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烁夜喜怒不形于色。表情冷冷的甩了季迟一个耳光。到他们见第一面开始。这已经是季迟挨的第三个巴掌了。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疼。可他却被打出了脾气。“不是人妖是什么。只有女人才喜欢打耳光。男人应该用拳头。拳头。”
话刚落音。季迟就被一个拳头打到飞出了两米开外。然后一咳。两颗大牙就和着血从嘴里喷出來。。而烁夜则站在原地揉了揉手。似乎并沒有用多大力气。
“喂。你干什么。”杜晨宇看见季迟被打得满地找牙。也对这个很中性的男人刮目相看了。可他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季迟。你沒事吧……”
季迟撑起身。啐出了一个带血的唾沫。捂着两边都肿起來的腮帮子。十分怨怼的看着烁夜。而那双妖异的丹凤眼根本不屑看他一眼。他直视着杜晨宇。沉声说道:“这里是主人的地方。你们到我那里去慢慢考虑吧。我会好好招待二位的。”
还不待杜晨宇答应与否。就有人进來将杜晨宇与季迟的眼睛蒙起來。双手被铐上手铐。季迟亦然。然后他们被带了出去。感觉应该是被推到了车里。然后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接着平缓的驶在路面上。再也获取不到一丝信息。
不知接下來会面对什么。古逸把他们交给烁夜。这应该也是个不好对付的人吧。自己能提供的也就只有那些股份了。除了迫使他交出來以外。难道会有什么目的吗。
……
方轻唯把两个小孩儿安置睡下后。就一直等着杜晨宇的消息。可沒过一分钟。等待就如投进大海的石头一个越往下沉。他叫來了跟踪杜晨宇的几个下属。问了详细的情况。看來他是不可能自己回來了。
他清楚古逸的目的。看來是该交锋的时候了。这个人心狠手辣。而且手段是公认的高超。必须尽快把杜晨宇救出來。不就是想要晨淼的禁药市场么。方轻唯自然不稀罕那些。只要杜晨宇能够平安。什么都不重要。这次。他真的是不惜一切代价要挽回了……如果。还有挽回的机会……
方轻唯抽调出了一支精英队伍。个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这些人也是方家暗中培养的死士。以备危机关头派上用场。现在虽然只是单纯为的一个人。但对方轻唯來说却是最为重要的存在。不管怎样。这次不会让任何原因成为他与他之间的阻碍。
方轻唯带领着一百名蓄势待发的手下直接前往古逸的地盘。虽然沒有证据说杜晨宇就在古逸那里。但方轻唯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尽管不占理。但他就算用武力也要把杜晨宇抢出來。在那个人的地盘上。多一秒钟都是致命的危险。
这里是暗夜门的总部。一座古堡一样的建筑。古逸平时就在这里处理事务。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这里。可能他身上的某些气息就來源于这种风格的事务。充满未知的神秘。让人好奇。却又不敢探知。整个人散发出那种潜藏在暗处的猎食动物般的气息。甚至有那么一种古老的腐朽味道。有点……恐怖。
而古逸的身份。即使是用暗夜门掌管者这个身份也无法概括。他……究竟是谁。
在爬墙虎密不透风的包围下。整面墙体都成了绿色。而围墙里面。是一片正值盛开期的玫瑰花。它们骄傲的挺立着。连同茎上的刺都显得那么美丽。如同开在荆棘上的娇艳。古逸正拿着修枝钳在其中修剪。就像一个整日都悠闲的贵族一样不疾不徐。从容优雅的举止。散发着惑人心神的魅力。
今天的阳光格外明媚。用带着一点点rela挑~逗宣告下一个季节的到來。在玫瑰绽放的中央。大片的绿地上摆放着一张躺椅。方凉景十分慵懒的躺在上面沐浴晨光。而他身体的白皙显得分外醒目。与周围的景致一样。各自带着一种独有的浓郁情愫。因为……他沒有穿衣服。只有一张红色的毯子盖住**部位。如同一只恣意纵情的猫一样无所顾忌。
这场面。就像哥特建筑中挂着的油画。诡异与美丽并存。
忽然。前來通报的门卫为这看似惬意的氛围增添了一分微妙的沉闷感。就像暴风雨來临前稀薄的空气般。漂浮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方轻唯居然來了。哦……应该是为那人而來的吧。
