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这样过了两天,仙儿在高烧之后于第三天早上醒了过来,但是性子却变了,时不时会呢喃自语,甚至呆呆地抱着三位媳妇直喊怕或是不要碰的话语。套句仆人之前的话,仙儿“疯了”。她极其反常的行为举止,让薛浩担心了很久,也派人去查,但却没有消息。同在那个时候,老太医骤然去世,由其他太医接手诊治,对于仙儿时常自言自语,太医说是受了刺激惊吓过度所至。他们也开了一些药,断断续续治了一个多月吧,老道士来了。
“道长,你这次来……”问题,薛浩问得战战兢兢,因为对方两次的出现都是吓破胆的“坏事”。
“令千金命运的转折点。”
“啊?”
“薛施主,请带贫道去见令千金。”老道士也不多说,只是看了看他,便道。
闻言,薛浩也不再多问,带着老道士直奔薛仙妙卧房。
老道士一踏进去便直接为薛仙妙诊脉,跟着翻了翻她眼皮,接着喃喃自语。“意外……”这是意外,而接下来地却是注定的。
“道长,你说什么?”
“贫道只能为她做到这份上了。”转眼,手划过她的头,跟着取出一颗红圆东西。“这颗药丸一个时辰后给令千金服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别再让她记起,贫道已经封了她的记忆。”
“为什么?”
“这痛苦留着是一种障碍。”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去。薛浩却跟上追问。“道长,你这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讲明白一点?”
“贫道这样做已经有违天理,能不能为她杜绝将要发生的,贫道也只能做到这份上了。”话毕,一刻也不停地踱步离去。
老道士离去之后,第二天仙儿就醒了,过去的一个多月,成了她梦里的一部分。
薛浩的回答应证了情敌的话,韩晋阳此刻是心神凝重,不知如何停摆。
“皇上……”薛浩真的觉得皇上知道了什么,或是怀疑什么。
韩晋阳没有应承,仅是僵着脸沉重地挥了挥手。薛浩明白地退下,临脚召来小喜子,在太和殿门口。
“小喜子,皇上这是怎么了?”
“奴才也不知道。”小喜子恭谨的回答。
“那皇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在见过羿宗国宗主羿星君之后。”
“皇上喝了一天的闷酒。”
“喝闷酒?难道这你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由吗?”
“奴才猜跟皇后有关。”
仙儿?皇上应该是确定了仙儿的贞洁。可是七个月前,皇上也确定了,但他不也发疯似的找仙儿?如果贞洁是问题,那皇上重新接受仙儿岂不是说不过去?而且,这问题什么时候不发生,却在羿星君来访之后恶化,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皇上和羿星君的谈话内容你一点也不知道?”
“是的。”
再次得到不是答案的答案,薛浩无奈地离去。
韩晋阳颓然地坐在龙椅上,怔怔地望着远方……
谁最让我心痛,就最爱谁?!从昨夜入睡到今晨醒来,薛仙妙脑子里转得最多的就是这句话。容姐姐怎么会用这么奇怪的标准来筛选呢?他们两个都爱我,我也爱他们,怎么可能心痛嘛!不明白、不明白……端坐在床头,敲了敲脆弱的脑袋,还是没搞清楚。
“宗后,醒啦?奴婢伺候你更衣。”青梅拿着衣服站在床边。
“哦。”尽管脑子里还盘旋着一夜不得答案的问题,仙儿也准备先起床。
待一切弄好,薛仙妙也坐到了早膳的餐桌上,面对一堆食物大快朵颐起来。直到用完膳,青梅端来漱口茶水,她含了一口,猛地想起宫里的雨果花茶。对上对面坐着的容妃,道:“容姐姐,待会我进宫,你要不要跟着?”
“不了。”从昨夜无意中提起的话题,容妃就心情一直迷迷蒙蒙,很是低落。
“哦。那晚上回来,咱们再继续昨夜的话题。”她还是想搞明白,如果自己可以只要一个,就尽早把另一个让出来给需要的女人吧,展现展现伟大情怀。
“嗯。”惊吓的问题,容妃仅是淡淡地回应,跟着继续她那摆在眼前却食不下咽的食物。
“那我走咯!”
说完,她这种状况也可以“一溜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