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攻击林李手腿两处关节,功夫里面这些青皮打手的格斗素养绝对比林李经历的其他任何一个世界的战士都要高,但可惜,技巧知识近战格斗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但却不是拥有决定性的那部分,在绝对力量面前一切技巧都是浮云。‘嘭’光头的手肘狠狠砸在林李手臂的关节,同时他的脚也踢在了林李的膝盖上,但林李的手纹丝不动,光头踢在林李的膝盖上反而是他自己觉得好像踢在了铁板上,脚被反震的力量砸的生疼,就在光头男脸色一变的瞬间林李的手毫无影响的抓在了光头男的脖子上。“砰!”就在这瞬间一声从背后传来的枪响让林李的眼皮猛的一跳,下一瞬间一道道火辣辣的疼擦过林李的脸颊,一颗子弹撕开光头的面皮钻进了他的大脑里,血水像是点点碎花般飞起溅在林李的脸上。林李一手抓住光头的脖子,一手抓住他的腰,凶狠的把光头抓起,之后就把光头的身体狠狠砸向自己屈起的右膝。‘咔嚓’清晰的骨头折断声在大烟馆中响起,光头的身体像是折叠椅一般呈现出一个九十度的怪异直角,吞咽口水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林李脸色阴沉转过身,正看到一个拿着驳壳枪开枪的新人,这新人刚才被光头汉子抱着的机枪打懵了,丝毫没有考虑到是否会伤到林李就向光头男开枪了。眼中寒光一闪,林李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把手中光头汉子的尸体砸向开枪的这个新人。林李手中留了几分力道,因为杀死己方新人是会扣除进化点的,但即使是留了几分力道可是林李的力量何其大,没有经过强化的新人怎么可能抵挡他的力量,那新人被光头汉子的尸体砸中,瞬间他的肋骨就被撞断,惨叫一声被光头的尸体带着狠狠撞翻一片桌椅,之后滚了四五圈撞在墙角才停下,等停下之后他的肋骨加上脊椎骨至少折断了七八根。脊椎骨折断,这新人的下半身彻底瘫痪,他甚至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歪斜在墙角不断的发出一声声的微弱的呻吟。林李看也不看这新人一眼,随手捡起他的驳壳枪扔给脸色苍白刚才因为呕吐离开大烟馆而躲过一劫的陈瑞皇。刚才光头汉子突然开枪,这家伙直接打死了两个新人,还有一个新人被打断了一条手臂,剩下的新人都看向林李,目光中流出一种恐惧,这些新人大多数胆子都不小,甚至有的可以说胆子非常大,但谁也没见过哪个人可以‘咔嚓’一声把一个人的身体折成两段,更重要的是这个人举手投足之间就能决定他们的生死,涉及到自己的生死,胆子大的人又如何?同样是会恐惧。对这这些新人的恐惧林李根本就没有去关注,直接死了两个新人,一个新人也已经被抛弃,还有个新人不知道能活多久,如果用最坏的情况算这就是瞬间减员了四个新人,九个少了四个就剩下五个,按照正常情况一个大烟馆里就算有枪械,两三条驳壳枪就顶天了,怎么可能有机枪,这个时间的某党有把机枪都当成宝贝疙瘩了,一个黑帮怎么会把机枪放在大烟馆里,这一定是主神对这世界的难度做了一定的校准,毕竟在功夫的世界里除了那些高手,其他人对林李他们这种资深者的威胁几乎可以忽略,尤其是他们在没有重火力的时候。如果是这样,那么鳄鱼帮的老巢别说是轻机枪,就算是重机枪恐怕都可能有。“把钱都装起来带走!”林李扫了一眼还在墙角呻吟的那个新人,转身把光头汉子的机枪捡起来看了看,这玩意儿倒是一件很趁手的武器,杀人的效率绝对比林李徒手要高的多,尤其是要干掉鳄鱼帮,杀掉一些混混林李可不想一拳拳去轰,是该搞几把这样的武器了,可惜这把机枪已经废掉了,扔掉枪林李转过身却发现一群新人还在发呆。顿时有些不爽,摸了一把脸颊上子弹的擦伤,林李吼道“还愣着干什么?等死?拿了东西带上他快走!”。。)