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正当高纬理所应当地以为斛律雨会把那件事全都做完时,斛律雨却停了下来,用两只手臂支起了身子,皱着小脸,有些尴尬地看着身下正闭着眼睛,脸色有些潮红的高纬。
高纬因为斛律雨长久没有动作,便微微睁开了眼,没曾想却看到斛律雨这样,“怎么了,怎么不继续了?”高纬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变得有些沙哑。斛律雨犹豫地看了她一眼,咬了咬自己的粉唇后,还是说道:“接下来的事情我不会了。”高纬一听,眼睛立刻睁大了,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怎么可能,你的前一部分不是做得挺好的嘛,怎么到了这时候,你反而倒不会了?”
“我也只是看了前面两张帛画而已,后面的那几张太羞人了,我实在看不下去,所以。。。”斛律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高纬一听,顿时明白了,眼珠子突然一转,接着嘴角一勾,在斛律雨毫无防备地情况下,把斛律雨压在了身下,斛律雨见状,使劲扭了扭身子,却发现对高纬毫无用处,不由气愤地问道:“阿纬,你干吗?”高纬凑到斛律雨耳边,暧昧异常地说道:“你不是不会下来的部分了吗,那就由我来教你吧。”
说完对斛律雨的耳垂吹了口热气,意料之中地看到了小巧的耳垂变成了粉红色,然后含住了那粉玉一般的耳垂,有舌头若有若无地划过那小小的耳垂,没曾想仅仅是这个动作,斛律雨便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高纬一听,立刻明白了这耳垂便是斛律雨的敏感之处,随即更加卖力地逗弄起了那小耳垂,等到高纬放过了那个耳垂,再看斛律雨,却见斛律雨早就已经面如桃花了,凤眼已经迷离不堪了。
高纬笑了笑,然后用吻封住了她的粉唇,与她的小舌慢慢地纠缠着,吞咽着,直到感受到身下的斛律雨那极不平稳的呼吸后,高纬才松开了她,慢慢地撤去了斛律雨身上的衣物,连那私密的肚兜与亵裤也被高纬强行脱了下来,。高纬也把自己的亵裤脱了下来,随即低头向下,从斛律雨那修长洁白的的脖脖颈开始细细吻了起来。
不得不说,高纬的技术是比斛律雨那半生不熟的要好得多,高纬只吻了一会儿,身下的斛律雨便开始娇喘吁吁了,高纬唇角的笑意更甚,继续向下,挑逗着斛律雨,在吻到斛律雨那刚刚开始发育的,只有一点点小隆起的小玉峰时,高纬伸出了一小截舌头,缓慢地在那一只小玉峰上细致地勾画着,仿佛是在完成一幅旷世大作一般,有时高纬还坏心地在斛律雨的一颗小红豆上画着圈圈,深吻,轻轻地撕咬,另一只手则握着斛律雨的另一只小玉峰,轻轻地揉捏着,期间指甲轻轻地划过那颗小红点,真是极尽挑逗之事。
“嗯。。。”斛律雨终于被挑逗得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高纬一听,也知道差不多了,不再挑弄着那一双可怜的小玉峰了,细吻继续向下,划过光滑的肌肤,小巧玲珑的小肚脐,来到了光滑平坦的小腹处,高纬慢慢地在小腹上画着圈圈,就是不去抚慰那近在咫尺的小花园,斛律雨“恩恩,呜呜。。。”的呻、吟声不曾中断过,而且反而是变得更大了。
画了好一阵子的圈圈后,高纬终于大发慈悲,细吻来到了那花园的四周,此时的花园入口已经是湿漉非常,高纬的嘴角挑起邪魅的一笑,用手划过那花园入口,然后故意把手放在了斛律雨的面前,伸舌舔了舔上面晶莹的花汁,笑着说道:“你看,你都已经这么湿了,我的手都快接不下了。”斛律雨听着高纬这样火辣挑逗的语言,小脸不好意思地转了过去。
高纬见状挑了挑眉,没说话,只是重新低头,吻起了那湿漉漉的花蕊,斛律雨自然感受到了,有些气息不稳地说道:“阿纬,不要吻那里,那里脏。”高纬抬头,笑道:“谁说的,阿雨的这个地方一点也不脏,反而还很香那,还很好喝,阿纬可是很喜欢的。”
说完,低下了头,继续吻着那娇嫩欲滴的花蕊,同时大口吞咽着从花园中不断溢出的花汁,做了好一会儿后,高纬估摸着差不多了,舌头便猛地伸入了那两片娇嫩的花片中,由慢到快地开始做着冲刺,斛律雨情不自禁地把两条白皙修长的*挂到了高纬的腰间,手也紧紧地抱着高纬的头,身子也有些微微弓起。
冲刺了一会儿后,高纬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用更快地速度在那花片间冲刺着,在斛律雨“啊”的一声中,她一生中的第一次巅峰终于到了,而花园间瞬间喷涌出大量花汁也被高纬都吞咽干净了。
