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丰提议将七人分成五队,但是一直表现很有城府心机的岳环却不同意,立即开口说道:“如果只有我和王山两个人的话,那遇到方白羽不得吃大亏了?我提议分成三队,每一队里至少有一个铁甲禁兵,否则方白羽没有捉到,我们四个铜甲侍卫反而要死在这里。”
典流当即嘲笑:“哼,上次如果不是你们三个喝了那么多猫尿,哪里会被三少爷以一把柴刀就杀死一个铁真。根据华兴华统两兄弟推测,当时三少爷闯出应天皇城时神通修为不过是纳气小成而已。你们三个再不济也是纳气大成的修士了,比起三少爷来是强了一倍实力,三打一竟然还被杀死一个,真是废物!”
岳环顿时被典流引爆了怒火,阴沉沉的吭声:“典流,我不想和你废话,你最好少放屁!”
就是这个时候,余丰又开口说道:“岳环,你不必担心安全问题。你和王山两个认真起来,又怎么会收拾不了一个三少爷呢。如果你们两个真的担心打不过三少爷的话,不如就留守在这里等我们四队回来,这样一来就必须担心会遇到三少爷了。”
“这个……”岳环声音迟疑一阵,似乎是在计算其中利弊,过了一会儿才答应下来:“那好吧,就分为五队吧。”
当即,七人分成了五队,三个铁甲禁兵各自一队,铜甲侍卫典流与莫老七一队,岳环与王山一队,然后各自寻找了一个莫老七指定的方向,追逐出去。
方白羽在大树之上被遮住了视线,并没有看清楚这五队各自去了什么地方,连除岳环、王山五个人的相貌也没有看见。
他通过耳力还是依稀分辨清楚,一个人是向西方大楚王朝方向追去,另一个是向东方大汉王朝方向追去,还有一个人向北方大秦王朝方向追去,以及两个人向西北方向追去,只有最后一队,驻守原地没有行动,应该就是岳环与王山了。
不过方白羽并没有这么快就立即下去动手解决岳环与王山这两个小人,而是选择继续伏在大树之上静静等待,等待接下来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变化。
而这个时候,留守在原地的王山又开腔与岳环说道:“我说老岳,你对余丰这个人感觉怎么样?”
方白羽听到王山突然开口,就立即将精神集中,窃听王山与岳环的对话。
岳环沉默了一阵,答道:“就目前来看,我还分辨不出余丰对我们两兄弟是好意还是歹意,也看不出他对方逐鹿是忠还是不忠。总之,这个人做人很圆滑,城府心机还在我之上,我们两个不能轻易惹他。”
“哦,明白了。”王山忽然又将话题一转,问道:“那老岳你猜的到那天是谁将方白羽那条小狗放出的吗?那小狗出逃的那天凌晨运气真好,当今圣上竟然调动十万羽林禁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权倾朝野的太子朱灿软禁了起来,就连方逐鹿也被请进宫去软禁了一段时间,如果不是发生这件事的话,应天皇城里高手济济,又怎么可能让他逃出去。”
“能将那条小狗神不知鬼不觉带出明德王府的人,肯定本事非常大,不是我们能接触的到的。”岳环沉声分析一句,又说道:“太子朱灿的手伸得太远了,又当众好几次驳了圣上面子,圣上好歹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不怀恨在心呢。那条小狗的运气倒真是不错,竟然能够在死期将近前逃出应天皇城。”
“难怪当时城门居然有明德王府的铜甲侍卫帮忙把守,而且当时只有一个羽林禁军教头出现。原来我逃出应天皇城时,应天皇城里所有兵力都已经被调离来对付太子朱灿了。”
想起了当时城头那个用弓的羽林教头,方白羽直到现在还是后怕不已。
如果不是那个时候皇城兵力都已经被调开,他哪里能够一路闯到应天皇城城西门口。十万羽林禁军里,可是有一百个禁军教头,十个禁军将军,哪个都不是他能够反抗的了的。如果不是那天出现一个银甲教头拖住禁军教头,他早就要被对方一箭穿透心窝了。
一想到这里,他内心就嘘唏不已。
而这个时候,岳环与王山聊着聊着,话题就渐渐扯到了吃喝玩乐上面,互相讲起了自己的得意往事。
王山语气十分得意的大声说道:“知道城西的那个张寡妇吗?皮肤水嫩,两眼汪汪的,身材又丰满婀娜,姿色诱人,可是十足的美人胚子,方镇北那条老狗还在的时候,老王我天天馋着就是没有胆子下手。”
“后来那条老狗被方逐鹿用毒毒倒后,老王我可是十分痛快了。先是找了个机会要张寡妇陪吃陪喝,再是下了春药把张寡妇药倒**。结果事情干到一半,居然被她那个十四岁女儿撞见,你猜后来怎么着?”
方白羽听到这里,胸头怒火猛然像万吨火药一样轰然爆炸,眼中碧光前所未有的强盛,竟然射出眼睛,将眼前一寸空气照得幽幽发绿。
他气得心中大骂:“这个畜生!竟然连寡妇都欺负,这种一等一的缺德事情,比起挖绝户坟也差不到哪去,真是伤天害理,天理不容!我平时只知道这三个小人喜欢做些仗势欺人,欺负良善的事情,但是却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能够做出这么灭绝人性,令人发指的事情来!”
他心中杀意更盛,眼中碧光凝而不散,眼神深邃幽深。
这时岳环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阵骂道:“你这老不羞还敢提这件事情。如果不是我和老铁倚仗明德王府铜甲侍卫的身份,再暗中联系其他几个哥们帮你把这件事情硬压下来。也幸亏你老王有人撑腰,要是换作是其他人干出这种事情来,少不了游街示众,再活生生凌迟三千六百刀示威。”
听到岳环这样的话,方白羽眉头更加拧了起来,暗想:“这三个该死的畜生,这些年来我被关进万象园里,想必一定倚仗自己明德王府铜甲侍卫的身份与关系网,做了不少天理难容的罪孽。”
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叹:“唉,如果父亲还在,哪里会发生这种事情。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上头方逐鹿就是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连带下面属下一个个也全都变成了畜生。”
这个时候,王山再次大声得意的讲起了后续:“你还真别说,张寡妇那女儿姿色比她更好上一百倍,而且更美妙的是那丫头还是个雏儿,破身时叫的特别**,让老王我还享受到了母女同床的乐趣。只可惜呀,那丫头事后竟然不堪受辱投井自尽了,连带张寡妇也上梁自尽陪她女儿去了,让我老王好一阵子没有找到代替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