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纸箱子拿出一个铅球来,这铅球不大,估计是八斤一个,但威力同样不可小瞧。
这下陆宇峰不说我俩了,他也阴险的笑了笑,而且他笑的比我们还邪乎。
陆宇峰让我和潘子都拿一个铅球,跟他一起来到车厢门旁边。
他慢慢把车厢门打开。
也说有意思的劲儿,之前摩托司机巴不得我们开门,可我们突然开门,他们倒显得警惕了,也不急着开枪,还故意让摩托往后退了退,借机观察着。
陆宇峰对我俩打个手势,他又把上衣脱了,对着门外抖了抖。
他拿捏的角度很棒,只让衣服故意露出一点点,就好像有人正贴着厢门往外偷窥一样。
剩下的这两个摩托司机,一同开了枪。这衣服一下报废了,上面全是窟窿眼儿。
我和潘子都仔细听着,一共四声枪响,这猎枪都是双筒的,换句话说,他们一下把枪膛子弹打尽了。
我心里很爽,也暗骂一句,这俩呆比。我和潘子抓住机会,赶紧上。
陆宇峰很配合,立马退后,让出个地方来。
我和潘子出现在厢门前,还都把铅球顶在脖颈上。估计是那俩摩托司机大意了,根本没看清我和潘子这姿势代表着啥意义。他们理都不理,正抓紧时间换弹呢。
我和潘子一起吆喝一声,喊了句,“走你!”就一同把铅球撇了出去。
我发现我俩太有默契了,这也让好事变成坏事,因为我们把铅球都撇向同一个人了。
这司机挺惨,我铅球砸在他胸口上,潘子那个砸在摩托车把手上,这哥们嗷一声惨叫,来个车仰人翻。
他的车速快,一下让他摔的不住打滚,虽然没遛到火车轱辘底下去,但也当即昏迷了。
另外那个摩托司机吓坏了,赶紧降速,又来回扭着摩托车,他怕我们还撇铅球。
这么一来,他离我们的距离有点远,我们想撇也撇不到他身上了,但好不容易有机会收拾他,怎能轻易放过?
陆宇峰趁空把那一箱子铅球都推了过来,我们仨就蹲在厢门前。我们不使劲撇,就随意的往下丢,让铅球成为一个路障。
这摩托司机可被坑苦了,他不想舍弃我们,只好在障碍中艰难前行,一次次的绕过路上的铅球。
刘千手和小怪人也没闲着,我发现他俩更坏,不知道从哪找到一堆零配件,要么就角铁、要么是一些支楞八翘的东西。
他们把这些零配件全用一个大塑料口袋兜过来,又一起发力,来个天女散花。
一时间,外面零配件满天飞,这摩托司机哪还能避过去,哼哼呀呀的摔倒,步了他同伙的后尘。
我们本来折腾一晚上,身心俱疲了,但看到这场景,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陆宇峰摆手让我们继续休息,虽然现在还有一个摩托司机没解决,但不足为虑了,他要是能让火车停下来,我们到时再逃跑,等他赶回来时,也一定不知道我们逃到哪了。
这样过了有五分钟,我心里纳闷呢,心说这火车怎么还不停呢?
我是没听到什么,但陆宇峰突然一抬头,指着车顶说,“不好,上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