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不是一个超凡脱俗的人,他也要吃饭,睡觉,上厕所。
房遗爱前世其实有一个梦想,就是能够去世界各地游玩一番。比如北京三里屯,比如周庄。好吧,房遗爱就是一个没出息的人。却没有想到在前世无法办成的事情,竟然在唐朝做成了。
从马来西亚岛巡视了一番对当地土著地扫荡进度,这里已经有一些汉人简单的聚集点,好吧,这也是水军家属。现在船只的动力还是靠风力发动,水军将士长年在外驻扎,就算想要返回大唐探望家人,也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往来实在是太费时间,所以就有一些军人将家属接到这里。
反正朝廷对移民有政策福利,在这里很快就会发财致富,至于担心这里唐人太少,这完全不是问题,越来越多的唐人被运往海外,而且鼓励水军将士娶一些夷人,一个人娶数个也没有问题,关键是繁衍人口迅速占领土地,至于嫁给唐人的夷人也可拥有和唐人相同的身份地位。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房遗爱还专门抽空去了一下后世闻名的巴厘岛,对于后世的名人动不动就在巴厘岛上结婚,房遗爱表示现在整个岛都是我的!阿七也不明白为什么房遗爱看见了这个荒无人烟地小岛会那么兴奋。
要不是到最后一步房遗爱想起来要给阿七一个婚礼,恐怕自己早就被房遗爱吃掉了。阿七自然是不知道房遗爱这种情节的,其实房遗爱也只是刚看见的时候比较激动,这一世房遗爱改变的事情有多么多?再想想就淡然了,当然也跟没有人能够分享有关。
船队再次起航,要不是有刘仁轨派回的一艘船带领,还真的不好找到。房遗爱曾静思过这么一个哲学命题,当哥伦布一只脚迈入新大陆的时候,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房遗爱没有想到自己真的有一天需要面对这个痛苦的抉择,房遗爱的选择是:将另一只脚也迈进新大陆。其实这个问题的无聊程度,就好比询问第一位登上月球的美国宇航员登上月球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答案当然是美国话。
房遗爱再次见到了刘仁轨,这个快三十岁的年轻人经历大半年的风吹日晒,不出所料,果然变黑了。但房遗爱没有嘲笑刘仁轨,这是为大唐吃的苦!大唐将会纪念他的黑!好吧,其实真的很好笑。
房遗爱唯一能够表达的就是将刘仁轨提升为从四品的将军,掌管水师三大舰队之一,继续为大唐征战。就在刘仁轨兴致冲冲地想要为房遗爱汇报这几个月来的辛苦,房遗爱直接挥手打断了刘仁轨的话,而是要求刘仁轨在此建立起一个石碑,而且石碑上正面刻上大唐二字,下面再写三个小字房俊立,至于背后就写上刘仁轨寻找到这块地方的始末。
房遗爱这是在向大航海时代致敬啊,那个时代船队只要发现新大陆只要立上自己国家的国旗,这个地方就属于这个国家。房遗爱心想,哥伦布什么的给自己比起来真是弱爆了,自己不但发现了新大陆还征服了新大陆。
刘仁轨虽然不知道房遗爱的用意,但是听到石碑后面刻上自己寻找到新大陆的事情,还是神情一喜,古代只有重大的事情才可以立碑纪念,刘仁轨可没有这个权限,这可是能流传千古的好事,古代人对于出名的事情具有巨大的热情。
房遗爱放心地将事情交给了刘仁轨,带上阿七前往后世出名的大堡礁好好看看珊瑚礁,捕捕鱼虾,在房遗爱将士兵驱赶走,阿七还被房遗爱穿着泳装陪他嬉戏。
至于泳装是什么,自然是把衣服脱光,剩下的亵衣亵裤,房遗爱还很没骨气地流出了鼻血,天边与沙滩,还有一个裸露着肌肤穿着泳装的少女,逼着阿七用手给自己放松出来之后,两个人尽情地在海中嬉戏。
房遗爱忽然很草率地想要在这里举行婚礼,得到阿七同意之后,房遗爱便组织手下的一万士兵迅速布置起来。
看过无数次海边的婚礼,房遗爱对于这一套可是分外熟悉,至于神父自然是要刘仁轨扮着了,不过在中国叫做证婚人,就神父那一套说辞教了刘仁轨数次刘仁轨都学不会,气得房遗爱以罢职为要挟,刘仁轨才极有天赋地迅速学会。
一定要有新郎新娘走的花道,一定是自助餐,一定是在沙滩边上举行,一定。。。。。。
是日,夕阳西下,海边。
自有军中会乐器地奏起喜乐,两人走在海边温软地沙子上,远处还能看见一只只海鸥在飞。在一万人的瞩目礼中,在一万人采集不知名野花撒满的花雨中,两人缓缓走到了正台前。
刘仁轨看起来比两人还紧张:“房俊,你愿意娶阿七姑娘为妻吗?
房遗爱一脸神情:“我愿意。”
“你是否愿意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
刘仁轨看向阿七:“阿七,你愿意嫁给新郎吗?”
阿七脸庞微红,但眼神极其认真:“我愿意!”
“你是否愿意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
“两位新人交换戒指。”
房遗爱和阿七交换完戒指,直接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相互拥吻起来,在不远处,还有一个军中老画师将这一幕画下来当作两人永恒的纪念。
是夜,房遗爱摆脱劝酒的众人,来到两人的新房,新房是停在海边的房遗爱的旗舰。在船舱内,阿七早就面色通红,日思夜想地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房遗爱脚步凌乱,和阿七喝完交杯酒之后,再也忍不住将阿七扑倒在身下,阿七像受惊的小兔子,面色有些不安:“还请夫君怜惜。”
房遗爱看着身下的佳人:“阿七,我终于给了你一场婚礼,现在你是我的人了!”
当夜,这艘船仿佛在海浪中航行一般来回晃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