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听了,也忧心忡忡地说。
“是啊。我虽从医,不问他事,然当此孙、曹夹攻之时,我亦忧将军难得静养百日啊!若不得静养,反增征战劳累,其情何堪啦?”
华佗说到此,情不自禁地摇起了头。
关平见了,更加忧心如焚,立即向华佗倾诉起来。
“还有,父亲性烈如火。双方交战,大骂以激对方,如家常便饭;一时胜负,也是常事。我真担心父亲难抑而发怒啊!”
华佗听了关平之言,叹了口气说。
“我乃郎中,只能治病,不能治性。我知将军性烈,已特别诫之抑怒。为将军康复计,小将军当力劝将军静养,且须时时提醒将军抑怒啊!”
关平听了华佗之嘱,连连点头,急忙道谢。
“好。多谢神医指点!”
该做的做了,该说的说了,华佗便向关平告辞。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小将军请回吧!”
关平将马缰交给华佗,并扶他上了马,又将毛驴的缰绳系在马鞍上,才挥手向华佗道别。
“请神医走好!”
关平一直待华佗走远,才抑郁而回。
“我当如何劝说父亲呢?”
关平神色抑郁,一路想着,步履沉重。
吕蒙从江边观察回营,心情也不轻松。此时,他独自在帐中沉思。
“关羽烽火台相连。我有动静,荆州即知。近之不得,如何言取?”
吕蒙愁思难解,心神不宁。过了一会儿,他又想道。
“荆州探马未回,不知荆州情况如何?关羽久出,远攻樊城,或有可乘之机。”
想到此,吕蒙心神稍定。
这时,商人打扮的表侄进了帐。
吕蒙见了,急忙问。
“荆州如何?”
侄儿见问,急忙答。
“荆州人马整肃,已然严备。”
吕蒙闻报,大为惊讶。
“关羽久离荆州,远攻樊城,我以为荆州势弱。若如此,图之难矣!”
此时,吕蒙已心神顿乱,急步踱着。
表侄望着吕蒙,不敢轻动。
吕蒙踱了片刻,才发现表侄仍在望着他,便烦恼地挥了挥手。
“去吧去吧!”
表侄巴不得早去。听了吕蒙之言,立即应了。
“是!”
表侄转身便走。
这时,吕蒙又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