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天这个名字,在今天注定成为财经系的噩梦,二十比零,而且在球赛最后一分钟的时候,又进了一球,球赛结束后的结果变成了二十一比零。
工商管理系,甭提是有多高兴了,把往年的屈辱全部吼了出来,而当大家准备去庆祝的时候,发现白小天早就不见了身影。
…………
此时,白小天在校园中逛荡着。
“中午吃什么好呢?”白小天眼睛看着路,嘴里喃喃着。
突然,白小天的身前,一位男子站立着,挡住了他的去路。
白小天左拐,人家右拐,他右拐,人家左拐,反正,人家就是死了心要挡他的路。
“大叔,你这是要闹哪样?”白小天抬眼看着眼前男子,有点无语。
“小哥,我就是看你似乎不是普通人,所以,想要找你切磋切磋,不道可否?”大叔笑看着白小天道。
从进入学校到现在,流|氓林才找到白小天,他不知道球场里发生的事,直到在这个当口,才看到白小天,他迫不及待的就将白小天指给了自己的靠山看。
不远之处,一辆面包车之中坐着流|氓林和张铁柱。
“铁柱,你就看着吧。这一次,我请来的人肯定可以将白小天给狠狠地收拾了。”流|氓林自信的笑着说道。
“拭目以待。”张铁柱一笑。
白小天站立在原地,他从对方的头顶打量到了对方的脚尖。
“大叔,你才多大的年龄就谢顶了?而且穿的袜子还是个破的,你这不好好的研究研究如何让生活过得更美好,找我的茬做什么?”白小天莫名其妙地问道。
“你敢不注意我谢顶的问题么?”大叔有点愤怒了,他最讨厌别人说他谢顶,他自己也对此很郁闷,这个问题一直干扰了他好久。
“可你就是谢顶了啊!我说的不是事实么?有能耐你将羞涩的头召唤出来,直接亮瞎我的眼睛啊!”白小天道。
“好,好,好,你小子,存心的气我是么?”大叔指着白小天,眼冒凶光。
“你不挡我的路,我就不气你。”白小天道:“你这不是自找的么?”
“你个小比崽子。”大叔气的已经是浑身发抖了。
“大叔,你的嘴巴好脏啊!早上起来没刷牙吧!”白小天摇了摇头,道:“谢顶,破袜子,嘴巴还脏,这种大叔的款式应该属于这辈子都销不出去的滞销货,对于人生应该相当质疑,随时处在一种要跳楼的崩溃心里边缘。好可怜啊!”
“哇呀呀!”大叔一把就是将腰间的软剑抽了出来,紧握剑柄就朝着白小天攻击而来。
好快,好锋利!白小天双眼寒芒一闪,他意识到这个大叔恐怕不是那么简简单单的一个邋遢大叔,既然如此,就不能小看,要不然自己会吃亏的。
嗖!
白小天两步后撤就与大叔拉开了距离,躲避了大叔的软剑,但是肚皮之上的刺痛让他知道自己受伤了的实质情况。
白小天右手摸了一把肚皮,鲜红的手指头拿到眼前,他弄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被伤了。
难道说,是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