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懵了懵,被压在椅子里动弹不得,紧张的揪住他的大衣外套,下意识的否认:“没有……唔……”回应她的是他更用力的扣紧她的下巴,更疯狂更霸道的热吻。??
室内没有空调,今天的温度是五六度,很冷的天,他的吻却炽热的烫人。
医生随时可能会进来,万一被撞见多尴尬……她惊慌失措的想着。
“宁爵西,你别这样!”她嘟嚷声音变调,抬手抵在他胸膛上,不断的推搡,尽管对于他来说几乎可以忽视,但他极不喜欢她这样排斥的动作,腾出一只手把她两只小手捉住反剪压到身后,温柔的动作,霸道的声音又带着低低的恳求和更多矛盾和复杂的情感交织:“浓浓乖,我只是想亲你……”
他真的只想亲她,很认真的亲一遍,额头、眼睛、鼻梁、脸颊、下巴……每一处都被他类似膜拜的一一亲过,印下属于他的吻,就像印记,就像他与她的吻阔别了千年,整个空间的温度被他带的极热极热。
她觉得她快要疯了,以往任何一次亲吻都没有这次的感觉来得不可捉摸,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往某个地方冲去,男人的动作仿佛无处不在,掌控着她所有的感官。
“很甜。”他尝到她唇齿间糖水的味道,喃喃的说罢再度堵住她的唇和声音,肆意纠缠着她的柔软,偏偏沙哑呢喃的嗓音染着温柔的调笑:“浓浓,你永远不会知道你现在有多甜。我很喜欢,吃不够怎么办,再给我多点。”
一字一字落在她耳朵里,羞涩之极,也危险之极。
看着他热的吓人的眸,觉得他并不仅仅局限于这样的亲吻,她的一只手臂已经抵在旁边的白色办公桌上,稳着声音嘟嚷开口:“我没有不让你亲,只是这里不方便。现在亲完了,能放开我吗?”
他仿若未闻,冒着胡茬的下巴蹭着她粉嫩的脸颊,额头抵着她的,控制不住的轻刷她微肿的唇瓣,高大的身体几乎与她都挤进椅子里,空间狭小,某些地方就益明显,戳着她,顶着她,告诉她,他有多渴望。
“我很难受,浓浓。”
她被他纠缠的实在受不了,别开脸,错开他的眼神,急促的呼吸:“宁爵西,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浓浓……”他喉咙阵阵紧,继而把她的脸掰转面对自己,虽然满脑子,满身心都在叫嚣着想要狠狠的占有这个女人,但他还是懂得女人此时有些紧张和顾虑的心情,他忍不住低叹,不甘心就这样放开她,她难得这样软,这样甜,这样半推半就,这样温软的接纳他。
他想她对他有所回应,想她在他身下心甘情愿,想了有一年,想的浑身都在疼。
“嗵嗵嗵!”敲门声响起,生硬的很,似乎是医生。
她睁大眼睛,揪住他的衣襟,“有人敲门……”
“没有,你听错了,这次我保证再亲一会儿就放开你。”他置若罔闻,哄着她掐着下巴又深又长的吻了好久,直到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和上次敲门声不一样,礼貌而恭敬,应该与上一个敲门的人不是同一个人。
“真的……有人敲门。”她喘不过气来,换开他,小口小口的换气,身体瘫软在椅子里,整个人的神智都是不清醒的,像中了毒一样,大脑短暂性的空白。
男人满脸失落,像是没吃够糖的孩子,看着她被吻的绯红的脸蛋,帮她把早已弄皱弄乱的衣物整理好,咬着她的耳朵,有一下没一下的到处亲她的脸,低哑着嗓音道:“我出去,你在这儿继续休息,乖,等我忙完了过来接你。”
秋意浓的手搭在办公桌上蜷缩着,很快才慢慢展开,找回一点清晰的思路。
“不用,我还要回去。”
她指的是画展。
“我今天有空,到时候陪你回去。”他按在她肩膀上的手不容置疑。
“你还是在医院陪你妈妈,画展那边有我的同事帮忙。”秋意浓看了看病房门口,摇头道。
“我母亲那边不需要我,有二姐在。她需要的只是我的一句话,自然药到病除。”
她怎么不明白他的意思,方云眉自杀无非是因为他不当这个总裁,如果保持现状不变,方云眉自然保住了宁夫人的头衔,自此高枕无忧,自然药到病除。
思忖到这里,她抿了抿唇,点点头:“那你去吧,如果看到翩翩,叫她过来陪我。”
他很快的起身拉开门,身影消失在被拉上的门外,隐隐约约听到岳辰的声音:“……夫人醒了……”
方云眉醒了?是好事,说明她的血没白献。
秋意浓并不打算去看望前婆婆,估计就算去了也不受待见,索性自觉一点。
贵宾病房内。
方云眉堂堂宁夫人自杀住院,传出去总不是光彩的事情,所以宁誉安对此并没有什么好脸色,等方云眉人一醒,他什么也没说脸色阴沉的离开了。
方云馨倒是想说风凉话,宁爵西在场,双眸冷厉,她不敢,扭着屁股跟着宁誉安走了。
宁家人走了个干干净净,病房内只剩下一儿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