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手,别碰我。
他不放,还用力把我扯回去,笑得很贱:“走这么急干什么啊,你休息了那么多天,哥哥都还来不及跟你好好叙叙旧呢。”
哥哥?我真是笑了,你还敢在恶心一点吗,我爸要是还活着,都比你年轻,为老不尊。
我厉声:“你放手,地下停车场可是有监控的。”
这种人早已没救,多说一句都是浪费唇舌。
而且我不怕他会再次用强,因为他不敢,所以我能理直气壮的将对他的厌恶表现出来。
他闻言,眼珠子很自然的往右上角瞄了一眼,摄像头正对着他的脸。
脸色明显变了变,眉头紧蹙,满心的不甘,也只能松手。
我趁机甩开他,从车子跟他之间的缝隙挤出去,一直拉开到安全距离之外。
他有些恶狠狠:“你少在我面前嚣张,等后天考试有你哭的时候,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是怎么跪在地上给我舔脚趾头的。”
那你就好好等着了。
我不理他,转身离开,真为自己刚才的没脑子而后悔,就这么跟下来,万一停车场没有监控器呢,岂不是要吃大亏。
这种低级错误,以后可不能再犯了。
他却在后面叫我:“现在欧阳也帮不了你了,只要我说一句,你就立刻要从医院里滚出去,你信不信?”
我嘴硬:“我不信,你有本事就试试看。”
可心里早已惴惴不安,怕得手脚都在发抖。
他说的都是事实,欧阳已经被剥夺了监控资格,吴护长跟他又是一起的,只要他一句话,我通过考核的机率几乎为零。
他估计见我不动,以为我要妥协了,于是笑得特别得意:“这次是聪明人的做法,谁会跟自己的前途过不去呢,是不是?”
我没搭话,他继续怂恿威胁:“我们可是三甲的大医院,多少研究生挤破了脑袋都进不来,你可千万别犯糊涂,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他说得都是事实,不然当初校长也不会极力劝说我把握机会,矮冬瓜更是用打我妈来逼我妥协。
他又说:“这么好的机会,多少人求着我跟她们好呢,可我就是喜欢你,如果肯从了我,至少这场考试,你就稳稳当当的过了。”
这么说来,我还该好好的谢谢你咯?
可你不要忘了,要是没有你的刁难,这场考试我本来就是稳过的。
我气结,冷冷的反问他:“我要是不呢?”
你还能杀了我?
他立刻冷笑:“不?抱歉,这条题目没有这个选项,你要么从了我,要么先被赶出医院,赔了钱之后在从了我。”
呵呵,脸还真大。
我很怀疑,他凭什么觉得我必须要从了他,他是如来佛还是玉皇大帝,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而且我要是有钱赔的话,一定先拿起来砸他脸上。
我:“那你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说完要走,他猥琐的笑声传来:“那你就等着看好了,被赶出医院,你爸爸第一个不放过你,现在连欧阳都救不了你,你除了求我,就只能等死。”
我不信,肯定还有第三条路可走。
跑开很远,直到躲会楼道里,心还在“嚯嚯”的狂跳。
嘴上不服输,可实际有无能为力,这种感觉真的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