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还没抓好那个男人的喜好,这种大尺度的,还是要慎用为妙。
安冉唇角一颤,讪笑。
留着以后再用……她想的还真远……
安冉实在不敢想这事要是被周靳廷知道后会是什么后果了……
许是这半年时间习惯了,周靳廷打开公寓门,当看到一室的黑暗还真有些不适应,以往他每次回来客厅的灯都是亮着的,哪怕子菱已经睡觉了,她都喜欢把所有的灯开个通亮。
难道她还没有回来?
手指触到墙壁的开关,“吧嗒”一声,周靳廷蹙眉,居然没有亮灯。
“周叔,你回来了。”
周靳廷正准备喊子菱,就看到卧室走廊那边有一簇橘黄色的光朝自己走来。
“好像是保险丝烧掉了,我刚才已经给物业打过电话了。”子菱端了根蜡烛,一手护住烛火,走到玄关,一边解释道。
少女刚沐浴后的清香随着她的到来瞬间钻进鼻腔,暖橙色的烛火衬着她俏丽的小脸,她的头发还没有干,半湿的垂在两肩,周靳廷也是这才发现,她居然只穿了条蕾丝吊带裙,而且是那种v领的,从他的位置,他甚至可隐约看到两抹莹白。
喉咙口竟不觉一紧,惊诧自己有这种反应的同时,周靳廷已经迅速别开眼,低嗯一声,换完鞋子,将厚重的呢子外套挂在一旁的衣帽架上。
拿过她手里的蜡烛,边走边道,“物业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修好?”
看着走在前方的身影,黑眸里一闪而过的狡黠,尾随其后,“不知道,他们没说。”
走到卧室门口,周靳廷皱眉,回头,“你跟着我做什么?”
“就一根蜡烛,在你手里,你让我去哪里。”子菱指着他手里的蜡烛,一脸无辜。
平坦的眉宇一拧,周靳廷将手上的蜡烛递了回去,“时间不早了,你回房间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
子菱却没有要接的意思,“你不要换衣服吗?”
“没有灯我也可以换,拿着。”
子菱依旧不拿,却是忽然绕过他,推开房门,走近了他的房间。
周靳廷的眉宇拧的更紧了,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走进房间,她却已经坐在他的床上了。
“你把蜡烛拿到衣帽间换衣服吧,如果我一个人在房间,黑漆漆的我会害怕,但现在我在这里,你就在衣帽架,我就不怕了。”
子菱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周靳廷当然没什么好再说的,将蜡烛放在电视柜旁,脱了西装外套,周靳廷才重新拿起蜡烛走进衣帽间。
子菱今天使的可是之前安冉教授的最后一招,说一点不害怕那肯定是骗人的,刚准备摸黑走到床头柜,去把先前就藏好的红酒拿出来灌几口壮壮胆就听到嗡嗡嗡的震动从电视柜旁床来,有隐约的光线从他的西装口袋亮起,没一会震动就停止了,却是响起了嗡的两下。
之前那番震动应该是电话,而后面两次,应该是短信,这么晚了,会是谁?
鬼使神差的,她就走了过去。
当看到短信提示的来信人和两条只有一截的短信,她怔在原地,手指终是不受控制的点了开。
――靳廷,那天你跟我说完那番话后,你说过,意愿在我,现在,我已经有了答案,其实该说,那天我就已经有答案了,只是不恰巧,没来得及跟你说。
――靳廷,我爱你。所以哪怕赌上一辈子,我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