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药名入眼后,任昊实实松了口气,拧开药瓶取出四粒白色药片,“给您,快吃了吧。”刚才看夏晚秋那吓人的样子,任昊还以为她是心脏地毛病呢。
夏晚秋瞅瞅他,勉强接过药片送入口中,嚼了很久,方咽了下去。
“小伙子,她没事吧,用不用叫急救车?”
“暂时不用吧,她是胃疼,吃了药应该就好多了,谢谢大家。”
不多久,围观的人群便渐渐散去,与此同时,夏晚秋的脸色也比方才稍好了一些,她一手被任昊抓着,一手扶在他地肩膀上。
“您好点了么?”
扶我回家。”
好,您小心脚下,别摔着。”
这里离夏晚秋家不算很远,向北走了将近百米,旋即向东一拐,就是她家小区。
“等等!”或许是药劲儿过去了,夏晚秋面色再次痛苦起来,她死死抓着腹部,双腿不自觉的弯曲下来,呈现一种脱力的状态。
任昊一看不行,这样子肯定上不去楼,于是半抱着夏晚秋缓缓移动身旁的小花园。路过几个健身器材后,便是一处藤蔓植物包围地白石过道。
“您先坐下,靠这歇会儿。”
夏晚秋喘息着擦了把虚汗,顺势张开手掌对着任昊,我药!”
“您都吃过了啊,不行,这药不能多吃的。”任昊虽然也急,但还不至于犯这种常识性地错误。
“给我!”
“真不行啊,这药一次最多吃四粒。”
“让你给我你就给我!”夏晚秋想上去抢她的手包,可奈何腹部痉挛似地抽痛,根本使不上力气,只得怏怏看了他一眼,“谁告诉……你最多四片?是八片给我四片!”
昊哭丧着脸道:“就您包里这叫复方氢氧化铝的药,包装上面地几行字我倒着都能背下来,这药其实就是胃舒平,专治胃疼,每日三次,每次两至四粒是为您好。您说您骗我这个有什么意义啊?”
夏晚秋意外地看看他:“你怎么知道?”
“不瞒您,这药我吃了整整十年了。”任昊观察了一下她的情况,“我看您疼得这么厉害,要不我叫或者咱们打车去医院?”
夏晚秋以极小的幅度摇摇脑袋,捂着脑门靠在石柱上,“不用。老毛病了。每次都是这样,疼一会儿自己就好
“那也得去医院看看
“没用的,检查结果无非就是胃溃疡,喝中药和西药,可最后,该疼还是照样疼。”夏晚秋透过手指间的缝隙看着他:胃也不好?”
您情况差不多吧。”蓦地,任昊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猛然拍了下额头:“哎呀,是了是了,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
“把什么忘了?”
“我突然想起一个治胃疼的**位。夏老师您坐好,然后把手伸给我。”任昊挨着她稳稳坐了下。
**位?
夏晚秋狐疑了一下,“要哪只手?”
任昊一声,沉思片刻。苦苦挠了挠头,“不好意思。我也忘了哪只手了,那个。要不您把俩手都伸过来吧。”任昊抓过夏晚秋纤细地腕子,让她手心向上。旋即并拢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比着夏老师手掌下边缘放了上去,在三指距离的手腕正中位置,任昊抽出一根手指狠狠按死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