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姨妈。”姜糼容也自流泪,哭了半晌,怕高夫人伤心过度,笑道:“姨妈,人都说先苦后甜,咱们逃过这生死一关,后面肯定有大富大贵等着咱们。”
“不要大富大贵,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高夫人流泪道,知姜糼容是故意打岔逗自己开心,也不敢恣意悲伤,遂收了泪。
这一顿好哭,彼此脸上都沟沟壑壑,李昂问道:“娘,糼容,要不要找个客栈住下,你们洗漱换衣裳。”
“不住了,赶紧走,我觉得这火起的不平常。”姜糼容皱眉道。
“是不平常。”孟沛阳表情变得严肃,“伯母,糼容,我想留下来勘察其中隐情。”
这厮以前没有官身时还很喜欢破案,现在挂着官名,更不会放过了,姜糼容想反对,顺着孟沛阳的视线看到远处堆迭的一具具尸体,低叹了口气,道:“姨妈,咱们找个客栈住下,给表哥和孟沛阳去查探一下案情吧。”
“糼容,姨妈害怕住客栈。”高夫人连连摇头,抓住姜糼容的手直哆嗦,“客栈里人那么多,万一又起火灾怎么办?”
“别住客栈,客栈鱼蛇混杂,找处民居,多给几两银子租一个。”孟沛阳道。
姜糼容觉得这主意不错,高夫人也没有反对。
一行人在镇上转了转,小镇百姓的房子连侯府下人住的都不如,每家多是只有两个房间或一个房间一间堂屋外带灶房,最后,凑合着租了两处仳邻的带有院子的房子。
孟沛阳给了那两户人家各五两银子,表示租用一个月,那两户人家喜笑颜开,收拾了自家东西即时搬走了。
小院很简陋,可孟沛阳和李昂两个都是极会收拾体贴人的,高夫人和姜糼容也不是很不适应。
为安全计,孟沛阳和高夫人住一个院子,李昂和姜糼容住一处院子。
吃过晚膳,崭新的被褥铺陈整理好,姜糼容先服侍高夫人洗漱了歇下方回自己那边院子。
看到孟沛阳在自己房间中,姜糼容没有多意外,侯府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还往自己院子钻,更不说此时乡居僻野只有几个人了。
今日他刚舍命救了自己,姜糼容不想发脾气,亦且对孟沛阳发脾气没用处。
试着和他讲道理,看看能让他打消主意吗,姜糼容定定看他,平静地道:“孟沛阳,我喜欢季唯。”
“季唯除了长的比我漂亮,有哪里比我好?”姜糼容这一说,孟沛阳酸醋的同时,争强好胜的心又起来了。
“他用不着多好,正好是我喜欢的那个人便可。”姜糼容揉揉额角感到很疲倦,今日从鬼门关走了一趟,此时只想倒床上好好睡一觉。
“你为什么非认为你不喜欢我呢?”孟沛阳委屈又不满,憋了半晌,吞吞吐吐道:“那天……那天你明明……”
明明软成一瘫水任他予取予求的。
他说到那一天,姜糼容想起那天的险情,下意识便往房门冲,要去找李昂。
孟沛阳在这瞬间心中也想起那日的销魂旖旎,胸腹中火起,见姜糼容往门外冲,不假思索就把她拉住。
“孟沛阳,你别胡来啊!”姜糼容吓坏了。
她惊慌失措眼如小鹿乱颤,楚楚可怜里别有一番诱人的风情,孟沛阳喉结滚动饥渴地咽了口水,想起那日摸上姜糼容脚掌的滋味,再难忍受,打横抱起姜糼容一把扔到床上,姜糼容未及呼救,一只脚鞋子袜子已被孟沛阳剥掉。
跟上次一般,姜糼容周身骨头力气瞬间被抽掉。
“孟……沛……阳……”姜糼容想大声呵斥,出口的却是软软的低吟。
孟沛阳眼睛赤红,死死控制着没让自己俯了下去趴上,抓着姜糼容脚掌的手却无法自控地用力摸揉。
“啊……”姜糼容被孟沛阳的动作弄得颤叫,酥痒把人瞬间送上云端,飘飘荡荡不知此身何处。
孟沛阳揉摸的动作更加剧烈,狂野像急驰的奔马,姜糼容在腾云驾雾似的快活里痛苦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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