打成什么结局那,再见也就不知道是那天了。今天就别赶夜路了,我给你们安排好了房间休息,晚上我请客,大家聚一聚吧。”
曹胜元巴不得多和许轶初多呆一会儿那,马上同意了,他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再次劝劝自己这位美女老同学趁早离开景德,躲开这场危险的战斗。
曹胜元一行,第二天清早便离开了景德,许轶初带着丽尼亚和横本雄一把他们一直送出了景德的东门哨卡。
半路上,曹胜元不停的向阎敏问着算卦的结果。
阎敏告诉曹胜元,朱瞎子说日本鬼子这次能占领了景德,但会吃大亏。但是至于许轶初是否会落到鬼子的手里朱瞎子未置可否,只说她会遇到危险,但有神人襄助可化险为夷。
“哦,我明白了,这个神人就是指我曹胜元呗。”
阎敏白了他一眼:“你算什么啊,凭什么人家大师说的就是你啊。”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上次他就算出我要帮助许处长的话,那她就可保平安。你说这神人不是指我还能指谁那?”
曹胜元颇有点自己是救世主的自得的样子。
阎敏说:“就你这样的不害人就阿弥驼佛了,人家许处长那么精干的一个人还会指望你啊?”
“哎呀,老婆,你可不能这么说啊,自古那就是鱼有鱼路、虾有虾路。我怎么了,真到了危急的时刻那我也是个爷们啊!不信你看着就是了。”
“少胡说,谁是你老婆啊。”
阎敏有点发怒了,心想别以为你玷污了我,就做起了娶我的美梦。不过阎敏也担心自己可能已经怀上孕了,要是真那样的话,自己也说不定会……
阎敏虽然对曹胜元使用暴力手段占有自己不能释怀,但她也渐渐感到至少曹胜元真的是喜欢自己,并且实际上在后来也是处处格外的关心自己的。
阎敏对曹胜元说:“你要真心帮助许处长,就要在能拉的关键时候拉她一把。”
曹胜元没有再吱声,他在想,许轶初的命真是不好琢磨,连朱瞎子说话都是活络的,看来很多事情都有不可预知的可变系数。
他隐隐的担忧起了许轶初在景德之战中的命运来。
其实,朱瞎子并不是没算出许轶初的今后的境遇,他只是知道这一次她并不会遇见大的困境罢了。他在阎敏临走的时候告诉阎敏,许轶初是一定会遇见老天降给她的灾祸的,但那是在她顺境时遇到的,而在本次景德之战的逆境中反倒是只会是有惊无险。
阎敏没把朱瞎子最后的话告诉曹胜元而已,她希望这样能让曹胜元能尽心的帮助许轶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