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辰笑了。
在张清海看来,林天辰的笑脸很是神秘,这就让他更心慌了,没好气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你害怕听到我的话语,也害怕看到我的笑脸,你到底是精神出了问题,还是心虚了?张校长,如果你不坦诚点,恐怕你的副校长就当不了几天了。”林天辰冷声道。
张清海在清湖大学从事行政管理工作这么多年,能熬成主管纪律的副校长很不容易,听到林天辰如此说,他非常的恐慌,愠声道:“林天辰,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还真不信,你有能力撤了我!”
“我还真有能力让你当不成副校长,可我是不会轻易那么做的。所谓的害人之心不可有,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身为玄门相师,我有自己的原则。”
林天辰又道,“可我通过你的面相发现,阮鸿昌曾经用符咒帮过你两次,助你事业通达。第一次,符咒烧成了灰,你喝掉了灰水;第二次,符咒加持了你腕上的手表。”
“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清海整个人都惊呆了,慌乱地朝着腕上的欧米茄手表看去。
这块表并不是特别昂贵,也就是两万多块,以张清海的位面和收入,戴一块两万多块的手表,实在不算什么大事。
而这块欧米茄手表,的确是经过阮鸿昌的玄要通达符加持过的。
“林天辰,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莫非是阮鸿昌亲口告诉你的?”张清海急声道。
“我和阮鸿昌已经有段时间没联系过了,他也从没有在我面前提过你,这些信息都是我的玄门之眼从你身上发现的。”林天辰道。
张清海整个人都不好了,额头泛起了一层冷汗,身体微微抖动,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夏栋梁脸色清冷,沉声道:“老张,你居然做过这种事,真是让我很失望啊,其实凭借你的能力和资历,你也完全可以成为清湖大学的副校长之一,你没必要去跟阮鸿昌这种旁门左道的人勾搭。”
“阮鸿昌研究的是《易镜玄要》和《五行相书》,不能算是旁门左道。而我和阮鸿昌私交很好,他想利用符咒来助我事业通达,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啊。”张清海道。
夏栋梁看向了林天辰,想让林天辰继续跟张清海沟通。
林天辰说道:“阮鸿昌的研究领域,的确不能算是旁门左道,可惜的是,随着道行的加深,他渐渐走上了邪路,这就让他变成了一个很复杂的人。”林天辰又道,“阮鸿昌给人看相看风水,用到的知识很正统,可他一旦动用符咒,施展的手段就是旁门左道了。阮鸿昌的符咒,助人的同时也会害人,给人带来好运的同时,也会让人得到报应,总之是弊大
于利啊。”
“我不信!”
张清海已然是冷汗淋漓,又道,“除非你说出来,我的手表加持的是何种符咒,我才会信服你!”
“这个怎么可能难住我?不过就是玄要通达符,一种可以提升人的气运,让人事业通达的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