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你想的,”许思咯咯乱笑,“就在车子里聊了一会儿天,就赶到你这里来了,可不想晚晴姐想的那么龌龊。”“我哪里龌龊了,谁刚才躲在里面洗内裤来着?”晚晴笑着将许思的身子扳过来,“骨气硬的话,将我的内衣还给我。”伸手碰到许思的胸部,问她,“晚上睡觉怎么还戴着这个?楼上又没有人会上来。”“我还以为我的够大了呢,想不到晚晴姐还比我大一号,”许思伸手到背后将乳罩的搭扣解开,探头往谢晚晴宽松的领口看了看,“真的比我大……张恪刚才在,你不怕便宜了他?”晚晴粉脸一红,想到刚才有可能给张恪看见,心里有说不来的异样感受,强笑着说:“他要敢看,戳瞎他的眼睛,再说你这么美,看你还看不够啊?”“晚晴姐也很美啊,”许思跪在沙发上端视着谢晚晴,抛开她的身份不提,她绝对是个美丽的女人,“芷彤爸爸都走了这么长时间了,晚晴姐就没有想到再找一个?”“呵,”晚晴强笑着,“怎么可能啊?我现在这样子,谁知道对方是冲我人来的,还是冲着其他东西来的?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已的。”许思轻声叹了一口气,晚晴笑着说:“我顾影自怜已经够可悲的了,不要再替我可怜,我拥有这么多,还想再要个好男人,就太奢望了,老天都不会答应……”……本来还要留在那里多坐一会儿,跟晚晴还有事情要说,从领口看到晚晴没戴乳罩的丰白玉乳,两人都有些不自然。张恪离开别墅,眼前总晃荡着那双丰挺白乳的影子,抛开谢晚晴的身份不说,她还是个刚刚过三十岁的美丽女人,性情又是那样的和婉,若不能继续追求个人的幸福,就太可惜了。张恪胡思乱想着,开车回到家里。梁格珍见他自己开车回来,免不了要埋怨:“你还没有到十八岁,公安局怎么会发给你驾照?”“驾照又不是公安局发的。”张恪回了一句,看着他爸穿着大裤衩、打着赤膊刚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说道,“爸,锦湖最近可能会将海泰的股权转让出去,能筹一笔钱,你问一下小叔,考不考虑接受锦湖的投资?”“能有多少?”“一千多万,勉强能让安置房项目启动起来,两千套安置房规模太大,那先做五百套,先给拆迁户一点盼头,有了良好的开始,再让拆迁户将拆迁费先拿出来也方便一些。”“这么多钱,海裕公司去年不是差点要破产吗,变成海泰公司竟然值这么多钱?”张知行对海裕、海泰的事情知道一些。海泰公司目前的净资产也就三千万不到的样子,18%的股权,也就五百多万,但是通常的股权转让是以盈利预期来计算的,净资产只是参考;惟有国有资产出售时,除了以净资产作为标准之外,还在净资产的基础上进行打折出售。“这个,一时也解释不清,总之不会低于一千万……”“有这笔钱自然是好,锦湖现在不紧缺钱?”“锦湖暂时不急着继续扩张,勉强能维持资金链,有可能的话,我会劝晚晴姐以海裕公司的名义入资,今天本来要说这事,给别的事情一打岔,竟是忘记说了。”激进与冒险要说凶险,张恪所经手的几件事,哪次不凶险?口袋里甚至没有几百元钱,就将爱立信在海州地区的代理权从盛鑫手里骗过来,每提起这件事,叶小桐就悔恨交加,她当时代表盛鑫公司来海州考察,当时还是海裕公司海州办事处,在一没资金、二没渠道的情况下就将代理权授给他们,拿她自己的说法:“谁知道他是个小屁孩啊,直接给他那套诈乎人的市场理论说蒙了。”筹建锦湖、贪婪的想要将整个海州市造纸产业都揽入自己的怀里时,锦湖能调用的资金才一百多万,擦着政策的边缘,无所不用其极,坑蒙拐骗的愣是将新光造纸厂的资产盘活,这才让锦湖有了一定的基础。虽然前期向爱达投入近五百万的资金,但在爱达投产前,仅有的资金还是城南区委强力支持下从银行贷出的五百万款子,还让张恪掰成几处花,短短两个月的时间,爱达的资产规模就爆炸似的突破五千万,但是负债率达到惊人的90%,换作其他企业,早就陷入岌岌可危的境地,偏偏此时的爱达欣欣向荣。谢晚晴手指顶着下颔,想不通张恪竟有这种魔力,运作资本的手腕鲜有人能与他相提并论,虽然爱达资金裢的脆弱程度让人惊心,却让人对张恪的表现有着更大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