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秋实抬手示意不用着急,自顾自的起身踱到窗前,背着双手悠闲的看着窗外风景。
办公室里的座钟哒哒哒的走着,姚劲松急速的思考着。
黄尚生那个层面离自己太远,根本接触不上。
自己又不在地方,而黄尚生又早就离开了分区。
那是想从他的过往挖材料?
不对!
他留在分区的下属们自己也得垫着脚尖才能勉强够的上,更别说挖材料。
是要从他家人下手?
可是黄尚生仨儿子没有一个跟自己沾边的,甚至连在分区工作的都没有。
姚劲松左思右想连连摇头。
他完全想不明白,自己能在这件事儿上帮上什么忙。
姚劲松偷眼看了看马秋实,见这位马公子正悠闲的抬头研究着屋檐下的燕子窝。
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着急的样子,好像他不是来找自己办事儿,而仅仅是一次考核。
入伙的考核,
大家的子弟真是不同凡响,就这份不动声色养气的功夫就是自己拍马也赶不上的。
事儿肯定有难度,而且又不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外。
嘶,到底想让我干什么呢?
姚劲松看着马秋实的做派愈发的觉得高森莫测,望尘莫及。
我手里有什么?!
除了二线的兵就是一些知青……
这些人能派什么用场?
对了,知青!
姚劲松想起一件事儿,眼睛亮了。
建设兵团有个关系户副主任流氓成性,用帮助返城为诱饵骗了很多女知青的色!
这种事儿如何能简单的说清楚?
男女地位差不多,那就是女的说什么是什么。
男女地位悬殊的话,那就看评判人的倾向啦。
多数情况呢,肯定要偏向同事。
毕竟他们高高在上又不认识那些受害知青是谁。
另一边又是共事的同事,哪香哪臭、哪近哪远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