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好不舒服,给亲们发了文就去休息了,亲们一定要按时作息,好好吃饭,保重身体啊,懒懒这个前车之鉴就摆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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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一大清早就醒来的俞越却没有急着回家,慢悠悠地陪卢芳吃了个早饭,然后又去探望了一下躺在床上,依旧无知无觉的卢岳林,俞越才准备动身离开,正想着先往学校去一趟,再回家把昨晚和帝鸿懿轩讨论过的事情告诉俞方,还没出卢家的大门,就和抱着马娉婷回到卢家的帝鸿懿轩打了个照面。
“言先生,你不是应该送娉婷同学上学去了,怎么这刚到上课的时间就回来了?”微微推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抬手看了看石英手表,即将指向九的时钟让俞越不禁问出声来,“是娉婷同学不舒服吗?”
因为马娉婷早晨因为阎誉所受到的伤害,帝鸿懿轩此刻脸色仍旧有些不善,不过他惊人的自制力让他迅速的就调整了过来,摇了摇头,缓缓开口,“俞校长,没什么大事情,丫头头有些疼,我想给她请假,让她休息两天。”
“怎么无缘无故的头会痛?是不是病了?”由于马娉婷是脸蛋朝内埋在帝鸿懿轩怀中的,所以俞越并没有看见她苍白的脸色和脸上的泪痕,虽然觉得那里不对劲,但也只是常识性地问了句,接着又道,“既然不舒服,就让这小丫头好好休息休息吧。如果实在是痛的受不了,记得还是要上医院看看,你们这些天发生的糟心事情也不少,怕是马娉婷压力也很大,这假条,我准了,我会和她的带班老师说的。”
帝鸿懿轩见俞越这么说,微微颔首,“那就麻烦俞校长了,”然后便向内院走去。走过俞越身边的时候,他几乎是轻不可闻地丢下一句话,“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俞校长速度可得加快,决定也要果断一些才行。”
俞越乍闻这句话,愣了愣神,陡然回头,却只见到帝鸿懿轩抱着马娉婷走过走廊拐角的背影。微微眯眼,有些软化的心肠顿时又坚定起来,看来在有些事情上,他果真是比不上帝鸿懿轩这个年轻人啊!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他,竟然有有一种自己已经老了的感觉。
定了定神。俞越不再犹豫,坐上自己崭新的灰色轿车,直往自家开去。中途没有任何停留。专注于赶路的他在路过首都初中旁边的茶馆时,同样没有发现一位带着黑色墨镜的女人不经意间陡然投射到他车身上的眼神。
“小姐,您的两份普陀茶好了,附带咱们只给每天前五十名客人奉送的山核桃,请慢慢品尝。”墨镜女人还没来得及收回眼光的时候。身边就响起了茶馆小二客气礼貌而又机灵的上茶声。
微微侧头,墨镜女人淡淡说了句。“知道了,对了,帮忙给我准备一件单独的雅客,我等人。”
茶馆小二见她这么说,点了点头,“那客人您稍等,准备好了我便带您上去。”话罢,见墨镜女人没有什么谈话的兴致,便识趣的退回柜台边。
墨镜女人一手撑住下巴,一手端起小小的兰花纹路瓷碗,看着自己倒影在明亮的黄绿茶汤里的容颜,勾了勾嘴角,然后轻轻抿了一口茶水,只隔了那么一口,也只是在下一瞬间,墨镜女人的手猛地一顿,便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再也不碰它,就像是那茶水中放了什么古怪的东西似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时钟缓缓的由九指向了十,就在墨镜女人耐心快要告罄的时候,茶馆外门帘一阵掀动,一位同样戴着墨镜的黑衣老者拄着一根梨木拐杖缓缓地走了进来。
不过刚刚站定,黑衣老者的眼睛便在茶馆里左右扫视了一遍,当看见坐在靠窗边那一个坐着的墨镜女人的时候,他才迈开沉稳的步子向她走去。
黑衣老者向墨镜女人走来的同时,墨镜女人也站起身来,向黑衣老者迎上去,顺便招来了离开很久的茶馆小二,让他带着他们去单独的雅客。
“那小姐的茶我帮您端进雅客。”茶馆小二秉承着顾客就是上帝的思想才刚刚这么一说,墨镜女人便阻止道,“不必费心了,我先前点的茶都已经凉了,撤了吧,钱照算不打紧,还有,我和这位老先生也都不是什么爱品茶的人,只不过来这儿坐坐,趁趁雅意罢了,等会儿,我不希望有任何人进雅客打扰。这样可以么?”
