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居气得一巴掌拍打在柱子上,柱子应声而断,护卫连忙扶了一把,这就叫工匠来修柱子,不然房子得倒了不可。
“将枣子全部扔了。”
范子居丢下一句话就走。
护卫自是不敢将枣子扔了,那可是皇上所赐,于是悄悄地让府上的厨娘做成蜜饯,暂且收着。
柳思辰在家里待了两日,见范府没有动静,她也就松了口气,看着这两日莫名有些沉默的符辰,她又有些好笑,她家符辰吃飞醋了。
又是那范子居,虽打不过她家符辰,一筐枣子这么送了回去,但也足够气到她家符辰,这两天夜里,符辰不来西屋,独自睡在先前的东屋里。
倒是柳河知道两人没睡一起心头舒坦,却只有柳思辰知道,符辰与她倔着气。
后院里,符辰在劈柴,柳思辰故意来后院晾衣裳,就见符辰脱下了外衣露出精壮的上身,那用力时鼓起的手臂,就让柳思辰想起他夜里抱住自己的力劲,竟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奈何符辰根本不看她,便是柳思辰将衣裳都挂晒了,符辰也不曾看她半眼,这气性,还来真的了。
柳思辰轻咳一声,来到符辰身边,借机说要劈柴,练练手法,顺势就握住他的手,说是要拿斧头,实则摸着符辰的手不放。
符辰的脸果然红了,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柳思辰,喉结上下滚动,柳思辰也发现自己有些口渴,下意识的舔了舔唇。
符辰涨红的脸盯着她的唇看,两日没碰媳妇,他就有些按捺不住,可是心头仍旧有气,竟松开斧头,收了手。
柳思辰差一点儿没握住斧头柄,往下一重就差没有砍到自己的脚,符辰明显的一惊,想要上前相拦,见斧头落在劈过的柴上,便松了口气。
“你想劈柴,就交给你。”
说完这话,符辰转身便走。
柳思辰可不想劈柴,她只想问问符辰晚上咋不上她西屋去了,果然被人抱着睡是一种容易养成的习惯,没有符辰在身边,闻着他的体香入睡,她就睡不踏实。
奈何符辰不给她机会示弱,人就往前头院里去。
当柳思辰放下斧头追出来时,就见符辰坐在柳河身边,两人说着山中的事,可把柳思辰放到了一边。
不就一筐枣么,生了两天气了,这气性也没谁了,又怎么能怪她,她啥也没有做。
随着两人闹着别扭劲儿,这就到公开课的时候,柳思辰是要去一趟的,前一天晚上,柳思辰做了一盘手撕鸡来到符辰屋里。
符辰看着好吃的,还是没能忍住,将一盘鸡给吃完了。
柳思辰立即开口,说明个儿一起入城的事。
符辰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开玩笑,自家媳妇要入城,他是一定要跟着的,可不给范子居有半丝机会。
“符辰,今个儿晚上——”
“我睡这儿挺好的,可不敢招惹谁。”
符辰打断她的话。
难不成男人是得到手就不新鲜了么?这都能忍住,要是以前,两人能短暂的在院后头柴禾堆上接个吻,他都能激动半日。
现在好几日了,他能忍着不踏入西屋的门,这让柳思辰很有失败感,于是心思一动,朝符辰的床榻上看了一眼,说道:“你要睡这儿也太简陋了,我这就帮你添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