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卫觊连忙上前叩拜。
“不用那么多礼!起来说话!”“谢大将军!”,卫觊站了起来,神态显得很恭敬。
…………
大约两刻钟后,卫觊离开了河东郡府,神情带着点兴奋。
“大哥,你不怪罪卫家就已经是莫大的恩德了,可为什么还要给卫家那么多的好处?”张蕊很不忿地说道。这个问题也是张飞想问的,张飞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陈楚。
陈楚站起来,看着张蕊,习惯性地捏了捏张蕊的琼鼻。这个亲昵的动作让张蕊这只野猫登时霞飞双颊,略显慌张地四周看了一眼,却看见论是谋臣还是武将全都在看天花板,张蕊稍稍松了一口气,同时轻声低估了一句,连近在咫尺的陈楚都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一旁的孙仁看见两人间亲昵的举动,眼眸中不自禁的泛起一丝酸味,一种好强的情绪泛上心头。
陈楚呵呵一笑,随即对陈宫道:“公台,你来解说一番。”“是。”陈宫出列应诺,严肃的脸孔上带着一丝微笑。
陈宫又朝张蕊抱拳行了一礼,解释道:“主公此举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洛阳地区不同于其它地方,这里是天下士族门阀聚集之地,士族门阀的势力在此相当强大,所以我们若要控制住洛阳,就必须得到一部分士族门阀的支持,至少不能让他们现在就孤注一掷!”
张蕊有点明白了,不过还不是很明白。
陈宫继续道:“卫家世代居于河东,是河东第一大士族,在洛阳地区拥有相当的影响力,可以说他代表了一部分士族门阀的态度。若我们能争取到卫家,那么洛阳地区士族门阀的阻力必将大大降低!另外,主公善待卫家也是一个信号,连卫家这样的士族,主公都能善待,其他同主公没有嫌隙的士族又何必担心呢?”
张蕊恍然大悟,随即一脸狐疑地看了看陈宫,又看了看陈楚,“难不成你们早就已经策划好了?”
陈楚陈宫相视一眼,呵呵笑了起来。
“真是太奸诈了!我还以为你这个坏蛋真的那么宽宏大量呢!”张蕊撇内撇嘴角感慨道。也只有她敢这么说话。
众人再一次将目光汇聚到天花板上,好像天花板上有宝贝似的。
陈楚很是气恼地捏了捏张蕊的琼鼻,在她的耳畔威胁道:“看我晚上怎么惩罚你!”张蕊扬了扬眉角,好像在说:谁怕谁啊!陈楚恨得牙痒痒,很想在张蕊的翘臀上来上一记重的。
旁边的孙仁清晰地听到了陈楚说话,也明白陈楚所说的究竟是何意。脸颊微红[
着,眼神中闪现出尴尬气恼的神情。
当天晚上,陈楚将张蕊捉到房中练了一晚上的功夫。
第二天,张蕊走路都有点型,脸颊一直红着,看向陈楚的眼神很愤怒的样子。孙仁显然没有睡好,眼圈有些发黑,看向陈楚的眼神与看淫棍异。
陈楚离开河东时,卫觊率领族人及河东郡同卫家交好的士族出城相送。想知道‘阿谀谄媚’是何意吗?这些人现在的神情就是这个词的真实写照。
十六万大军抵达黄河边后,立刻开始搭设浮桥。三日后,十六万大军全部渡过黄河。又过了一日,大军兵临洛阳城下同先一步到达的五万第二军团精锐汇合。
与此同时,在两百里外的宛城,张绣正在犹豫不决。陈楚方面的使者和袁绍方面的使者现在都在城中,都试图游说他,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张绣同陈楚固然有仇,但要张绣为了这个仇而赔上自己的身家性命,他并不愿意。何况正如陈楚方面的使者所言,征北军大有席卷天下之势,他为什么不靠上这棵大树呢?
然而袁绍方面开出的条件也很吸引人,汝南的控制权可是非常吸引人的啊!
就在张绣绞尽脑汁思量的时候,部下来报,“将军,袁绍的使者求见!”
张绣苦恼地叹了口气,“带他进来。”“是。”
袁绍派来的使者叫辛毗,原先是韩馥的麾下,韩馥被灭后随其兄辛评一同投靠了袁绍,他现在是袁绍麾下的一名谋士,混得不红不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