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正在傅小蛙后悔之中,跟随着那几个人后面走着,见这些人穿过长廊,穿过花园,来到一片僻静之地。傅小蛙张望着,他一个出来办事,没有个依靠,也没有个拿主意的人,光凭他这一个娃蛋子,一个山里来的娃蛋子,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紧张。
他小心翼翼地行着,生怕出什么丑,越是土狍子,越是不想让人到本质。见这些人提着酒瓶来到一个小巧别致的厢房,这厢房不大,四面墙上挂着一些字副,正中是一张简简单单的八仙桌,评酒的人不知在哪,估计要等一会儿才到。
见那几个人,酒瓶儿放在桌面之上,然后回望傅小蛙这个同行竞争对手,皱皱眉,没有多说什么,便悄然离去。
酒瓶上,已经标好各家酒的名字,傅小蛙的酒瓶儿,也早写好王家烧刀,以供曲别。傅小蛙也学着样,把自己的酒瓶放在桌面,这陶瓷酒瓶跟其它的几个白玉酒瓶比起来,确实是寒碜之极。傅小蛙想着法儿的摆放着位置,依然是脱不了那酒瓶的掉份劲。
傅小蛙挠挠头,没有办法只好做罢,临走时,还不忘偷了一把桌面的油炸花生。
临行前傅小蛙到仲老板那,做了感谢。
“怎么样,事情都办妥了吧?”仲老板笑眯眯地道,对这大财神,再凶的脸也得收起来。
傅小蛙作揖感谢道:“都已经办妥,多亏仲老板了!”
“小事情。以后别分你我,都是一家人,我们的来往还多着,虽然结果我不能帮你左右,但这点小忙还是能帮得上!”
“那我先回去,有什么结果,有劳仲老板通知一下!”
“好好好,没问题!”
傅小蛙告辞离去,望着那傅小蛙离去的背景,仲老板眯笑着点点头。最近不知是走什么运,能遇到这等好事,这财神的事情,他也确是用心帮忙操办,没有含糊。
见那傅小蛙走后,仲老板来到后院之中,拐了几个弯道,来到一个凉亭,见凉亭之中。一大群人正围站在外面,见那中间位置。排放着数十瓶的样酒。这些人,都是来自四面八方,有些名望的酒坊老板,都希望得到这淮安城醉仙酒业的相中。要知道这醉仙酒业,独霸北方,经营之酒类无数,在他们手中,曾经造就了两样名酒,谁都想得到这个机会。让自己的酒在北方大卖一下。
这会场人声喧哗,这时的负责人正忙得焦头烂额,仲老板悄然过来道:“老李,我私下交待的事怎么样了?”
“你说那酒坊,怎么还不来,等一下试样就快开始了!”那叫老李的负责人劈头便道。
“什么,那酒样还没送来么?”那仲老板惊诧道。
“哪里有送到。我可是好不容易帮你弄到的名额,你可别来搞这样,告诉你,虽然我给你面子。但是再不送来,一样作弃权!”
仲老板忙着安抚道:“你别生气,别生气,答应给你的壮阳丸一定送到,你,再多等小会?”
那叫老李的负责人,抽动了一下嘴角,压低声音道:“你可是得快些,不然试样马上便开始,我能拖就一小会儿!”
“好,马上!”
仲老板快步离开后院,马上唤来最得力的手下,吩咐手下快马加鞭,赶紧去通知那傅小蛙来。
在那客栈炼丹炼得一脸黑的傅小蛙,抬起头来惊叫道:“什么,酒样没有送到,怎么可能,我明明放在厢房的桌子上!”
“试样是在凉亭,哪有什么厢房,我家仲老板说,如你真想参加,立马,赶紧,紧急的把酒样送去,他还能帮你拖一小会!”
傅小蛙丢开手中的药草便飞奔而去,同样快马加鞭,风风火火来到商会,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冲进商会之中。
进出商会的商人们,到一个一脸碳黑的孩童跑进商会之中。
这个时候的试样已开始,傅小蛙提着酒瓶儿,挤过人群,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下,气喘吁吁地道:“酒,酒样送,送来了!”
只见那凉亭之中,几个老者排坐,奇怪地望着这个孩童儿,便冷声问道:“老李,这是怎么回事?”
那老李忙着作揖道:“这,这是青牛镇的酒坊,送样晚了些!”
“我们不跟不守时的人合作,所以就算酒再好,我们也是不会用的!”那为首的品酒老者拂拂长须,冷眼望了一下凉亭外的傅小蛙。
傅小蛙心急道:“还望诸位给个机会,我家这酒,着实不错!”
一个老者突然道:“我好像记得,提供酒样的没有青牛镇的酒坊才对!”
顿时老李脸就干了,心想这一下,把自己也给卷了进去,老李忙着道:“这个,应该是个安排上的失误,青牛镇的酒坊,可能是错手加入的!”
四周的酒坊老板顿时议论纷纷,来这试样都有走后门儿的。
不管老李怎么说,明白人都清楚,那为首的口酒老者也不方便多说什么毕竟都是圈内人,只能装着糊涂道:“既然不是参加试样的酒,你就拿回去吧,不要再请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