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海带着小姐俩去买东西,买了好几个肉包子吃。花好儿奇怪的望着花韵儿,只见韵儿嘟嘟个小嘴,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花好儿试探着问道,“妹妹,你好像很不喜欢维仁表哥,这是为啥?”
花韵儿正在往嘴里塞着香喷喷的肉包子,一听这话差点噎到,咳咳的咳嗽着,花好儿连忙拍着她后背,顺了口气才稍好些。
花韵儿愤愤地说道,“谁讨厌他了?只不过看不惯他那怜香惜玉的样子罢了。”
花好儿甚是好奇,“维仁表哥,怜香惜玉?啥时候的事?俺咋不知道?”
花韵儿也不愿意多提,淡淡地答道,“哦,就是有一次,花屏儿又欺负俺,被他逮到了,后来花屏儿哭哭啼啼的,表哥就心疼了。俺可是最看不上那样的,一看就是以后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
花好儿一听很是惊讶,怎么也看不出来,这马维仁还有这样的嗜好?“真的呀,还真没看出来。可是,韵儿,你说的这话好奇怪,俺好像听不太明白。”
“哎呀,就是以后肯定三妻四妾了,自己耳朵根子还软,谁办个可怜了,就会怜惜谁。”
花好儿长大了嘴巴,很是不敢相信,质疑地说道“韵儿,维仁表哥不会的。看不出来啊,看着多稳重啊。”
花韵儿打断了花好儿的话,赶紧递给她姐姐一个肉包子,“是不是和咱也没甚关系,姐姐咱吃包子。”小姐俩高高兴兴吃完了包子,就离开了。
这时一个落寞的身影,孤寂的站在角落里,紧紧的攥着拳头,原本英俊的脸庞此时却是一片灰败,少年望着那小人渐行渐远,一阵呆愣。那明亮的眸子,微波闪动,晦暗不明,不知所想……
等花大海带着俩闺女到家时,都已经日落西山。白氏带着年哥儿在家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他们。一见他们进家门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来,急急的询问花大海。
花大海故作神秘的不告诉白氏,惹得白氏悄悄的用小拳头砸他,砸到花大海身上就像挠痒痒一样,弄得花大海是心里痒痒,看着自家媳妇直咽唾沫,眼里就像喷了火一样,心里忍下了那团邪火,下定了决心晚上好好解解馋。
白氏撅着嘴,娇嗔的说道,“不告诉俺,俺也知道,都卖了了,你们走的时候背了那么多,这回来时,啥也没拿,可不就是卖光了。”
花大海偷偷地捏了下媳妇的小手,笑嘻嘻的说道,“媳妇,你可真聪明,嘿嘿……”又惹来了白氏一通白眼。
一家吃好了饭,就开始召开家庭会议。花大海拿出所赚的钱,花韵儿开始记账。最后汇总这次买卖没有啥成本,居然了净赚一两半的银子,再加上络子的一两半一共是三两。这个收入可是乐坏了大家伙。大家伙干净十足,摩拳擦掌,准备再大干一场。
花大海最后摸出了,那两块大银锭,惹得白氏一阵唏嘘,又是唬了一跳。花大海连忙把花韵儿差点被马踩伤的事说了。白氏担心得够呛,好在韵儿是安然无恙,嘱咐了韵儿以后出门要谨言慎行,也表示这钱可得还给人家,不能要,一家人商议着先把钱藏起来,免得丢了,见到那少年再把银子还给人家。
花韵儿一家人在家里苦干了两天,娘三儿打络子做花,花大海干劲满满的编箩筐。这回还让花韵儿加工了一下,用稍细一些的枝条编的箩筐,四四方方的箩筐上面还加了个盖子,后面弄伤肩绳,这样子的箩筐是专门给那些书生和上山采药的大夫们准备的。
花韵儿想破了脑袋,想着这碎布头还能发挥什么余热?
白氏也皱着眉想了想,说道,“还能做啥?一些碎布,能有啥用处?能做些花朵,就够好了。”
花韵儿忽地灵光乍现,一拍大腿,哈哈大笑起来,“晓得了。咱么牛可以用它来拼接一个小布娃娃啥的。”
花好儿一听来了兴致,赶紧追问,其实很简单,就是用碎布头拼起来,做个小老虎或者小布娃娃了。韵儿不想刚开始弄得太复杂,于是乎就让不少做了几个小老虎,里面填充上稻壳,虎头虎脑的甚是可爱。
花韵儿还加工了一下箩筐,用稍细一些的枝条编的箩筐,四四方方的箩筐上面还加了个盖子,后面弄伤肩绳,这样子的箩筐是专门给那些书生和上山采药的大夫们准备的。
白氏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哥哥白文瑞,自己一个人生活身边有没人照料,不知道上京赶考的东西是否准备齐全了。于是就建议花大海给白文瑞编一个书篓。花大海一听能够讨好自家舅兄,当然愿意了,乐呵呵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