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李天冬随着关秀泄身后也泄了,当体内那股邪火随着那一股浓汁喷射出去后,他开始冷静了。转头看看贪婪地地舔食着嘴唇的关秀,忍不住说了声:“其实这东西并不养养颜。吃这个还不如吃点胡萝卜。”
关秀笑着说:“胡萝卜我刚才也吃了呀。”
李天冬哑然。
关秀拿起他的手机看了看时间,说:“天不早了,现在能静下心来了吗?”
李天冬点点头,先去浴室冲了个澡。古人对算卦前的准备是非常讲究的,戒欲沐浴更衣焚香,一个都不能少,但现在也是能省则省了。只是这一身污秽肯定不行,爷爷李然早就告诉过他,心诚则灵。
关秀似乎知道他的意思,也跟进去。浴室里有她脱下的衣服和手包,虽然水声嚼嚼叭叭的,但还是不大敢说话。
两人默不作声地冲净了身子,一身清爽地走出来。李天冬这才拿起龟甲,口中默念,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默念的是什么,爷爷说过这是在古书中寻找到的,大意是古代高师召唤神灵附体的咒语。
念毕,他连抛六次,记下卦象。是个大过卦,象曰:夜晚梦里梦金银,醒来仍不见一文,目下只宜求本分,思想络是空劳神。这个卦是异卦(下哭上兑)相叠。兑为泽、为悦,翼为木、为顺,泽水淹舟,遂成大错。阴阳艾相反,阳大阴小,行动非常,有过度形象,内刚外柔。
关秀不是外行,看到卦象,露出欣喜的表。清,说:“泽风大过,是个中下卦。大得过度即为暴发,也就是说事情到了一定关口,必然果断行动,不要错过。先前我自己算时,是下下过,如今看来,只要果断行事,事情未必会不可掌握。小李,你真是我的福星!
李天冬淡淡一笑,说:“可是你别忘记了,抛了六次,次次都有叠加,且皆是阴压阳上,阳主过去,阴主未
来。”
“这个有什么说法?”
“生死一线。主宰你命运是个女人。”
“女人?”关秀一愣,似乎这个答案与自己想的完全两样了,她嘴里念着,皱起眉头,沉思起来。半晌又问:
“那你还能看出什么来?”
“能力所限,仅止于此了。”
关秀点点头,说:“这样己经很好了。谢谢你小李。”她继续把那个大信封推过来。
“没帮上什么忙,这个就不要了。只是希望你还要食言,继续找到小巧。”
关秀愣了愣,点点头。随后她进了卫生间,半晌后出来,己经与李天冬刚看到她时没什么两样了。“我先出去,你等下走。”她吩咐道。
等她走后,李天冬收拾了一下房间,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出去。出了门,他打了辆出租车往省军区医院去。
到了医院,军人明显多了起来,个个看起都很精神,护士们也大多年轻漂亮,在制服的衬托下显得干净利落。李天冬找了个护士,问脑科住院部在哪,得到答案后,又匆匆去了。到了后,又问起冯若的病房,随后走了进去。
像上次那样,病房里一个人也没有,冯若看起来像是刚刚动了手术,头被包得像粽子一样,衬得脸更小了。事实上,她确实瘦了不少。
李天冬坐在她身边,叹道:“冯若呀,我来看了你。见到你这样我怪b痛的,你说你这爆脾气,平时一刻都闲不住的,这阵子怎么就这么安静了?这可不像你,好了,乖乖地醒来吧……”
正自言自语地说着,身后传来一声咳嗽,他一激灵,猛一回头,见大校一脸严肃地看着他。“首长好。”他忙站起来,也不知道刚才说的话大校听进去了没有,还真有些难堪。
大校有些意外,说:“是你呀,李天冬,你怎么找这来了?”
“我正好过来办点事,现在事情办完了,就过来看看她。首长,她……医生怎么说?”
大校没回答他的话,转头对冯若说:“女儿,睁开眼睛吧!”
然后李天冬就吃惊地看到,冯若竟然睁开了眼睛,吃吃地愉笑着。李天冬顿时张大了嘴巴,“你、你什么时候醒?
“早就醒了,刚想眯一会儿,没想到你又来唠叨,吵醒了我。”冯若忽然圆瞪双目,“我有你说的那么火爆
的吗?
“这……这不是为了刺激你早点醒来吗,所以有意夸张、夸张了一些。”
大校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说:“小李,你们聊,我出去有点事。”然后他就出了门。
他刚一走,冯若就严肃地说:“把你的手放我手上。”
“是要我给你搭脉吗?”李天冬不知何意,就放在了她的手上,没想到她突然用力掐了他一下,此时冯若身子虚弱,使不劲,但李天冬还是作势毗牙咧嘴地唉唉叫起来,口中说道:“好好,这下好了。"