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吧…………”段明玉一躺下,就感觉天旋地转,幸好郑盈盈的一条大腿压在他的小腹上,要不然……好象就要飘起来了,他努力地思索着,含含糊糊地说道:“以前吧,我……我玩过一个游,那里边你要是杀……十个人,就叫……士官,杀一百个,就叫校尉,杀人过千的,就是将军……。反过来,要是被杀十次,就叫小鬼,一百次……就叫大鬼,要是一千次……,就叫修罗……阎王。我们那……游戏一共二十多个服务区,半年后才……出了一个将军。可修罗阎王之说……从来没有过,哪……有人,那么倒霉,被人杀一千……次呀,直到……直到……我去这个游戏玩……,才……才***半个月……”
“啥…………,
郑盈盈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她只听到杨浩在说话,已经听不见说的是什么了。
段明玉嘿嘿地傻笑了起来:“我自己常说……自己作死,游戏里的玩家也说我……我是自己找呃……”
“啥…………,
“因为……我……起了个叫“杀了也原地复活”的游戏昵称。但凡看见我的,不管别人是大……号还是小号,都来杀……我,他们想知道,我……我是不是……真能……原地复活……,呵呵……呵呵……”
“挪开一点,别打扰我……睡觉……”郑盈盈毫不客气地把他踹开,凉席很光滑,正在傻笑的段明玉登时滑出去三尺,跌倒在了地上,郑盈盈同方向来了个大翻身。
段明玉爬了上床,分开绯罗帷幄,将郑盈盈轻盈的娇躯放在床上,替她宽了外衣,就像一个初尝洞房滋味的男人,激动地去脱自己的衣衫。
郑盈盈红着脸拉住了他的手。娇声道:“你……你先,吹熄了蜡烛。”
段明玉道:“吹什么蜡烛嘛。灯光亮着才得趣儿。”
“好官人,吹熄了灯嘛。灯亮着,人家臊得慌”
美人软语央求,段明玉这个时候也不免心软,只好不情不愿地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嘟囔:“既然要熄灯,还点一对大蜡烛做什么。”
郑盈盈 “唔”一声笑,结结巴巴的道:“这样,官人……呃,不觉得趣吗?”
“我家盈盈果然长了见识,闺房之也敢说些情趣话了。”段明玉头一回见识到郑盈盈的另外一面,不禁又惊又喜,回头望去,只见郑盈盈此时斜斜倚在绣着鸳鸯戏水的锦榻上,犹如一尊卧玉美人。
一手支着下巴,鹅黄色的薄纱袖管稍稍褪下,露出一双白玉削成似的细嫩手臂,罗衫单薄。肩臂纤细,线条润致如水,丝毫不见骨感。窄袖短糯、领微敞,露出胸口雪白诱人的一抹沟壑,优雅含蓄透出无限妩媚。
灯光下,美人儿娥眉淡淡,一双眼睛明媚如春水,红润而娇小的檀口带着一抹羞意,见他回望,郑盈盈羞涩地将一只秀气的玉足缩回裙下,姿态无声,无比撩人。段明玉心一荡,一口吹熄了蜡烛,无限美好的一榻春光藏进了夜色当,却也深深地映入了他的脑海。
粉汗湿罗衫,为雨为云情事忙。两只脚儿肩上搁,难当颦蹙春山入醉乡。
忒杀太颠狂,口口声声叫我郎,舌送丁香娇欲滴,初尝。非蜜非糖滋味长。
可怜的郑盈盈当然不是对手。
;如初绽笋尖般的板乳粉莹莹,颤巍巍,含珠带露,酥酥润润,被段明玉掌握于手,揉捻出一声声似水若梦的声音。呻 吟声若有若无,细若箫管,哪怕再是成熟。天生的羞涩终究不能尽去,郑盈盈依旧不敢高叫。
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紧紧地夹住自己的郎君,一双小手却蜷在胸前,似有还无地推着他结实的胸膛,抗拒着他一波接一波毫不疲倦的攻击,也抗拒着自己心一波接一波海潮般袭来的快感,以免尖叫出声,被夫君看作放荡。
两年苦相思,一腔情苦。都化作了今夜的恩爱缠绵,浪潮来了又退,退了又来,直到郑盈盈香汗淋漓、体软似酥,气若游丝,星眸一线,再承受不得一星半点的伐挞,段明玉才不再克制,与自己的爱妻在战栗同至极乐横峰,
也不知过了多入,烛火渐渐黯淡了,杨昭娘飘身闪进了房间,一眼瞧见两个人扭缠在一起的睡姿,心里不知怎地,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酸溜溜的滋味,就好象她心爱的玩具被人家夺走了:“盈盈姐姐又不是明玉哥哥的娘子,凭什么睡在他怀里呀?”
杨昭娘很不服气地撇撇嘴,忽然心里一热,未及多想,便闪身过去,小猫儿似的轻轻偎在段明玉身边,拾起他的一只大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很满足、很开心地闭上了眼睛,俏美的脸蛋上爬起一抹红晕,嘴角却牵起甜甜的笑容。
她细密整齐的键毛频频闪动,分明没有睡着,却没睡着了还要安详、放松。
“喔……喔喔……”
天亮了,鸡啼声大作,段明玉的房间里传出一声男人短促的惊呼:“啊!”
然后是一个女人悠长的尖叫:“啊…………
最后是一个小女孩还带着睡意的声音:“怎么啦,怎么啦,有刺客吗?”
一觉春梦,此时的河东已经是战火密布,朱温一路杀来,招收兵马,已经扩充到了二十万大军,这些人马虽然战斗力不佳,纯粹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但是经过短期的训练,已经勉强上得战场,可以充当一个称职的炮灰了。燕王刘仁恭虽然兵力不及朱温多,但是整体素质高得多,六万已经扩张到了十万。
燕梁两军这个时候准备采取分路破之的办法, 朱温率兵攻打潞州,潞州乃李嗣昭的镇守之地,李嗣昭乃李克用八弟也,此刻还不知李克用身亡,因为大军已经团团包围了潞州城,潞州军事价值相当重要断不容失。朱温派使招降李嗣昭,李嗣昭焚书斩使,厉兵死守,双方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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