高纬支起了身子,眸子有些幽深地看着眼神迷离的斛律雨,接着,快速低头向下,又开始挑逗起了斛律雨,等到吻快到花园处时,高纬却停了下来,半仰着身子,看着斛律雨,可斛律雨正被高纬挑逗到关键的时候,现在高纬这一停,斛律雨身子的难受自然可想而知。
斛律雨试图把高纬的身子按下去,好让她继续,可是没有成功。这时,高纬凑到斛律雨耳边说道:“你求我,说你想要,你一说我就给你。”斛律雨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现在挂着邪笑的高纬,贝齿一咬,转过了头,仿佛是说:“不给就不给,我不稀罕。”
高纬见状笑了笑,指尖开始在斛律雨的身体上慢慢地游离起来,而斛律雨则是紧咬着下唇,似乎是不想让那暧昧的呻、吟溢出,助长高纬的气焰。
可以高纬却还是锲而不舍地挑逗着她,终于,斛律雨忍受不住了,轻启粉唇,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发了出来,看来也是忍得不轻,随后,斛律雨转头,看着高纬,声音都有些带着哭腔了,说道:“阿纬,你给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说着,眼眶中有一滴泪珠滴落。
高纬看到那泪珠,心中一痛,暗骂自己:好好地你和阿雨开什么玩笑,居然让阿雨这么难受,真是该死啊。随即柔声说道:“好好,我给你,现在就给你。”说着手也慢慢下移,等到到了那花园的入口处,高纬则轻轻地塞了一截手指进了那两片花片中。
见斛律雨没有不适皱眉后,高纬慢慢地移进了更多的手指,在手指碰到了一层似是薄膜的东西后,高纬看了看斛律雨,长舒了一口气,心中似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后,猛地将那根手指整根没入了。
斛律雨突然觉得□传来了撕裂一般疼痛,吃痛地皱起了眉,马上一口咬住了近在眼前的高纬的肩膀,似乎想要减轻一下疼痛。高纬也没有任何怨言,只是见斛律雨的眉头有些舒展后,开始在斛律雨的身体中慢慢地移动着自己的那根手指,到了最后,小心翼翼的移动也变成了快速的冲刺。
斛律雨只觉得自己像海面上的一方孤舟,沉浸在快感与疼痛之间,身子也忍不住弓了起来,应和着高纬那有些凶猛地冲刺,慢慢地高纬抽出了那根手指,不由自主地用私密之处摩擦着斛律雨那娇弱的小花蕊,这样不仅使斛律雨的快感增加了许多,甚至于到了最后,高纬的私密之处,也变得湿漉漉了,不小心从中滴落的水滴也很快便没入了斛律雨的花蕊中,只是正在巅峰上的两人未曾发现。不过到了最后,斛律雨还是被那最后扑面而来的强烈快感弄晕了。
高纬怜爱地看着身下的斛律雨,轻轻地吻了吻斛律雨的小脸,然后翻身下床,拿起一块干净的棉布,把它放在装有温水面盆浸湿,再拧干,返回床榻,为斛律雨略略地清洗了一下欢爱过后的身子,温柔地替她盖上了柔软的锦被,然后自己也钻进了锦被。
半开的窗外,傍晚美丽的夕阳洒出了绚丽的夕阳,也为内殿里床上的两个人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温暖而祥和。
而在另一边,邺城东城,中书舍人府
和士开躺在床榻上,听着他的管家的禀报今天发生在乾寿堂的一幕,听完后,和士开露出了冷笑,说道:“哈哈,真是报应啊,谁叫他们兄弟今日射伤了我,还阻止我留宿宫中的。”坐在榻上的祖珽笑道:“那是,和大人可是太上皇的心头肉,小皇帝他们实在是太不自量力了。”
“不过,父皇这次气疾又犯了,身体只怕会更加差了,要是父皇驾崩了,那皇位可就没我的份了。”坐在榻的另一侧的齐安王高廓担忧地说道。“王爷,放心,等过些日子,臣就会送给小皇帝一个尤物,要是小皇帝收了,那我就有把握让小皇帝沉浸于女色中,不理朝政,到时太上皇对小皇帝失望了,您再表现得好些,我再一进言,那皇位十有八、九便是王爷的了。”和士开得意洋洋地说道。
“可是,要是高纬不收那?”高廓又问道。和士开闻言,脸开始变得有些狰狞,阴狠地说道:“他要是不收,那就不怪我了,那我就让他不仅丢掉皇位,连命都丢掉。”突然和士开又变成了一副笑容满面的模样,对高廓说道:“只希望等王爷登基了,别忘了您答应臣的条件。”高廓有些冷汗沾沾地说道:“一定,一定,等我登基了,一定尊和大人为相父,共掌朝政。”“那就多谢王爷了,哈哈哈。”和士开狂妄的笑声,让整个和府的温度似乎都降下来了很多。
冰冷、黑暗的夜晚,马上就要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休息,不更新,礼拜五更新,礼拜六没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