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的淫秽,被埋的再深,也会被挖出来!”窦二娘冷笑的勾着嘴角。
窦小郎冷冷看着她,回她一句,“的确!做过的恶事,被埋的再深,也会被挖出来!”
这话说的,梁氏想到她只见过一面,就被害夭折的儿子,埋了八年她连知道都不知道,还把别人的儿子当亲生的养,顿时也顾不上怜惜被捆绑的小六,恨怒的盯着窦二娘,“丧在你手上的人命,早晚有一天会把你拉进地狱里,千刀万剐!”
她这么恨怒的架势,让窦二娘阴怒的皱起眉。
刁氏叫喊着,“你个荡妇还嚣张呢!有种给我看着!我们当众滴血认亲!让大家伙都看看,这个野种是你跟哪个野男人生的!”
赵成志还好心公正的样子道,“麻烦谁去拿个水碗,别说我们做了手脚,故意来诬陷!多拿几个!让你们瞧瞧真相!”
一说这话,那立马就有人行动了起来。
还有的在地里干活儿,带着水坛子和茶碗,当即就倒了碗端过来。
小六被捆着,曝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指着鼻子骂野种,只觉得头脑发涨,又懵又恨怒不已。为啥都不告诉他!要让他受这份屈辱!?啥都不告诉他,要利用他也不跟他通个信儿!就让他难堪!让他被人鄙夷,咒骂!
窦小郎看着他眼中的恨怒猩红,微微眯起眼,也让人准备了水碗来。
窦传家再次和小六当众验血,连着四碗,五碗,每一次都是排斥!每一次都不相融!
“真的不是亲生的!?”
“竟然是真的!?我以为是整啥幺蛾子,又说着玩的!”
众人都惊疑了,纷纷看向梁氏和陈天宝。
“事实摆在眼前,你们还有啥话说的!?你这个荡妇,就是偷了野男人了!”刁氏指着梁氏咒骂。
陈天宝冷笑一声,拦住要冲上前的梁氏,他上前一步,“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媳妇儿偷男人生野种,骂着我跟她早就私通了,说这话的人,你们的脑子是忘在茅房了吗?秀芬怀小六儿的时候,我根本和她不认识,在家里被奸夫淫妇害的奄奄一息,差点快死。我是怎么通的奸!?”
刚开始心里有所疑惑的,立马就清明起来,“就是啊!就是啊!那时候陈天宝差点被害死,正瞧病呢!躺在床上都起不来了!哪可能啊!”
“是啊是啊!”
刁氏得意的冷哼,“谁说是和陈天宝了!那个奸夫还不知道是哪个呢!反正这个小畜生就是你跟人通奸生的野种!”说着推搡了一把小六。
小六恨的直冒火,两眼腥红着,“我不是!我不是!”
陈天宝看他一眼,又扫视一圈,见窦翠玲和赵成志都说着话,窦占奎恨不得蹦起来,要上来撕。窦传家也满脸凄慌恨怒。冷着脸上来,拿过大钢针给自己也扎了一下子,滴了血在碗里。
离得远的都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究竟。
刁氏几个就在跟前,看着他的血滴进去,三滴血互相排斥,当众证实,小六和他也没有血缘关系,他不是小六的亲爹!
“就算你不是那个野男人,也难跑那个荡妇和别的男人通奸!早就看她行为轻浮浪荡!在村里勾引男人!没成亲前不还跟那谁差点要私奔!?”窦占奎恨恨咬着牙,得意的怒道。
梁氏没和窦传家定亲之前,是有一个说亲的,差点没成。梁贵查了那家公婆品行不好,不同意,怕闺女嫁过去受气受欺。不过梁氏从和窦传家定亲,就再也没想过前头的事。只是万万没想到,看着和善仁慈的刁氏两口子,却是内里奸坏!
窦翠玲看梁氏脸色难看的要滴水,心里涌起一阵快意,“我就说当初为啥要死要活的非得和离,还义绝。明面上把家产都留下了,实际上却把酿酒秘笈偷偷拿走了!却原来是跟人通奸生了个野种!就是不知道前面的几个,是不是我大哥的种,还是跟别人私通出来的!”
“拿水碗来!”窦小郎怒声吩咐,过来扎了窦传家的血,他也滴血进去。
三个碗里,两滴血渐渐的融合在一起。
“融合了融合了!小郎是亲生的!”有人立马就高喊。
窦小郎上来就抬起手,啪啪两个巴掌,狠狠打在窦翠玲的脸上,“造谣毁人名节!事实打烂你贱嘴!”
他武功越练越高,这些日子他师父游荡过来,除了偷喝酒,就是逼着他赶快练武,不然有人找他比武给他这师父丢人,又有前面燕麟给他打的坚固基础,这段时间进步很大。全力上来两个巴掌,直接把窦翠玲打的趔趄在地上,大牙掉出来两颗,吐出血来。嚯嚯叫的疼,疼的她眼泪直冒,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