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书以为帽子男害怕了,继续说:“我是司寒骁的秘书,他非常注重我。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司寒骁一定不会放过你。”
司寒骁的名字让黑白两界为之一振,希望能震慑住眼前的男人。
帽子男嗤之以鼻的说:“我们连司寒骁的儿子都敢绑架,更何况小小的秘书。”
司寒骁的……儿子?!
江若书惊讶的看向堂堂,怪不得觉得他跟司寒骁长得像。
堂堂对上江若书的视线别扭的别过脸。
“乖乖就范,我会好好疼你的。”帽子男许久没开荤,迫不及待的连说话语气都虚浮了。
“放开!”
江若书双手挡在身前,奈何男女之间力量悬殊。
“啊……”帽子男突然惨叫一声,堂堂咬住他大腿,“臭小子,滚开!”
他吃痛的踢开,堂堂整个人摔了出去。
“堂堂。”江若书大叫,刚迈出脚步就被男人拽了回去,禁锢在怀里,“怎么,知道这小崽子是司寒骁的儿子,你就想讨好了?”
男人的手不规矩的在身上游走着,江若书恨不得把这手给斩下来。
“放开她。”
稚嫩的声音带着不符合年龄的冷静,掷地有声的说道。
“小崽子,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哦,那这样呢。”堂堂抽出匕首,锋利的刀刃抵在娇嫩的肌肤上,再次郑重其事的说道:“放开她!”
“堂堂,不要。”
江若书摇头,好担心堂堂会不一小心划破脖子。
帽子男蹙眉,应该是刚才他把匕首拿走了,他不屑的说:“你不敢的。”
他不信四岁的孩子有这样的勇气。
“你可以试试。”堂堂面无表情,一字一句的说:“你们的目的无非是拿我威胁司家,反正我没爹没娘爱,死了也无所谓。但我想,你死的一定会比我惨。”
他声音平静的没有任何起伏。
有着四岁孩子没有的勇气、智慧、冷静和狠劲。
这跟司寒骁很像。
帽子男不愿意承认他被堂堂的话给震慑住了,当看到银白色刀刃上沁出鲜艳的血,瞳仁骤然一缩,松开江若书服软,“我放开她了,你也放下匕首。”
“出去!”堂堂大喝一声。
帽子男不情不愿的离开,江若书上前锁住房门,又推着茶几抵住房门。
身后传来“哐当”一声,堂堂双腿一软的瘫坐在地上,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害怕,瑟瑟发抖。
江若书的心,蓦地一疼。
堂堂再故作冷静勇敢也只不过是四岁的孩子。
她上前抱住堂堂,揉着他的头,安抚道:“乖,没事了……”
堂堂靠在江若书怀中,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稍稍安下心来,嗫嚅着唇,“怕……”
简单的一个字让江若书心疼不已,像尖锐的刺扎在心口处。
“不怕,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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