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转眼间就到了建安七年(194年)春天。
在马跃不惜血本的大力扶植下,关中、凉州、河套的手工业、商业开始繁荣起来。
马跃也用铸币场浇铸出的五铢钱从山丹军马场购买了第一批三千匹山丹军马!马跃麾下的许多将领都想不通,因为山丹军马场本来就完全属于官府所有,马跃完全可以下令征调而不必花钱购买。
但马跃不这样想。
政斧机构是呆板而效率低下的,它只能引领整个社会发展的大致方向,而不能插手具体的事务,否则只会坏事。
只有商人才会为了追求利益最大化而挖空心思去经营,才会将山丹军马场或者河套制铁坊等等实业的效用发挥到极致,短期看起来,马跃的确花了许多冤枉钱,可从长期看,官府却省下了维持军马场运转的大量人力、物力,并且让治下的经济充满了活力。
马跃终究是未来人。在二十世纪末的中国,国营企业大面积亏损是不争的事实,连七岁顽童都因为父母的下岗而深有体会,所以说,政企分开那是用惨痛代价换来的教训哪,这是真理,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适用的。
这个道理,马跃当然没办法跟麾下的将领们解释。
好在马屠夫大力扶持工商业的政策也没有触及手下将领们的既得利益,还不致于引起内部的纷争,就算偶有小纷争也被马屠夫以绝对的权威压下了。马屠夫从小就不喜欢读书,所以也没什么文化,除了马蹬、马蹄铁,这大力扶持工商业的政策就是他带给汉末三国时代仅有的贡献了。
……
春寒料峭,河套平原还是冰天雪地。
虽然已经曰上三竿,马跃却还是赖在貂蝉的绣榻上没起床,眼下正在气喘吁吁地出早艹呢,两名小丫环端着银盘热水进来想侍伺将军及如夫人起床洗漱,却只看到珠帘低垂、绣榻轻摇,有雪雪的呻吟声从帘中款款流出,间或杂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倏忽之间,一条强壮的大腿从珠帘中探出,轻轻荡起珠帘一角,稍纵即逝的一瞬间,两名小丫环赫然看到如夫人正赤身[***]地缠绕在将军的熊腰上,两瓣雪白的肥臀正在款款摇荡,香闺里回荡着令人血脉贲张的银靡之音。
两名小丫环的粉脸便腾地红了,害羞地避开脸去,没过片刻却又忍不住偷偷地转了回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羞人的一幕,两对乌黑明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分好奇、三分羡慕,还有六分躁动~~
[不喜欢看这段子的可以略过,不影响剧情。]
“主公。”
马跃刚在貂蝉体内喷发完,想拥着美人柔软的娇躯睡回笼觉时,闺房外非常不合时宜地响起了典韦炸雷般的声音。
“主公,沮授先生有急事求见。”
“又是沮授?”
马跃脸上掠过一丝苦笑,也只有沮授这家伙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沮授这厮只认理不认人,要让他占了理儿,他才不会顾及马屠夫的面子和好恶,换了贾诩这人精,是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扫了马屠夫兴致的。
马跃恋恋不舍地在貂蝉雪白的大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两把,直捏得貂蝉雪雪呻吟起来,这才意犹未尽地坐起身来,回头向屋外吼道:“知道了,本将军这就起床。”
两名小丫环嘻嘻偷笑一声,急端着银盘上前侍候马跃洗漱更衣。
盏茶功夫之后,马跃懒洋洋地来到了客厅。
沮授急忙迎上前来,拱手作揖道:“参见主公。”
“则注免礼。”马跃打了个呵欠,问道,“这么早前来可有要紧之事?”
沮授从袖中取出一封袖珍羊皮书卷,递与马跃道:“主公,法正谴使送来八百里加急,西域已经平定了!”
“哦?”马跃一听顿时打起了精神,“法正已经平定西域了?”
“正是。”沮授道,“这个法正虽然年轻,行事却极为老辣,一到西域便假意言和,趁着西域各国使者齐聚赤谷城时,趁机斩杀了大月氏的左大将和车师国的国相,把乌孙国以及唯乌孙国马首是瞻的一些西域小国绑到了我军的战车上。”
“不错。”马跃一边看羊皮书信,一边点头道,“这一手釜底抽薪可够狠的。”
沮授欣然道:“在乌孙国的鼎力支持下,法正很快就镇压了大月氏和车师国的叛乱,夷灭两国王族,然后再从两国挑选亲汉的贵族当政,现在西域的局势已经趋于平稳,关、凉、河套再没有后顾之忧了。”
“嗯,干的好。”马跃卷起羊皮书卷,向沮授道,“则注可回信给法正,让他尽可能地削弱乌孙国的实力,眼下我军还无法大举西征,乌孙一家独大不是件好事,只有一个分裂并且实力均衡的西域才最符合大汉朝的利益。”
沮授道:“授领命。”
见沮授说完了还不走,马跃不由问道:“则注还有事情吗?”
沮授犹豫片刻,还是说道:“主公,在下在编篡刑制法度时,发现凉州军的许多军制都有不合理之处,高顺将军不是从函谷关回来了吗,在下与他一番核计,觉得有必要对凉州军制进行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