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怎么样了?”
雨沫看着腿上绑着石膏的严少爵一眼,随即焦急的问着医生。
“病人左腿严重骨折,暂时只能坐在轮椅上休息,伤口不要碰水,也不要随意乱动,一个来拆石膏,在仔细看看情况。”
医生简单的交代着,随即转身离开。
轮椅上,严少爵一张俊脸冷沉的可怕,布满了阴霾。
他是脑子抽风了还是进水了,居然在那个时候护着上官雨沫那个女人,弄成了自己如今的样子。
一想到医生的话,在看看自己坐在轮椅上的模样,严少爵的心,一阵烦恼。
“幸好只是骨折了。”
雨沫松了一口气了,走到严少爵的面前,看着他阴沉的脸色,心中十分的不舒服,但是一想到他是为了自己猜变成这样,随即将心里的不悦压制下去。
“你看,是住院观察几天,还是……”
雨沫眉头微微拧着,觉得还是住院观察几天比较好,起身,正准备去办住院手续,却被严少爵喊住。
“回酒店。”
冷声开口,严少爵一张脸至始至终紧绷着一张脸。
“可是你……”
雨沫还想说些什么,严少爵却不给她丝毫的机会,自己推着轮椅,艰难的走着。
“我来吧。”
雨沫看着他笨拙的动作,不再强求,走到他的身后,推着他离开医院。
回到酒店,雨沫将严少爵推回了房间,望着他满身的灰尘,无奈的叹息着。
“你衣服脏了,我帮你换下吧。”
说完,就去搜寻严少爵想行李。
严少爵沉默不语,只是冷眼看着雨沫不断忙碌的身影,唇角勾起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我想洗澡。”
望着雨沫的背影,严少爵缓缓开口。
转过头,雨沫对上严少爵带笑的眼神,脸色微微一变。
“你看我全身脏兮兮的,我又是为了你才变成这样,你是不是应该负责?”
指了指自己裹着石膏的左腿,严少爵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那笑,让雨沫恨不得上前狠狠的拍碎。
“好。”
深深的吸了口气,雨沫脸上带着笑意,眼神笔直的朝着严少爵射去,布满了浓烈的杀意。
知道严少爵不会是想整自己,雨沫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发火,转身,就朝着浴室走去。
严少爵透过磨砂玻璃,看着雨沫不断吗忙碌的身影,心情一阵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