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什么呢?”芙蓉公主见这人闭目所思,一时不解,怕是哪里不舒服,连忙紧张地问去。
“哦,没什么,只是有些头痛罢了。”欧阳天娇睁眼轻声笑笑,略微紧张地问道:“太子他、他来时可曾说了什么?”
“嗯?到没说什么,只说父皇过几日要设家宴,到时驸马你务必要到场才是。”芙蓉公主如实回道,起身担忧地来到欧阳天娇身边,伸手轻轻柔柔地为欧阳天娇按摩起额头太阳穴,道:“就说不让你喝这么多酒,你偏不听,瞧瞧现在就头痛了,我扶你回房歇息去吧?”
芙蓉公主的关心之举,让欧阳天娇心中暖暖,点头应下,也便随着芙蓉公主的搀扶下双双向屏风之后走去。入得屋内芙蓉公主扶着欧阳天娇双双坐在床边,娇叹道:“这就好好睡一觉,本宫叫喜鹊给你拿碗解酒汤来,一会儿乖乖喝下就会好些了。”说完便起身要走,却被欧阳天娇一把拉住。
“嗯?怎么?”芙蓉公主不解回头问道。
“我不用戒酒汤,公主只要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可好?”欧阳天娇看着欲要离开的芙蓉公主,不禁急着地连忙央求道。
见这人一副怜人模样,芙蓉公主的心也不由得绵绵起来,也就如这人所意依顺地低着头坐在了欧阳天娇的身边,垂眸看着地面,幽幽小声问道:“说什么?”
“说、说……”看着坐在身边的人儿,欧阳天娇的心里头不禁变得痒痒的,却一时又想不起来该说些什么好,咬了咬唇角半天紧张地说不出来一句话来。
见这人憋得说不出来个一二,芙蓉公主不免暗下觉得好笑,抬眸假意娇恼道:“你若无话,本宫可是要去休息去了。”
“诶,公主且慢,我是有话的。”欧阳天娇怕芙蓉公主真就这么的走了,连忙拉住芙蓉公主的手用力拽回来,生怕这人离开,但不想这力道用得大了些,芙蓉公主不免惊呼一声,整个人就这样倒落入欧阳天娇的身上,双双一个不稳全全又跌躺进了床帐之内,待得缓下神来一时四目相交身体相依相偎,竟是绵软柔韧丝丝缕缕的道不明说不尽的缠绵不清。
欧阳天娇感觉着被自己压倒于身下怀中这久违的娇躯软软绵绵似乎又轻飘了许多,不由得皱了抹眉头,怜惜道:“公主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这身体怎好像轻了许多?”
“最近是没有什么食欲。”芙蓉公主红了脸别开眸子,不敢看向这一双正盯着自己的炯目,小声喃喃回道,却一时忘记了反抗离开这人的怀中。
“那让我看看。”欧阳天娇一听三公主说没有食欲,不禁紧张地侧过身来抓过怀中人儿的手臂,握上其手腕,凝神躺在身旁闭目诊起脉来,少许,叹了口气道:“公主是血虚之症,这月事可是正常。”
一听这人问起了这等子女儿家的*之事,芙蓉公主不免羞红了脸,回手抽回手,转头瞪了这口无遮拦之人一眼,想要从床中起来,却又被身旁之人硬是回手按了下来。
欧阳天娇半抬起身,按下欲要从床中起来的芙蓉公主,道:“急什么,再躺一会儿,说说话。”
“说什么,你竟是没个正经的话。”芙蓉公主别过头不去看这人,娇语嗔怪道。
“我句句都是正经话,公主气什么?”欧阳天娇将头枕在自己的胳膊肘上,靠在芙蓉公主身边躺下,一眼直直委屈地看着公主大人,无辜辩解道。
“还说是正经话,你这人怎么什么都敢问出来。”芙蓉公主嗔语气道,不想理会这人。
见芙蓉公主别过身子不理自己,欧阳天娇心里不免又小小地失落了一下,醉笑一声借着酒意伸手拉过芙蓉公主的肩膀,道:“医者为病人诊治自当要望闻问切,女儿家月事又不是什么可耻之事,这又有何羞耻的。”说完,见芙蓉公主抬手打了自己一记,便羞涩着要坐起身来,不免也无奈何地随着坐起身来,凝眉解释道:“公主莫要害羞,告诉我你是不是经血不调,待我明日里为你开个方子,调整一段气血就会好了。”
芙蓉公主听这人说话从不忌讳,不免恼羞地真的生起气来,回首红着脸气道:“才不要你乱开什么药方,本公主身体好得很。”
见三公主如此扭捏,欧阳天娇也不禁好气地笑道:“公主这是干麻,这又不是什么丑事,至于如此生气吗?我这可是为公主的身体着想,想这经血不调对女儿家可不是什么好事,将来嫁人生子可是人生大事,还是要早些调理过来的好。”
“呸,少在这装好心,本公主这辈子不再嫁人不生孩子了成不成?”芙蓉公主轻嗔了一声,回首狠狠瞪了这床中乱语之人一眼。
“哦?呵呵,若公主不再想嫁人,那不就得一辈子都当臣的娘子了……”欧阳天娇笑着说道,可说到一半却停了下来,抬眸间凝眉与芙蓉公主的一双凤眸相望而上,不禁双双惊着地心潮起伏默默无语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