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清风这个闷葫芦,还有嘴如此快的时候!
在感叹着爱情力量真伟大的同时,纪纤云眼泪在心里汇成了小河沟。
急中生智,脑袋里飞速运转过,她只得示弱的看向专注择鱼刺的某人,“告诉他们能瞒一天是一天吧,否则,我是一天解毒的喜悦都享受不到了。”
呵呵,瞒个五七八天还有可以的吧?
只要她手脚够快……
嗯嗯,熬到跑路,明月还算个毛。
那几个瞧着呢,亓凌霄自然也不能放低姿态安抚,只淡漠的回一句,“我会交待清风和明月说清楚。”
也好,她就不用太急迫了,纪纤云提起的心噗通放回去,俊俏的小脸上笑容回归。
逍遥散人摆摆手,嬉笑,“至于把你怕成那样?有我老人家在,谁来找你麻烦,我都不答应。”
“师父,您又不能时时守在我身边。我可不想一个不留神,被人踢到泥坑里。唉,要是这事处理不好,弄不好,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我可还没活够呢,对了,我这个岁数,英年早逝都够不上,应该叫夭折。”
还要心思分辨‘英年早逝’和‘夭折’,也不知小丫头的怕是从何说起?
亓凌霄漫不经心扫过去一眼,心底发笑。
“呸呸呸,什么夭折,童言无忌,童言无忌。”,逍遥散人虎起来,“快,呸呸呸。”
煞有介事的,纪纤云乖乖照做。
虽说随便呸两下,着实迷信,应应景,图个心安也好。
气氛活跃起来,梅仲琛吐掉嘴里的骨头,酝酿了再酝酿,还是不死心的鼓起勇气,冲着今日才看清真面目的小表嫂,扬起最最讨好的笑脸,“小表嫂,你就行行好,告诉我,那天晌午用墨水泼我,是不是小表哥的主意?”
纪纤云抿唇一笑,语调凉凉,“你心里的冥王殿下,原来这么幼稚啊。”
“不,不是。”,当头一棒,梅仲琛后悔的猛拍脑门,“小表嫂,小弟哪里得罪您了,您说,我一定改。”
纪纤云慢条斯理的咽掉嘴里的菜,托腮疑道,“我对你很恶劣吗?”
“……。”,梅仲琛脸都要绿了,生无可恋的仰靠在椅子里,狐狸眼里黯淡无光,转瞬,哭丧脸告状,“表哥,小表嫂肯定对我有成见。”
不动声色,不代表亓凌霄看的不开心,他细嚼慢咽的咽了脆皮糖醋鱼,捻了帕子擦了嘴角,这才舍得飘过去一个淡漠眼神,“别忘了你的正事,我看你似乎吃饱了,那就走吧。”
梅仲琛的小心肝再一次受到暴击,夸张的捂着心口,他又泫泫欲泣的咬咬唇,“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小表哥你,娶了媳妇,至亲表弟,竟然直接不要了。一共都没吃几口,你就赶我走,心好痛。”
纪纤云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反观,其他几人还算淡定,她心道,看来这货一贯走撒娇卖萌卖惨不要脸路线。
思及此,她又是一阵恶寒。
如果行不通,那货肯定就不会一条路线走到黑,由此看来,吃他那一套的冥王几个,呵呵,更是奇葩中的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