上茶馆来品茶的人,哪个不是有几分爱茶痴茶才来,当然不排除有些公子哥儿到这里来做做样子,哄哄女友的,但是人家也不会直接承认,第一次见到像墨镜女人这么直白的不像是茶客的茶客,茶馆小二有些怔楞,不过也立刻就反应过来了,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反正都是来店里消费,人家有什么想法都是人家的,自己只要尊重这位客人的意见,不去打扰也不让人去打扰就行了。
“好的,我知道了,那两位客人请跟我来吧。”思罢,茶馆小二也不废话,去推荐些什么了,很上道的直接把墨镜女人和黑衣老者带到了三楼最静谧的雅间,便悄然走开了。
直到走进雅间,放下了门帘,黑衣老者才缓缓出声,“这个卖茶的还挺机灵,是个做生意的料子。”
“难不成咱们的傅上将还想从人家这一个小小的茶馆挖角儿不成?”墨镜女人不咸不淡的暗讽了句,然后缓缓摘下脸上的大墨镜,“就算是上将,也应该守守时间,你不觉得你让我等得太久了么?”墨镜下,一张明明在说话,可脸部却没有肌肉有任何扯动的成熟脸庞露了出来,如果初三a班此刻有任何一个人在这里。都会惊讶地喊出这个女人的名字,因为她就是初三a班的美术老师,孙杨。
“白玫瑰果然还是白玫瑰,这容貌和十多年前还是一样的,连一身的刺儿都没有因为年岁而减少,倒让我生出了几分感概,我真是已经老了啊!”黑衣老者一边说着也一边摘下了墨镜,那一张严肃沧桑的脸,不是傅家的大家长傅昀还会是谁。
孙杨见傅昀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也没什么不满。这老狐狸,一向比泥鳅还滑溜,想抓他的错处。不是白费劲儿么?她也只是说说而已,要真的计较,这老家伙还指不定说出什么话来,扯了扯嘴,孙杨开口道:“傅上将谬赞了。既然来了,那上将一定是对我和你提起的一些事情很感兴趣了,就是不知道上将你有没有准备好让我拿出有关你一直寻找的那份秘宝线索的价码?”
傅昀听孙杨这么说,也是哈哈一笑,“出钱买货当然是天经地义,只是不先见一见这东西。我心里可是怎么也不踏实,你说是不是?”
老狐狸!孙杨暗骂一声,却也不废话。直接伸手到那只巨大的黑色皮包里,拿出了一张相片,没错,就是一张相片,上面的图案和马娉婷当时所画的图案一模一样。一看就是原按图照下来的。
把照片调转了个面,孙杨伸手直接把它推到了傅昀的眼皮子底下。只着急着看照片的傅昀并未注意到和脸上光滑皮肤完全不同的那一只干枯的、皱纹繁多的右手。
照片上是一片湛蓝的天幕,天幕中是无数闪闪发亮的星子,与天幕相对的,是无数棵巨大的树木,碧油油的叶子在星光的闪烁下,发出异样的光点,所有的树木都是一样的巨大、笔挺,树木和星空都被包裹在一颗绿色的玻璃球里,那是一个水晶的世界。
默默凝视了这张照片几秒钟,傅昀抬头起,皱起眉头,“白玫瑰,我希望你可别弄些有的没有来糊弄我。我实在不太明白你给我看这样一张明显是人手绘出来的照片到底是什么意思,你难道觉得你拿着这一张照片就会让我满意?”
“上将,稍安勿躁!”孙杨扯了扯嘴角,缓缓道,“曾经我也算为您卖过命,你觉得我会是一个什么把握都没有就开口下结论的人么?那您也太小看我孙杨了!”傅昀听着他的话,皱了皱眉,等待着她的下文。
“上将应该还记得,曾经缔属于你的秘宝信息收集团,说句您很可能会动怒的话,其实,当年我在离开收集团之前刚刚发现了一些新的东西,可是却没来的及和您说,刚巧最近我又发现了和当年那些蛛丝马迹有着不小关系的图案,就是眼前这一幅了。上将现在还觉得,这张照片仍旧是毫无价值或者我拿出来糊弄你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