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期间,他们的行业赚钱概率不大,况且也没打算开工,丁闯既然能出的起钱,他们没有拒绝理由,简单交流一番之后,三人同时表示同意。
齐经理本名齐多海,家是哪里人没问,也没必要问太多。
助理本名齐少海,是齐多海的堂弟,跟着他一起出来“闯荡”平常都叫他小齐。
剩下那名壮汉姓高,本名没说,都叫他大高,与齐多海是一个村子从小玩到大的发小,长的着急了点,年纪却都差不多。
没有看到目标对象,现在说什么都是纸上谈兵,不切实际,况且时间太晚,还得休息。
丁闯没走,就在旁边开了一间房,很便宜,十块钱。
一觉醒来已经中午。
先是给村委会打电话报了个平安,奇怪的是老丁并没有多生气,反倒很和蔼,天知道郑青树找了个什么理由,报完平安,出门简单洗漱,推开齐多海房门,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正想问老板他们是不是跑了。
三人从外面走进来。
“我们出去吃口饭,看你睡的香,就没叫你。”齐多海简洁解释一句。
合作,最怕团队之间有隔阂,一点小事,也是说清楚为好。
“正好,咱们走吧,抓紧时间!”丁闯能理解,昨天自己来的时候是凌晨,所以睡到现在,他们可是睡了一夜。
“不着急,你先吃点东西。”齐多海站在三人中间,从说话的气势上来看,就很有首领位置:“有些事急不来,需要铺垫,在小湾村我们也铺垫了好几天,突然冲到面前,目标会慌。”
“对,你先吃一口,不着急。”小齐也开口道。
就在刚刚他们还在商量,事情到底是真是假,毕竟正常人很少有愿意往他们身边凑的,尤其是丁闯,在村里还弄了个啤酒厂,更没必要往身上沾灰。
“不用,饿惯了,呵呵。”丁闯笑着回道,说话间,已经开始向外走。
三人对视一眼,齐多海点点头,都跟在身后。
在门口拦了一台出租车。
丁闯没坐副驾驶,而是主动坐到后排中间,这样也能让他们心里踏实:“师傅,往三高走。”
司机应一声,启动出租车。
“目标是学生,老师?”小齐坐在旁边,用手摸着下巴问道,昨天交流太短暂,没透露出太多有用信息,听到三高,肯定跟三高有关。
“厄……不是,就是在三高附近,说个大地点比较容易找。”丁闯顿了顿又道:“目标可能有些难度,等会儿看到你们就明白了。”
有些事情不能直接说出来,很吓人。
“呵呵。”坐在旁边的大高轻蔑笑了笑:“不瞒你说,我们兄弟三人,这么多年走南闯北,阅人无数,还没遇到有难度的,老师、学生,这些都太容易,我们最厉害的一次骗过……”
“咳咳。”
坐在副驾驶的齐多海赶紧咳嗽一声,丁闯好说话,旁边还有司机,不能什么都说,深沉问道:“直接说吧,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只要知道身份,我们就可以制定出特殊方法。”
大高见被打断,也意识到失言,顺着齐多海的话题道:“这个对,针对不同的人我们有不同方法,这个叫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大话不敢说,只要我们出马,好人能忽悠缺了,瘸子能忽悠捏了,就像昨晚春晚演的《卖拐》我们就是没上,如果上,赵大忽悠卖拐,我们卖赵大忽悠!”
“师傅,过三高往右转,清城方向……”丁闯看快到三高,先说了一声,随后道:“那是,就是看重你们的能力,如果不厉害,还不找你们……。不过,这次确实有些难度,你们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得提前打给心理暗示,要是到地方不干怎么办?
这番话让小齐顿时坐直身体,白了一眼,激动道:“瞧不起我们是不是?现在把话放在这,如果我小齐不能把对方唬的一愣一愣,从今以后金盆洗手不干了,快点说,对方到底什么来头?”
大高也有些激动,走南闯北有过失手不假,但还没开始就被人说不行,还是第一次,忍不住道:“刚才的话没说完,我们最厉害的一次把死人都给骗活,知道是什么意思不?就是人死了,心跳都没了,我们硬生生给骗活!”
“恩?”丁闯一愣,下意识转头看过去:“把死人骗活?”
小齐也打开话匣子,挑了挑眉道:“不相信?不信可以去问,就在去年,我们听到有个老头去死,他无儿无女,是个光棍,我哥跪在棺材前就哭,说是他失散多年的儿子,刚找到家,哭的惊天动地,来人都信了……”
大高严肃补充道:“哭的我俩都信了。”
“然后呢?”丁闯好奇道。
“然后半夜守灵的时候,我哥还哭,突然就听棺材里有声音,给我们都吓坏了,没等走过去,那老头穿着寿衣从棺材里站起来,把棺材盖都掀翻,盯着我哥就冲过来,还管他叫儿子,老头自己都相信,年轻时犯错,真有个儿子!”
丁闯听的浑身起鸡皮疙瘩,战战兢兢问道:“那老头没死吧?”
如果齐多海有这个能力,还骗干什么,谁家有人离开,他去哭一场就好。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