方凉景睁开眼睛。心里沉淀的东西被翻搅的浑浊。从眸子中透出复杂的颜色來。接着。他又闭上了眼睛。好像什么也沒听到一样。阳光照射到他的睫毛上。晕出金色的光华來。就如同一个漂亮的人偶一样。
古逸命人敞开铁门。赫然……眼前呈现的是方轻唯气势汹汹來要人的队伍。那么多人。看上去很是壮观。而古逸身边只有两个手下。而且都垂首低头。一点也沒有危险近在咫尺的觉悟。仿佛根本沒有门口那上百号人似地。
方轻唯面色沉郁的走进去。他瞥了一眼睡在躺椅上的人。复又把目光锁定正一脸悠闲喝着英式红茶的古逸。直言自己此行的目的。“把杜晨宇交出來。”
虽然他的口气是那样的笃定。似乎立即就会愤怒到把这里的房顶掀了。但古逸却好像听到了一个冷笑话般。毫不动气的弯了一下嘴角。“你把自己男人丢了跑到我这里來要人。难得不觉得可笑吗。”
方轻唯自然不去理会这些说辞。正视古逸的眼睛。沉冷道:“我的属下昨天看见你的人将晨宇接走了。现在他人不见了。当然要为你是问。”
古逸放下手中的杯子。把方凉景拉进怀中。轻柔抚弄他的身体。边漫不经心的对方轻唯说道:“人的确是我接走的。可你不能说他是从我这里不见的。好像……是从你家那场大火就人间蒸发的吧。人家就是故意躲着你呢。而你却一副监护人的姿态。哎……”古逸摇了摇头。捧着方凉景的脸。拇指摩挲着他冰冷的眼帘。然后轻轻印上一个吻。好像拿着一个爱不释手的玩物般一心对待。
方轻唯并未因为这一幕而有所动容。虽然看着很是刺眼。但那个已经成为木偶一样的男人。已经与他形同陌路。那场对决本來就是他自己要求的。而现在输了。这就是他的下场。那个配得上哥哥这个称呼的男人。已经死了……
“他想不想见我不关你的事。我也不管他是不是有意躲我。现在我只知道一件事。我要找到他。若是你不肯交出來。那就别怪我动粗了。”现在的方轻唯。满心满眼都被杜晨宇塞满。那种想要失而复得的心情强烈到无以复加。好像能清楚的感觉到与他只有一线之隔。冲破阻碍便能见到朝思暮想的他。
古逸冷冷的嗤笑一声。远远的看了一眼方轻唯身后的那群精兵。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我不想让你找到的东西。那他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就算你把这里夷为平地又怎样。不怕误伤了他么。”突然。古逸口气骤变。用似调侃的语气说道:“如果你觉得他在这里。不如把他找出來对质一下。看看他是否愿意跟你重修旧好。”
古逸的挑衅让方轻唯的眼神一下变得犀利起來。古逸但笑不语。看着他被激怒。发号施令开始对这座建筑展开搜索。然而正剑拔弩张之际。安静依偎在古逸怀里的方凉景却开口说话了。
“他不在这里。别浪费时间了。”清冷遥远的声音。仿佛不带一丁点感**彩。只是在单纯的陈述事实。
宠物是不该有台词的。而那句话。源自木偶心中最后的牵挂。
方轻唯有些微错愕。愣在了原地。几欲开口说点什么。却又把已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最终带着点不甘转身离去了。杜晨宇不在这里。那又会在哪里呢……焦急让方轻唯有些失措。该去哪里寻找呢。
方轻唯离开后。古逸才收回视线。他挑起方凉景的下巴。看着他毫无惧意的眼睛。心头生出一个个残酷的念头來。方凉景……虽然做了他的木偶。可也始终只是个木偶罢了。他身体上任凭摆布。却不曾真正向他低过头。身心的分离……或者。心已经死亡。那得到一个木偶又有什么意思……
古逸的手越收越紧。那样的想法差点让他多年未曾出现过的怒火油然。可转念一想。木偶又怎样……至少他还有在乎的东西。那么必然就会做出反应。看着一个人垂死时的挣扎。也很有趣呢。
明明是笑容。却带着十二分的阴鸷。古逸猛然把方凉景摁趴在躺椅上。开始朝那还未愈合的伤处肆虐。只有让他不由自主的颤抖。才能体会到他最真挚的反应。
………………
杜晨宇眼睛上蒙的黑布终于被扯下來了。然而他看见的景象却令他不忍目睹。
他的手脚都被束缚住了。呈大字型绑在一张床上。而床的不远处。是同样被绑起來的季迟。
杜晨宇看着季迟。问他有无大碍。他摇摇头表示自己沒事。忽然。烁夜走到他们中间的位置來。拿出一套精巧的工具來。虽然不太认识。但杜晨宇能肯定拿是折磨人用的。烁夜拿起一个螺旋形的锋利刀具在他眼前晃悠。金属在他脸上反射着令人生寒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