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歌并没有察觉出傅连墨教她说话这件事到底有什么阴谋,所以就按照傅连墨说的去说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傅连墨听到傅锦歌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笑意好像更浓了一些“你问我想要干什么啊,我当然是想要干你啊。”
傅锦歌在听完这句话以后,顿时羞红了脸“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啊!我还有事,就不和你在这里说了。”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傅连墨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然变得一脸严肃了。
“你想起来什么事情了?”
“我忽然想起来,之前有两次的时候,你吃了合欢散以后是什么样的样子,浑身都散发着一种粉嫩的光芒,就像是天上的仙桃一样,那个时候看上去还真的是诱人啊,不过我当时没有及时的享用,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傅锦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听着傅连墨说完这些话的,只觉得自己的脸已经快要红的滴血了,而且还热的发烫。
“那不是以前的事情了吗,你还提那个干什么,反正我现在又不会中合欢散,你就不用担心了。”傅锦歌有些无奈的摸了摸鼻子,一脸的心虚也不知道被没被傅连墨看出来,忽然想起来楚千冥之前好像说过,自己不管是心里想什么,都喜欢表现在脸上,也不知道刚刚傅连墨到底看没看出来什么东西。
傅连墨确实是没有才出来傅锦歌的心里面刚刚到底为想什么东西,但是他知道傅锦歌现在一定是害羞了,因为之前两次的时候傅锦歌可是非常的主动啊,在想到这里的时候,傅连墨忽然觉得有一点后悔了,因为他后悔之前为什么拒绝了眼前的傅锦歌呢,现在却又拼命的想要得到,但是之前并不是不喜欢,而是这份喜欢被傅连墨埋到了心里面最深的一层,就是因为被隐藏的太深了,所以傅连墨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对傅锦歌居然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终于在血族的时候,他重获新生,终于知道了自己心中所想,认清了自己的内心到底是怎么样的,希望现在知道了,应该不会太晚吧。
傅锦歌看到傅连墨脸上变化莫测的神态,觉得现在好像是自己逃跑的大好机会,所以接嘿嘿一笑“忽然想起来我好像还有一点事,我就先走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也千万不要告诉我了,因为我现在就要走了,拜拜!”
让傅锦歌觉得没有想到的事情是,就在她刚说了拜拜的下一秒,班师傅就推门出来了。
“师傅,怎么样了!”傅锦歌看到班师傅出来了,所以就连忙冲了上去。
班师傅的脸上面无表情,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就拂袖离去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师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傅锦歌冲着班师傅的背影喊了一声,但是班师傅却没有回头。
尉迟清冽多半是已经遭遇了什么不测了,傅锦歌忽然觉得心里面一紧,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滋味,连忙就冲到了屋子里面去。
傅锦歌刚进到屋子里面的时候,就看到尉迟清冽好像还在床上躺着,但是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因为尉迟清冽的头上蒙着一块白布。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傅锦歌看着眼前的一切居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尉迟清冽难道已经死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刚刚尉迟清冽还是好好的,就算已经变成了小孩子的心智,可是也不至于让他死了啊,师傅有那么高超的医术,怎么能够让尉迟清冽就这么死了呢,傅锦歌简直是太震惊了。
傅连墨在这个时候也走了进来,看到傅锦歌脸上的神情好像有些不太对,而且尉迟清冽居然躺在床上,而且脸上还蒙着一块白色的纱巾,傅连墨忽然觉得现在的情形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就算是尉迟清冽已经死了,但是班师傅为什么要在尉迟清冽的头上蒙上一块白色的纱巾呢?
傅连墨忽然觉得这个纱巾好像有点眼熟,仔细一看才看出来,这个纱巾不就是自己送给傅锦歌的那块么!
傅连墨额上的青筋跳了跳,脑袋里面忽然有了一个不一样的想法,那就是尉迟清冽根本就什么事都没有,不仅如此,尉迟清冽的病可能还被治好了。
可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傅连墨也说不清楚,但是心里面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傅锦歌看到傅连墨的脸上露出一抹怪怪的笑容,然后就看到傅连墨拿出了一根放在桌子上面的银针,慢慢的走向了尉迟清冽。
傅锦歌一下子就拦住了傅连墨“你到底想要干嘛啊,他都已经死了,难道你还想要扎他一下吗?你也太残忍了吧,居然要对一个尸体做出这种事!”傅锦歌觉得现在的自己是正义的,带着正义的光芒谴责面前的这个男人。
傅连墨冷冷的笑了一下,还是没有停住手中的动作“你还是放心吧,我是不会对尸体做出什么来的,但是那也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一具尸体了。”
傅锦歌知道傅连墨的意思应该是尉迟清冽并没有死,其实傅连墨会这么想也很正常,因为傅锦歌刚进来,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且还没有掀开能在尉迟清冽头上的那个白布,还没有试探尉迟清冽的呼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傅锦歌现在也变得有些怀疑了。
傅连墨虽然不是一个医者,但是也是一个习武之人,作为一个习武之人来说,对穴位这种东西,还是非常敏感的,说时迟那时快,傅连墨抬手落手只见,傅连墨手中的银针就已经完全的没入了躺在床上的尉迟清冽的痛穴当中。
痛穴,顾名思义,这个穴位碰上去的时候会给人一种疼痛的感觉,想想光是碰上去都会有这么疼痛的感觉,更何况是把一整根银针都扎进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