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丽想挤出几滴眼泪,证明自己感情还是有的,
结果,连泪腺好像都要休息了,不跟着她折腾了,半天没动静。
曼丽抬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唇,
恐怕这是一身上下最平静的地方了,她知道自己恐怕连下巴上都留着他的牙印儿……曼丽摸着摸着,恐怕她自己都没发觉,眼睛里只怕冒起了妖火。我要学学学姐了,吃药的法子,一个月的,一个季度的,半年的,一年的,十年的……
曼丽微微弯唇,表示自己这种时刻还能笑得出来。是的,不用十年,我要真想要他的命,明天就可以……
曼丽就在这乱七八糟的想法里还是睡过去了。
竟然无梦。
睡得很瓷实。
第二天快十一点才醒。
曼丽先挪了挪脚,知道酸痛的感觉会袭来,所以她慢慢适应,
耳朵听着,屋里仿佛没人,
曼丽这才回头……
哪知,
他在。
军装衬衣,
扎在笔挺的军裤里,
皮带将腰身掐出的腰线堪称完美,
衬衣袖子卷起一些,
一手插在裤子荷包里,一手似乎拿着手机,
曼丽看过去时,他正背对着自己低头在写字桌旁看手机吧,
似乎有感应,
他也回过头来,
原来手机在充电,他只能站那儿看。
“醒了。”
曼丽冷漠回头,闭上眼,想着再睡一会儿吧。
感觉他走过来,
单腿攀爬两手撑着,头挨过来,
“一会儿嬷嬷会送东西进来吃,我叫她们放在外屋,你可以起来洗漱洗漱,如果不想吃,就接着睡,没人会笑话你。”
曼丽觉得他真有激人发怒的本事!
看似好话,可听着就是“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