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多多是这方面的专家。
她一听辛曼这么说,便即刻拿了一套公式,“快点来来来,我给你计算一下,有三种计算方法,第一种……”
辛曼听的有点头晕,索性就把自己的例假期告诉了周多多。
周多多一边笑眯眯的看向辛曼,“曼曼,你很有心计嘛。”
辛曼不解的问:“什么心计?”
周多多在纸张上写着画着,“现在就想要母凭子贵嫁入豪门了啊,你也知道,现在有多少都是奉子成婚的,你也算是高瞻远瞩了,如果这次再一举怀上男孩,你就发达了!”
辛曼:“……”
周多多也是不知道辛曼的背景,如果她知道辛曼的背景,就会知道,一个薛家,怎么能抵得上C市的裴家加上辛家呢。
用周多多的这个计算公事得出结果也不大准确,排卵期很接近,但是也不一定是,还是要去药店买排卵试纸测一下。
辛曼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看看她这个月的月经什么时候来吧,希望大姨妈快点来拯救她!
………………
这天下午,辛曼又接到了辛家老太太的电话。
距离上一次接到,已经过了有一个月了。
辛老太太约了她出来见面的地点,是在一个会所,“我晚上要和几个太太去那边打牌,你也过来一趟吧,我正好找你有点事情说。”
“好的。”
辛曼心下狐疑,挂断了辛老太太的电话,准备给辛振远打个电话问一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但是电话已经拨出去了,又及时的挂断了。
算了,不麻烦辛振远了。
辛老太太虽然是讨厌她,但是叫她出去,毕竟应该是有点事情,不会随意羞辱她的。
辛曼下了班,给薛淼去了一个电话,“我今天要陪我奶奶,估计会晚点回去。”
她没有和周多多一起走,先出了公司。
在薛氏公司门口,辛曼脚步迟缓了一些,看着前面不远处的人,眯起了眼睛。
如若不是在公司门口再次看见祁封绍,她已经快将这人给忘掉了。
祁封绍看起来倒是显得黑了,辛曼与祁封绍也是从朋友做起,就算是在恋爱的那一年,也都是朋友的关系相处,男女逾矩的事情一丝一毫都没有做过。
辛曼能看出来祁封绍是在等她,便笑着走过去,跟他打了一声招呼。
祁封绍叫了一声:“曼曼。”
辛曼觉得心底涌动起来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其实,上一次见祁封绍,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特别是在辛家闹的那一场。
后来,祁封绍有一次夜晚喝醉,给辛曼打来了一个电话,不知道酒后吐真言是不是真的,反正辛曼是醉酒后就大冒险,她把祁封绍的电话撂着,听着祁封绍唠叨了一个小时,反正是一个话唠,比清醒的时候都要话唠。
当时,就已经把话都说开了。
辛曼不知道祁封绍是不是记得那个一个小时的电话了,反正她说了一些话,他也说了一些话。
“你别叫的这么肉麻兮兮的,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话已经说得够多了,已经走到这一步,以后能做就做朋友,不能做就做陌路人。”
祁封绍苦笑了一下。
这就是辛曼的性格。
如果没有爱过你,那么回归朋友,很容易,但是,一旦是动了心,爱过你,那么以后就再也不会做的回朋友了。
她比任何人都决绝,也比任何人都拖泥带水。
他也算真正的知道了,他在辛曼心里,也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根本就不算是爱过。
做不成恋人还能做朋友,那绝对不是一对真正的情侣,倘若真正的深爱过,再退回到朋友的角色,眼看着你和另外一个人携手,那种,真的是做不成恋人就做陌生人。
那天晚上,祁封绍在拨通辛曼的电话之前,就已经按下了录音键,一个小时的通话时间记录,他在第二天醉酒清醒之后,又重复听了一遍,内心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