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棉扫在耳垂上的一刻许倾城想爆粗口,她猛地把头偏开躲过,脸上表情失控的十分精彩。
傅靖霆忍不住笑了声,手机举起来冲着她拍照。
许倾城脑皮层一阵一阵儿的,痛觉神经太敏感,她不想矫情的说她怕疼,但是她真的怕疼。
眼睛瞪着医生镊子夹住的酒精棉,全身都在拒绝。
上了年龄的医生十分不认可的蹙眉,“不清理创口怎么检查,要看看是否要做修复,耳朵的地方多重要,影响美观,你忍一忍就过去了。”
许倾城受不了这种酒精蛰蛰喇喇的疼,像是有虫子在咬她耳朵,她还不能碰,不能挠。
但是,医生有一句说到点了。
她不要留疤,不要不漂亮。
女人对美貌的追求那是其他生物无法理解的。
两股力量在脑袋里交缠打斗,许倾城觉得这事竟比她去爬傅靖霆的床更加难以接受。
虽然当初她低估了疼痛的含量,但是过去了就觉得还能忍。
医生有些不耐烦,她抬手招呼傅靖霆,“你别站旁边看,过来搭把手。”
男人挑挑眉,没拒绝,走过去,“怎么做?”
“按住你媳妇的头别让她乱动。我这很快就清完了。”护士比了个动作。
媳妇?!
两人视线刚好相对。
许倾城开口,“我不是他媳妇。”
“哦,男女朋友?”医生又问。
这一对,容貌气势旗鼓相当。怎么看怎么养眼。
傅靖霆站到她面前,女人坐在凳子上,发旋只到他胸下,他手掌按在她头顶,另一手挡住她半边侧脸。
“也不是。”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护士有意转移她的注意力,不断问问题,手上动作却也迅速。
许倾城下意识脑袋往一侧躲,被男人的手挡回来,他的手掌宽大,几乎将她的脸全部覆盖。
他声音冷淡,“别动,忍着。”
许倾城无处可躲,整张脸突地埋进他怀里。
女人的五官笔挺,隔着衬衣压进他的肌肤里,腹部肌肉下意识收紧,感受到她略微挣扎的摩搓。
攀在他胳膊上的手指掐着他,感觉她浑身都在抖。
医生动作很快,“好了。可以自然愈合,也可以做一下美容修复。看你自己选择。”
许倾城松口气,额头似乎出汗了。
她脸抬起来。
医生笑着看她,“这么怕疼?生孩子的时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