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祁少影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去看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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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樊城四少,一人出现已经自带光环了,三人一起,那就是一道极致的风景线。有些刻意得贴靠着傅戚,跟两人热聊着,这一刻,感受到周遭异样个目光,没有人比伍思敏更开心了。
“对了,戚,不是说今天有重要应酬不能出来的吗?看来还是我的面子不够大啊!”
“恩…”
应了声,傅戚才道:“对方有事,提前结束了,正好碰到慕容,就被拉过来了!”
他随口应付着,眼角的余光其实一直注意着远处,而另外两人,一听,就知道是推脱之词,因为傅戚给司南钧打电话的时候,说的是刚加完班,顺路过去。
不自觉地,两人又都看了他一眼,而后又对望了一眼,心里都有些拿捏不准。
毕竟四人,他的感情算是最外露过的,对大家都亲口承认、也一度轰轰烈烈过。
“原来是这样,那个…”
伍思敏刚想说什么,傅戚突然将手抽了回来:“我去下洗手间!”
转身,他已经大步离开。
伍思敏随着侧了下身,而那时,倪朵刚刚消失在拐角,所以,她也没觉察到异样。
因为这层关系,三人的出现,无非是给她长了脸,见不时有小姐妹借着过来跟她说话,想跟几人打个讪,伍思敏不禁就会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而司南钧跟慕容,虽然跟她都认识,其实也说不上多熟,一切都是看傅戚的面子。
以前,几个人虽然也都玩得不错,也勉强就是这个圈里数得上名的人物,真正的‘樊城四少名’声的崛起,更准确的说,其实是这三年,才逐渐稳固在四人身上,渐呈日盛之态。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年后回来,对伍思敏而言,这种差距,那就是天渊之别的巨大,即便现在她也算得上是站上过世界舞台的人物,但在四人面前,那种仰望的距离感,却越发悬殊了。
这几年,经济的繁荣发展已经将抓到机会的四人推到了尖峰。从外人的眼神、口气、态度中,她就能感觉到这种巨大的差别。
伍思敏的心,是波动的!
从最初进门的虏获星点目光,到后来被全抢风头,再到眼前的各种艳羡…短短的时间,她的心情宛如过山车。
猛然间,她才意识到,自己每天练习,辛苦攀上的世界舞台在多数世人眼中,根本不值一提,而这些掌握他们经济命脉的男人们,才是真正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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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整理了下仪容,倪朵搓着手,还来回走了两圈。将事情前前后后掳了一遍,觉得差不多了,才深吸了口气,照了照镜子,拿着手包走了出去。
刚拐出洗手间不远,一侧,一股巨大的力道吸了,接连几个踉跄,倪朵再回神,整个人已经被压到了楼梯门后的墙上。
“嗯…”
闷哼了一声,抬眸,见是阴着脸的傅戚,抬手,倪朵就圈到了他的颈项上,不待他开口,先热情至极在他唇上啄了两下:
“阿戚!”
原本心里真是置着气,她娇滴滴的一声,仿佛欣喜若狂的两下,顷刻就将傅戚道了嘴边的火气全都扑了回去。睨着她,他也不好意思发火了,扣着她的腰,迎着她春光灿烂、如花绽放的容颜,低头,狠狠往她唇上吻去。
门后隐蔽的一侧,倪朵整个嵌在傅戚的怀中,微微侧仰头,如同连体婴一般,许久许久,两个人吻得热火朝天。
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人吸走了,倪朵整个挂在他的颈项,主动回应着,也是没有半分的抵触,刹那间,两个人却舞动出相同的频率,急切而热烈。
一个吻,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
待两人分开,唇齿还带着细微的黏连,四目相对,额头相抵,呼吸急促,清晰的心跳声亦如擂鼓阵阵。
整条手臂环绕地缠在她的腰间,如果不是地点不对,他真想就地正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