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的舌勾缠着,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被他放在床上,更热烈的吻着。
身上的男人像是一头从深山而来的猛兽,肆无忌惮。
他确实忍了很久,整整七天,他每天醒来都想看到她,每天入睡都要想着她的脸才能有好睡眠,这种强烈的感情积压在心里,在看到她,亲到她一刹那全部爆出来,如喷的火山一不可收拾。
他的**那么明显,她喘息着轻推了他的肩膀一下:“宁爵西……”
他此时的眼里只有这迷人的红唇和曼妙的身体,连她的声音听在耳朵里都是像从遥远的地方而来:“嗯?”
“你做什么呀?”
“你不是说来日方长么?”他低低笑着含咬她的耳朵,声音哑成一片。
她抬起手臂捶了他一记,这力气很轻,含了无数个打情骂俏和无数个撒娇:“我不是说过了我亲戚来了吗?”
他喉咙间溢出更深更磁性的笑:“我知道,就是想亲你,亲遍每一个地方,不做。”
她的声音也软润如水:“我不是说了我要备课的吗?你一点都不支持我,不体贴人。”
他的手来到她的臀部下方,没有摸到想象中的一层厚厚的东西,眸光乍亮:“浓浓,你逗我,根本没来大姨妈对不对?”
“不是。”
他才不信。
她身上的连衣裙被他从后面拉开了拉链,她感觉到了无力挣扎,还是努力想拉住他的手:“是真的,不许你这么欺负我!”
“我要检查检查。”男人的手坚定不移,蛊惑般的在她颈间落下一个个吻:“你累的话不要动,我检查到你亲戚没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的手和吻太轻,太痒,她咯咯笑着躲,转头才现了旁边躺着的莫熙朗,幸好小家伙下午没午睡,这会睡得很沉,忙推开他:“是真的,宁爵西,我大姨妈真的来了,我现在用的是卫生棉,不是以前用的卫生卫,所以你从外面是摸不到的。”
他不信,又要扑过来。
她忙往旁边一滚,滚到另一侧去,双手把掉在膝盖上的连衣裙拉上去,并压住不使它从身上滑下去,气息不稳的说道:“你相信我一次,宁爵西,我也想跟你做,可是现在不行……”
他手撑着床铺跟着过来,挑高她的下颌吻她:“嗯,总算听到你承认你也要我。”
“你……”
她呼吸还是很急促,从他得意的眼神和语气中好象捕捉到了什么,鼓起腮帮道:“宁爵西,你刚才是故意的。”
“嗯。”他眼中闪着笑意,绕到她身后,轻轻替她把背后的拉链拉上。
没想到这个男人这样坏,她失神的时候,红唇扬的也是更高了,“你就那么想听我说好听的?宁总,好象喜欢听甜言蜜语是女人的专利,到了你这儿是不是反过来了?”
“谁说听甜言蜜语是女人的专利?我是男人,我当然知道男人也喜欢听,尤其是心爱的女人嘴里说出来的,尤为重要。”他爱怜又愉悦的啄了两下她蔓延着粉色红晕的腮帮,跟着说道:“今天先放过你,下次不许再因为工作冷落了我,工作和生活同样重要,要调节好。”
“是是是。”她笑着忙不迭的点头,转身手臂勾住他的脖颈,正要说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好奇的稚嫩嗓音:“妈咪,爹地,你们在亲亲吗?”
熙熙醒了……
秋意浓赶忙放开宁爵西,双手在连衣裙上搓了搓,走到床前亲了亲儿子可爱的脸蛋:“没有,妈咪和爹地没有亲亲,妈咪刚才只是看到爹地眼睛里掉了灰,帮他吹掉而已。”
“熙熙,你说对了,妈咪和爹地就是在亲亲。”宁爵西毫不避讳,走过来站在床边说道。
秋意浓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透露的信息是:熙熙还是个孩子,不要这样说。
宁爵西弯腰在她耳边低语:“你在国外待了这么多年,不会不知道有时候在孩子面前撒谎的话,以后要用一百个谎去圆的道理?有时候遮掩还不如直接承认,别把孩子想象的很傻,他们接受能力比你想象的要强。”
秋意浓听了没说什么,他好象说的有点道理,是她反应过于紧张了。
“那爹地,你为什么亲妈咪呢?”
“因为爹地爱妈咪。”宁爵西目光转身秋意浓,炙热而深情,嘴里反问着小家伙一个问题:”你爱妈咪吗?”
莫熙朗拍了拍小手:“我也爱妈咪。”
“熙熙,你是小小男子汉,那我们一起爱妈咪,保护妈咪好不好?”
“好呀!”莫熙朗连连拍着小手,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