卷四生化恐慌租界日本检查站把被打断了一条手臂的新人带上,林李随手在路边招来几辆黄包车,拉黄包车的苦力本来看到林李他们带着一个断了手臂的人脸上一惊就想离开,林李随手甩出几个大洋,悦耳的清脆声音中大洋在阳光下折射出诱人的光芒,一人手里落下一块大洋,几个黄包车夫把银元在嘴里微微一咬,看到上面出现的淡淡牙印,几个黄包车夫脸上一喜,连忙把银元塞进最里面的衣兜里然后帮着把那受伤的新人抬上车,殷勤的围了上来。“先生,您要去哪?”面对出手阔绰的林李殷勤的弯下了腰,这个黄包车夫肩头搭着汗巾,一身灰白色粗布短衣,他们就是这大上海最底层的人之一,不过日子比码头的苦力好过一些,而拥有一辆自己的黄包车就是他们这些人中大多数人的梦想,一枚大洋多少能缩短这个梦想实现的时间,他们的殷勤不过是因为如此。“去法租界!”扔给一个报童一张纸钞,在报童失望的眼神中抽出一份报纸,林李看也没看那黄包车夫就坐了上去。别说是银元就是一张大额的纸钞报童都保护不了,林李给他一个银元只不过是让他多挨一顿揍而已。随意翻看着报纸,黄包车很快被拉着向法租界走去,在这份粗糙印制报纸的第二版林李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黄金荣,法租界探长,报纸上正报道着他破了一宗绑架案。对这个旧上海青帮三大亨中唯一一位善终的人林李的印象还比较多,当年上大学时他还特意收集过这三位大亨的生平逸事。扫了一眼这消息林李就略过去继续翻看报纸。他很快就在这份报纸上找到了一个他想要的消息。现在的时间应该是1940年左右,淞沪会战已经结束,在消灭四万于日军而己方战死超过三十万士兵的惨烈局面下国军被迫放弃上海,蒋委员长不得已下达了撤退的命令。这个时间的上海除了租界区都已经变成了日统区,半个上海变成了孤岛。“先生,我们只能到这了,前面需要通行证才能过去!”不久之后几个黄包车夫把车停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微微弯腰对林李说道。前面不远处的街道被一分为二,街道上横着障碍,一队日本兵正检查进出车辆和行人的通行证。日本人占领几乎有半个上海之后就将租界封锁起来,没有通行证根本无法自由进出租界。通行证只有一些外国人和少数能量极大的国人才能弄到。林李他们这些外来者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东西。扫了眼前面那个小小的检查站林李从黄包车上走下来,包括手臂被打断的那个新人在内六个新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林李,见不远处带队的日本军官已经注意到他们这群人,林李向旁边的街道微微示意了一下。六个新人顿时明白过来散开。一,二,三,随意数了数,这个小检查站一共有十个日本兵。由一个日本军官小队长带队,没有配备重武器,除了小队长有把驳壳枪剩余的士兵清一色全部是步枪。回头走了几步,抓住一个新人。从他手里把新人们仅有的两把驳壳枪之一拿过来,林李回身向那队日本兵走去。在检查站的周围几乎很少有人靠近。进出通过检查站的人在日本兵放行之后都会很快离开,这些日本兵的周围就像是拴着几条恶犬的院子一样生人勿近。所以当看到一个大块头身上还有血迹的男人向这边走过来的时候,那个日本军官小队长警惕了起来。“你,站住,是什么人?”一口标准的汉语从这个日本小队长的口中出现,这个日本军官一手按在腰间的枪套上,一边向林李厉声喊道。这个时代的上海不管是租界内还是租界外都不太平,不管是一些江湖豪客还是一些地下党,偶尔因为一些事情就会袭击日本兵,租界周围的一个个检查站被袭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检查站的日本兵都非常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