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四嫂说的有几分道理。”西门庆的小弟说道。
“哼,那你们说,这事儿该是如何是好?这阳谷县本就是我西门庆独大。他算是个什么东西。如若我们得到了他的方子,将胭脂铺子做大,如何还愁不财源广进?”人没有嫌弃钱多的,而西门庆确实也不是什么好人。他自第一次接触宋然买了那些胭脂便有了这样的想法。
这也是他能够与宋然交好的原因之一。
“那我们逼他交出胭脂的秘方?特别是那个什么粉红佳人。果然是天赐的好物。”
“不行,他不会轻易就范,我们还是要想一个万全之法。况且我们现在还没有查到宋然究竟是出自哪个宋家。我之前试探的问过几次,他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这事儿不弄清楚,我实难安心。”西门庆是极有心机的。
“会不会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大户人家?”
“那更不会。他这手艺不是假的。不过我想,这样的胭脂,一定是有方子的,如若说是随便做出来,我是怎么都不信的。”
“老爷说的有道理,四娘也是这么认为,我先前故意试探了他们一下。想来他们定然还有没用的方子。”四夫人掺和。
“可是大哥,今天我们把他们夫妻都调出了门,也没有在他家找到什么。”
西门庆暗恨:“这个姓宋的也是太谨慎了,想来也是。这样的赚钱方子,他自然是不会轻易的乱放。那他家就没有暗格什么的?”
“没有,我亲自带人搜的,绝对没有。大哥该相信我的能力。”
几人陷入了一片沉思。
过了许久,西门庆露出一个歹毒的笑容:“你们还记得花子虚家前几天闹贼的事儿吗?”
“自是知晓。”两人点头。
“将此事栽到他们头上如何?就说他们是江洋大盗,我就不信了。酷刑之下,他们还会保持什么方子。用方子买自己的命,便是个傻子也该知道该怎么做。”
“如若他宁死不屈?”男子有几分的迟疑。
西门庆冷笑:“宁死不屈?他不是宝贝他娘子么?我们可以在她身上做文章啊!既然可以肯定,只有宋然一个人知道方子,那么他是人,又不是神。我自是有法子。”
“既然大哥这么说,那么一切都听大哥的。”
三人歹毒的笑。
西门庆冷哼:“在这阳谷县,不管是什么好的生意,什么赚钱的行当,都必须经过我西门家的手。他初来乍到,甚至连拜码头都不懂便以为自己可以立足。那些小恩小惠以为能够笼络我?休想。且不想想我西门庆是什么人,如果不是为了进一步打探他的底细,我如何会和他称兄道弟,他配么?便是那副惧怕妻子的窝囊样,就不该是我的朋友。哼。”
“但是我们还是一样没有查到他究竟是哪个宋家啊?进了大牢,他日若是有人追究起来,我们难辞其咎啊。虽然可以借口他们是进入花子虚家的人,但是总是难以圆上。”这点也不能不考虑。
西门庆拧眉又想了一会儿,随即开口:“那就用暗的,平白无故的消失,咱们秘密将两人抓来。”
四夫人有些怕:“这样也太大胆了。”
“只要动手的人可靠,是不会有问题的。你一个妇道人家,这些都和你没有关系了,你老实的待着吧。这事儿三弟你去办。”
“好,这样的事儿我有经验。我来。”
这人本就是江洋大盗,机缘巧合和西门庆勾结在一起,两人结拜为异性兄弟,狼狈为奸。在阳谷县是做尽了坏事。面上两人都是大善人,可实际上呢。歹毒的事儿可是做了一箩筐。
事情定了下来,两人得意的笑。
而这个时候的顾酒酒和宋然也到了家。
顾酒酒拍宋然的脸:“醒醒,我们到了。”
宋然迷茫的睁开了眼,这个时候似乎是醒酒了:“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