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篱姝几乎是本能地往前一挺,就一咕噜地沉了下去。
莫语阑忍不住哼了一声,真他妈……疼!做女人真难,对着身上那张往日满意至极的俊脸,他忍不住想哭——碰上野蛮的新手了!
见陆篱姝还想往里冲,他连忙按住了,“等等。”
“不是你让我上的么?”陆篱姝挑眉,做男人还真不错……爽到了。
她幽幽地想,嘴角便有些翘。
莫语阑看出了她暗藏的得意,没好气地道,“亲我。”
“亲不下去。”
陆篱姝很实诚地摇头。
莫语阑感同身受,可为了自己少受点罪,眼一闭,人便就着那姿势坐了起来,一横心直接将唇印了上去。
陆篱姝像是受了诱惑,又像是陷入一场沉睡不醒的梦境,渐渐地被诱惑住了,忘了再关注那张脸,只被身体的本能所支配,动了起来。
露天席地,妖精打架。
莫语阑虽然主导了这一场□□,却觉得,不大好。
女子肌无力,刺痛散去后,潮水般的湿热将他湮没了,只能配合着任情绪将他淹没,向来在床笫之事上强势的男人尝到了被支配被捅穿的……奇怪感觉。
不能说不舒服,可也说不上舒服。
他无法克服心理上的抗拒,却又无法抗拒生理上的刺激。
在最后一刻,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理智散去,白光乍现,半晌才回过神来。
“这是……回来了?”
莫语阑看着眼前粗了近一倍的手,不敢置信道。瞎猫撞死耗子,居然真给他撞上了!
“嗯,回来了。”陆篱姝不无遗憾,这神色却被莫语阑捕捉到了,他吓得连忙抽身而出,给自己施了个涤尘诀,将散落在地的亵裤重新穿上,才平静下来。
不过他到底是怜香惜玉的,将陆篱姝扶了起来,给她系好衣带,穿好裤子,将大石头重新料理干净,又是一会。
傅灵佩早就在一旁等得不耐烦了。
本想用神识探一探,又觉得那两人既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若这般做了,便是不道义,只得盘膝打坐起来。
“嘿,你想知道他们俩在干什么么?”
尤妙百无聊赖地撑着脑袋,浮在了她玉镯之上。
“不想知道。”
尤妙噎了一噎,不过她对男女之事并不如人类这般看重,是以也不觉得是大事,见傅灵佩真的不感兴趣,便不想自讨没趣,又沉入了手镯里。
日光渐渐弱了下来,傅灵佩左等右等,都快以为那两人出事了,才接到传音,“师妹,你过来吧。”
她使起轻烟步,很快便又回到了那片林子里。
草木清新,可空气中仍有那挥之不去的怪味,傅灵佩奇怪地看了两人一眼——这时候,居然有闲心干这个?
联想起之前两人透露的信息,一下子便猜了个七七八八。
陆篱姝脸唰地红了,莫语阑脸皮厚,笑嘻嘻地作了个揖,“弟媳原谅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